要来赌一赌,下一轮晋级的会是哪个歌手?”容锦秀微微笑著提议。虽然是温和无害的表情,三人却同时感到了凉意,不由得都看向了电视。
卓然看见是容锦秀说像鸭子在拉客的那个男歌手,卓然冷淡道:“容家大少爷看不过的,还怎麽可能待得下去。”
容锦秀无辜地笑了笑:“不要把我说得这麽可怕。我是一个很好说话,又温和的男人。”
卓然看著微笑的男人,却想起三年前和自己同一个牢房的狱友,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另外两个狱友一人一边压住他的手脚,他则从四肢的每一个关节,一节一节地掰下去,真的是痛入骨髓,嘴巴因为塞进了棉被什麽都喊不出,也动弹不得。只有一层一层的冷汗浸透被子而已。
巡查的狱警打著灯光过来,不耐烦地问在干什麽的时候,那个人嬉笑著说:这个家夥做噩梦啊,我们帮他醒过来。
容锦秀的特别关照,的确是个噩梦。
卓然脸色越来越冷,突然有人靠拢自己,他反射性地弯肘出击,一下就被接住了。容锦白顺著接住他攻击的姿势,整个环住了他的腰,声音近在咫尺,连呼吸都扫在耳廓里:“我就当你是口是心非好了。卓然,没人可以拒绝我,你也不行。”
卓然这下是真的没有办法反驳了。
☆、二十七
自下了场大雪之後,过年的氛围就越来越浓了,冷冽的风里行人的脸色也带著喜色。卓然依然每天带著容锦白去散步,每天都换著不同路线,容锦白眼睛越来越有好转,已经能模糊地看清一米以内的东西,卓然能整他的机会也越来越少,反倒是经常被男人反调戏。卓然捂著嘴巴,瞪著啃了他一口,若无其事往前走的男人。
要过马路的时候,容锦白伸出手,无辜地笑:“快点来牵我啊。”
卓然默默了半天,红灯变成绿灯,他拉起容锦白的手,对方就反手把他的握住了。
过完马路,卓然要抽回自己的手,容锦白用了力,卓然抽不出来後就不动了。容锦白笑:“现在我又不是那麽想快点恢复了。”有点委屈的:“恢复之後你就不会管我了吧?你还想著要和那些家夥走。”
卓然手指动了动,还是忍住了想摸摸对方脑袋的冲动,抿唇道:“你恢复之後,也就不需要我了。”
容锦白看著他,突然凑上来亲了他嘴角一下,卓然都不知道该怎麽反应男人越来越没有下限的举动了,呆呆地看著他,容锦白笑意更深:“可是我想恢复视力,就是想更清楚的看见你啊。”
卓然微微张大了嘴,突然转过身,疾步往前走。容锦白被拉得脚步一下错了,差点跌在地上。
回到别墅,正享受著美好下午茶的罗森扭头冲他们咧嘴一笑:“哟,遛完狗回来啦?”被骂成狗的容锦白牵著卓然,勾出个冷笑:“我真是不理解你哪来的毅力每天都来自己找堵。”
罗森面色微微一沈,却忍住了,看向卓然:“集合日你知道了吗?”
卓然点点头,容锦白不大高兴地看著他:“什麽集合日?”
卓然看了罗森一眼,对方带笑地摊手,他无奈地叹气,容锦白还看著他,他干巴巴道:“这是黑鸦内部的事情,你不用知道。”
罗森翘了翘嘴角。容锦白沈了脸。
卓然到底是哪一边的人,一下一目了然。
卓然看著容锦白的脸色,其实不是很能明白他为什麽要这麽生气。就像他不明白容锦白这段时间以来对他的态度大转变一样。容锦白好像回到他最开始见到的那样,温和到温柔,甜言蜜语和体贴温柔像是不要钱,随口就能来上一大段。
他虽然觉得不可信,但也沈迷於这样太过美好的,以为再也不会有的,容锦白的深情里。
罗森吃完一盘子松饼之後就走了,容锦白不爽地嘟囔著:“这个男人每天都来这里难道就是想吃个下午茶麽?”容锦白十分厌烦罗森的存在,只是也不知道为什麽还是会每次都放罗森进来。卓然问他的时候,容锦白恶劣地笑:“既然他那麽想喝醋,我就让他喝个够好了。”
卓然无语,你是还在幼稚园吗?
还在幼稚园读书的容六少爷抱著他,蹭蹭蹭了好半天,到两个人都气息不稳了,卓然感到男人的那东西已经抵住自己的小腹後,用力推开:“你怎麽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容锦白暧昧地笑了下:“你怎麽知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能随时勃起呢。”
卓然瞪著他,像在看一个神经病,容锦白已经又凑上来,直接吻上他的眼皮:“你的眼睛很漂亮,我最喜欢你的眼睛。”
细直斜飞的,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有这样的一双眼睛。
被湿濡的舌尖舔著睫毛和眼皮,卓然轻轻一抖,勉强道:“我要做晚饭了……”
容锦白喘息著,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带著克制和压抑的沙哑嗓音:“做点简单的就行了。”
听出言外之意,卓然脸一下有点红。
简单又快捷的一餐之後,卓然被有些急不可耐的男人拉著上楼,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卓然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急切地吻住了。
唇齿相贴,交换著唾液和呼吸,软腻的舌头一遍遍地舔过彼此的口腔,牙齿,最後纠缠在一起。
漫长的一吻结束过後,卓然已经晕乎乎了,自觉抬高了屁股让男人顺利脱下裤子内裤,男人压著他,两个人的性器抵在一起,卓然被那玩意儿的滚烫和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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