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寄给我吧!我得先离开了。”宫商爵定定看着阮清音三秒,回过头跟身后一个西装革履、优雅又带点漫不经心,宛若笑面虎的男人道,然后不等对方回应,直接越过众人走到醉茫茫的傻兔子面前。
众人看到宫商爵出现,顿时酒醒三分,也不敢再继续灌阮清音,只有卫楠若还不知死活的倒啤酒要给阮清音喝。
只不过他这杯劝酒也没成功,因为他已经先被气炸、无法维持温雅冷静的谭伊恒像沙包给扛了起来,准备就这样直接把人带回家教训。
“……阮清音。”宫商爵来到阮清音面前,看着他扑红着一张小脸,仰起头看着自己,露出有些天真的笑靥,心中便忍不住叹息。
还真是个孩子啊!
“……爵爷…”迷茫着双眼认真看了他半天才认出是他的阮清音,朝他露出笑容的同时,竟然一边喊着这个一直只在心里喊的称呼,一边伸出双手,环抱住宫商爵的腰,孩子气的用脑袋在宫商爵怀中蹭啊蹭的,像在撒娇一样。
旁边的人先是瞪大了眼,接着起哄般地喔喔喔叫了起来,还有人圈起手指放在嘴边吹哨。
被他抱住的宫商爵先是一顿,低低地应了声,接着拉开阮清音的手,直接把这小醉兔给拦腰抱起往外走去,自然又是一阵闹腾的喊叫,不过宫商爵连理都不理。
“那群醉鬼就让你处理了,反正也算你属下。”宫商爵在经过那个叫朔白的男人身边时,理所当然的把这重责大任丢给对方。
“是是是,你这损友啊……我看这个有必要给你。”优雅男人一脸无奈的应下,在宫商爵手中塞了张房卡,然后朝宴会厅里走去,宫商爵什么都没说地就收下了房卡离开,走前还能听见那群人见到好友时,激动喊着朔白老大的声音。
喝醉的阮清音算是颇安分,只是孩子气被放大几十倍、百倍的,还难得主动地搂住宫商爵脖子,蹭啊蹭的,然后像只兔子在宫商爵肩膀上咬咬磨牙。
不痛,但是那种不轻不重的麻痒,却是让宫商爵眼神深邃了几分,抱着某人的手也越发收紧。
抱着阮清音到楼上房间的时候,自然有遇到陌生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但宫商爵依旧面不改色地来到友人给的房间,刷卡进门。
房间很大,虽不是总统套房等级却也极为豪华,一房一厅一卫浴隔开,虽然没有小厨房,但却有个供人简易料理区域的茶水间,外头还有阳台,非常享受。
但宫商爵此时可没心情观察饭店房间内的陈设,因为他已经成功地被怀中的小兔子给撩起。
任谁被喜欢的人在自己身上舔舔咬咬的,都很难没有感觉吧?
宫商爵深吸口气,把人从自己身上拉开,轻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转身准备进浴室冲个冷水澡消除欲念,他不是不想要阮清音,但他不希望是在这种情况下,趁人之危。
或许阮清音相当迷恋喜欢自己,但他们都还没有和对方说过任何喜欢,就这样发生关系,或许阮清音会相当难过。
即使是自己喜欢的人,但连句喜欢都没跟自己说过,却又发生关系,会觉得对方是不是只想要这种ròu_tǐ关系吧?尤其是阮清音的性子肯定又会想一堆有的没的。
“不……不要走……”在宫商爵迈开没两步时,阮清音又从后方扑上来,极为不稳地环住宫商爵的腰腹,用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不停蹭着,声音听起来十分委屈想哭。
宫商爵倒抽口气,因为阮清音随便环抱的关系,小手已经碰到他的yù_wàng。
他低下头,看见阮清音还跪在床上然后上身倾前悬在床边的抱着他,从他这角度看去,可以清楚看见那纤细腰杆的弧度与紧翘圆润的臀部线条,随着阮清音这小醉鬼在他身上扭啊扭的不停摆动,简直就是在火堆里继续添油柴。
“小兔子,乖,先躺着,我去洗澡。”宫商爵用温柔的声音哄着阮清音,让他放开自己,否则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立刻吃掉阮小兔。
阮清音瘪着嘴用力摇头,秀气可爱的脸蛋此时看起来可怜兮兮,好像深怕宫商爵会留下他走掉。
“不要…不要再离开了……不要…”湿润的兔子眼微红起来,阮清音不断重复这句,一开始让宫商爵愣了下,不明白他为何会用“再”这个字眼,但进而一想很快地就想明白,阮清音是在说他当年退圈离开的事情吧?
对那时的阮清音而言,自己退圈对他有多大的打击呢,一夕之间失去了精神支柱,就像他的父母离开他身边一样,或许这一别就可能是再也不见,即使当初他们根本未曾谋面,但对阮清音来说,又是一个离别的伤害吧?
阮清音一直小心翼翼地崇拜着、暗恋着自己,却又不敢太靠近,总是在自己外围绕啊绕的,或许是怕太靠近了,再度失去会更难过吧?
因为失去了太多,就连希望都不敢。
宫商爵觉得自己的胸口热涨微疼,越发心疼这只胆小却又无比惹人怜爱的兔子了。
他可以听见内心筑起的最后一道理智之墙轰然倒塌的声音。
“阮清音,我是谁?”宫商爵捧起那张小脸,循循诱之的问。
“爵爷……”阮清音迷蒙着双眼凝视他回答。
但这不是宫商爵要的答案。
虽然不管是网络上的宫商角徵羽,还是五音不全,都是他宫商爵,但他要得从来就不是那种虚幻。
“我的名字呢?”宫商爵指尖暧昧而轻柔地抚着他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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