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凛站起身,面色不渝:“我带着心意给你做的,你就这么糟蹋我的心意的?”
“是啊,跟屎待在一起不是很配吗?”听白可是余怒未消,说话没好气。
赫凛知道小警官这是被他昨晚的行为气着了,只好过去从背后搂住听白的腰,看着听白因为在家穿着短袖短裤,露出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布满了痕迹,又满足的笑笑:“你怎么都行。”赫凛看着听白试图甩开他,他更紧抱住不放:“别气了,我昨晚已经看透了你的本性,一直很抗拒,身体很诚实。。。唔。”
听白使劲儿的用后脑磕了一下赫凛的鼻子,转身看见赫凛捂着鼻子手上都沾染了血迹,才冷笑道:“我身体很诚实的回应你了,爽了吗?”
赫凛捂着流血的鼻子仰起头:“只要是你对我做的,我都很‘爽’。”
“。。。”
吃过早饭,听白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鼻子插着纸卷的赫凛:“曲曼芬老家在哪里?”
“x县吧怎么了?”赫凛说话瓮声瓮气。
听白被他逗笑,叼着根烟点着,懒散的说道:“b市郊区外的那个x县?”
“恩。”
“收拾收拾吧。”听白抱着双臂,叼着烟说话声音有点含糊:“我们现在就去。”
“。。。”赫凛只好默默的给鼻子换上新的纸卷,默默地开始收拾碗筷。
x县是隶属b市的附属县,因为b市的外来人口增多,房价高居不下,x县的经济便随之繁荣了起来。
曲曼芬的老家在x县边缘的乡村,开车路过一片片早已收割的田地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摞摞的枯黄稻草。这里虽然不似城镇,但有个景区在这附近,便多了许多的农家乐。听白跟赫凛先找了一家环境相对较好的农家乐落了脚,便四处走着,顺便打听了一些曲曼芬的事。
得知,曲曼芬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儿子,但邻居街坊都没见过,据说在b市做着不错的行当。这个从曲曼芬家是最气派的三层小洋楼便能看得出来。经过旁人的指路,二人找到了曲曼芬的家。
这次来的毫无曲折,听白几乎在找到那栋三层小楼的瞬间,就看见了曲曼芬在院子里摘菜的身影。曲曼芬年近六十却丝毫不显老态,洋气的丹凤眼尾并没有很多皱纹。听白站在铁门外,看了曲曼芬一会,忽然觉得曲曼芬长得很像一个人,可是像谁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曲曼芬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皱眉伸展了一下已经避免不了老化的脊椎,抬头的时候,终于看见了门口的赫凛和听白。曲曼芬眼神瞬间一惊,慌张的站了起来,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愣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赫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张狂道:“我被自己的气质帅晕了。”
听白凑过去拨弄一下头发:“你再看看,这回呢?”
赫凛舔镜子。
迷恋道:“我变得所向披靡了。。。!!!”
听白:“。。。。。。”说好的我一直是你心中最美好的人儿呢?
☆、千层蛋糕
赫凛笑着向前两步,神态跟以前一样:“曲姨,才几个月就不认识我了吗?看见我也不开开门热烈欢迎欢迎?”
曲曼芬好像刚反应过来似的,赶紧擦擦手,奔到门口为两人开了门:“你们俩怎么想起来看我这个老婆子了?”
“闲着去景区玩了一圈。”听白手中拎着之前买好的礼盒,递过去:“听赫凛说你住在这里,便顺路过来看一看。”
“现在的天气景区可没什么看头了。”曲曼芬嗔怒的接过听白的礼盒:“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
“赫凛买的。”听白走进院子打量这座房子:“曲姨真是秉承了那个年代的劳模思想,住着这么大的房子还去我那里做兼职。”
听白回头看着曲曼芬,没错过她眼里那一瞬间的不自然。
“啊哟,这都是习惯了,我闲不住的。”曲曼芬把两人带进了房里,殷勤的为两人倒水:“吃饭了吗?你们俩以前都是最爱吃我做的饭的。”
“行啊,怀念的很呢。”赫凛坐在饭桌,像小时候那样等着曲曼芬的伙食:“我想吃你做的红烧狮子头。”
曲曼芬看着这样的赫凛,眼神开始柔软,放松了心境,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红起了眼圈:“我最怀念的就是在赫家本家的工作,可惜世事变迁,我回去也没人吃我的饭了。”曲曼芬拿袖子擦擦眼角:“你现在还是这个小模样,招人喜欢。”
听白不由自主看了两眼赫凛是哪个小模样,看着也没什么变化啊?听白抽抽眼角。
赫凛等曲曼芬去厨房忙活的时候,在桌子底下攥了攥听白的手,用口型说:“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听白瞪了赫凛一眼,把赫凛的手拍开又抓在手心,摊平,在他的掌心写到:“直觉。”
赫凛手心瘙痒难耐,忽略了听白的话,揽过听白的后脑便吻了过去,听白简直被他无时无刻,不在意何情何地的发情表示愤慨!他躲着推开这人,狭长的眉尾微微竖起,灰色的眼睛染上了怒意,他压着嗓子教训道:“你他妈怎么才算够?这你也来感觉?”
赫凛攥了攥那只被听白的指尖划过的手:“觉得你这样做很可爱~一时没忍住。”
听白无语的翻翻眼皮,他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可爱’这个属性?那不是形容小动物或者女人,再不济也是言予那种男人的吗?听白觉得听着不舒服,冰凉的两指使劲拧了一下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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