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团火,他勃’起了,带着点惩罚的意思,宁奕狠狠搓揉那地方,他想让自己疼,扑灭这股冲动,忘了那个人。
可是没用,他试了,那瘾头上来得太猛,纾解不了的yù_wàng,逼得他咬着嘴,发出些类似呜咽的声音,脑袋里男人的声音还在不停的叫他,一遍遍的,念他的名字,连着呼吸声,炙热、狂乱。像着了魔,手指不听使唤地抠进瑟缩的后面,水流顺着发丝,贴着眼眶滚落,热的、烫的。
蒸气太大,迷了眼睛,宁奕半张了嘴,扬长脖子,叹息。
高潮来临的时候,宁奕纠紧两条腿,射了好几股,瓷砖上零零星星都是他的玩意,很讽刺的,他无力的靠在墙上,抹去脸颊湿漉漉的东西,笑了笑,他想,他是真的完了。
眼角湿哒哒的,宁奕伸手摸了摸,不是泪,是雨。夜更深了,雨越下越大,地上一堆燃尽的烟屁股,停车场的车子一辆辆开走,计价器上的数字终于跳上三位数,远处一辆黑色加长款p也发动了。
只是听到发动机的响声,宁奕突然醒了一样睁开眼:“师傅,追上前面那辆车子,别太近了,不跟丢就好。”
细雨在天上飞,流萤似的扑上车窗,沉闷的车厢里,雨刮器有节奏的摆动,p的尾灯,忽明忽暗,划出一道通往罗浮山的霓影,在一个岔道口调头,黑色的轿车驶过一辆在路边临停的出租车,开往新区。大约在心里数了30下,那辆漆黑一团的出租车亮了,宁奕拍拍师傅的肩膀,对他说:“跟上去。”
p停在新落成的大酒店门口,打开门,下来两个人。一个他不敢认,怕多看一眼,想念就跳出来咬人,让他疼,令他难受。另一个他只见过一次,就在几小时的,在黑门二楼迷离的长廊尽头,被这个人抱在怀里。
此时此刻,那个有着日耳曼人深邃轮廓的男人正像当初抱他那样,在酒店明晃晃的廊灯下,搂着和他一边高的俊美男人,贴面,深情地给了他一个吻。
朦胧天地,雨再一次扑满整面车窗,脸颊又湿了,冰凉的水匆匆滑过鼻翼,咸涩地钻进嘴巴里。
冷雨在脸上撕裂一道口子,被宁奕笑着抹去它:“挺好,你他妈的挺好。”
《危险游戏》临时彩蛋
番外:merrys
祝大家圣诞节快乐……虽然……好像……貌似……迟到了一丢丢……但是糖还是送到你们的床头了,起来记得吃哦。
12月25日,加国,白色的世界。
生长在西南城市的宁奕,从来没看过如此盛大的雪景,到处都是白皑皑的一片,好像整个北极的雪都落下来,街道、房屋、纵深的树,全都变成了白色,缤纷的彩灯和人们脸上的笑容,是沿途最好看的装点。
几个裹着麋鹿围巾的白皮肤小孩绕着树,玩打雪仗的游戏,遍地的武器飞来飞去,风筝一般自由的笑,扬到天上去。
“关泽脩!”异国的街头,陌生的面孔,放纵了宁奕的胆子,他也学着掬了一手的雪团成球,笑着往远处慢悠悠走在后头的男人身上掷。
一击即中,雪花在胸前炸开,溅在脸上,宁奕笑着,得意洋洋地看他,模样一下子小了好几岁。
霜雪挂在关泽脩的脸上,眼眉上,他没抖去,只是徐徐向着宁奕走来,无伤大雅的小恶作剧并没有使他失了体面,反而因为那双含笑的黑眼睛,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温柔。
宁奕的童心在童话一样的美景中全然复苏,当男人差不多走到他跟前一手臂的距离时,他背着手,倒退一步:“来啊,追我啊。”
像个玩不腻的游戏似的,他们相隔几步,面对面相望,眉目传情。
关泽脩朝他进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手在路边汽车的前盖上捋过,一会儿就是一个拳头大的雪团,虚虚往男人身上泼,像少女在赶歌圩时往中意的小伙怀里抛绣球,偶尔关泽脩也会轻轻回抛一个,两人的雪球砸在一起,恰似火花闪着光,落在眼睛里。
终于是夜了,满街的灯亮起来,庆祝圣诞的人群光鲜的好像节日柜台里的喜庆的糖果一样涌上街头,他们宽容,和蔼,他们微笑,拥抱,哪怕是两个男子当街将彼此深吻,得到也是掌声和祝福,宁奕看呆了,忘了迈步。
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关泽脩抓住了他:“冷不冷?”他合掌拥握宁奕因为玩雪而红通通的手心,轻轻的搓,热乎乎的哈气。
宁奕的眼睛追着那对热吻的同性恋人,进了路边一间灯火照得特别暖,特别吸引人的店,橱窗上merrys的金色字样,有一种平静的神圣,是间小小的珠宝店。
“关泽脩!”宁奕突然有点兴奋,闪烁的眼睛摘了星星藏里面,可说话的样子又好像憋着什么更大的坏点子,“我饿了,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吃东西的地方?”毕竟这里是男人生活过的城市,从飞机降落的那刻,宁奕就没有为他们的旅游操过一点心。
“想吃什么?”确定宁奕的双手不再凉冰冰的,关泽脩摘下自己的围巾,一圈圈绕在宁奕脖子上。
整个人都热起来,宁奕红着脸要求:“刚才经过的那家甜甜圈不错,我想要个枫糖的。”
“好,要咖啡吗?”
“你看着办吧。”他目送男人走远,自己折入亮晶晶的珠宝店。
橙花和玫瑰的香甜味道中,黑色绒布的柜台里摆放着各种首饰,有项链、造型独特的胸针、一些精致的耳环,最多的还是戒指,有的一枚枚排着队摆开,有的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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