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少不得要些巧取豪夺的本事,这越是盛名的将领,掠夺意识便越强,这耶律敏之看似豪爽大度,真遇见喜欢的东西也是无赖之极的。
耶律敏之单手擒了湛暖翼一双玉腕,只觉肌肤相触如生香暖玉,细滑润泽,叫人爱不释手,而被捂入掌中的那两瓣朱唇冰冷之中带著温暖的柔软,直叫人兴起想要一探究竟的yù_wàng。
湛暖翼喉间呜咽,用力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不脱那铁箍一般的手腕,明知挣不脱,他依旧挣扎,他只希望这走廊过道此刻有人经过,能看到这般不寻常的事情。
quot;主上,里头没人,可以进。quot;阿木进了房间探查完毕,对耶律敏之道。
湛暖翼闻言知是他们想要把自己带进屋内,遂停止了挣扎,冷静下来,心中却暗骂:谭孝轩怎麽还不回来。
一息之间,他已被耶律敏之擒入屋内。
耶律敏之见他突遭变故,却处惊不变,依旧神色从容,气势凛然,心中不由大为佩服。
要知以他的名头,谁人不怕谁人不惧,如今这纤瘦公子聪明剔透,明知自己有轻薄他之意,还能保持如此镇定之态,却实非常人能做到的。
他低低一笑,今日赶来此地见识司徒云然之貌,却遭到拒绝,心中本自不郁,却不想老天送上这麽一个活色生香的瞎美人来补偿於他,定是不能白白糟蹋了这一番豔遇。
怀中之人被他压在软榻之上,乌发如墨,雪肤莹莹,无法视物的墨瞳在那身孤傲之气中尤显无辜撩人,探出一指轻压那人明豔薄唇,异样冰冷清爽的触感直击指尖,正要换上软舌细品,却发现颈间已横上一把轻薄利刃。
原来湛暖翼心急之下,想到了随身携带的匕首,趁著耶律敏之指压唇间,他向下一探,谭孝轩果真在他酒醉酣睡之时帮他把遗落的匕首绑回原位。
危机关头,这小小的护身匕首果然还是有些用处的。(只除了防不了谭孝轩。)
耶律敏之何许人也,见了匕首也只是微微一愣,他冷笑一声:quot;公子不妨把匕首收好,免得伤到自己。quot;
quot;杀不了你,我便杀了自己,总之我是绝然不会让你得逞。quot;
湛暖翼也知道自己绝然奈何不了耶律敏之,这匕首只能拖延片刻,面上虽声色不动,心中却早已把所有骂人的词汇皆套在耶律敏之身上骂了一遍,复又一想若不是谭孝轩带他来花楼,又把他灌醉独自留在房中,也不会遇上这等事情,於是又在心中把谭孝轩也骂上了一遍。
或许真是心有灵犀,他才在心中谩骂谭孝轩,便听见楼梯之上传来谭孝轩特有的独一无二的压抑著霸气的脚步声,心中不由一喜。
这谭孝轩刚从司徒云然的房中出来,左眼皮便一阵狂跳,心中不祥之感顿盛,这世上能让他时时牵挂於心的唯湛暖翼一人,他略一沈思,心道莫中安睡的湛暖翼出事了?当下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他原是见湛暖翼酒醉之後睡的酣甜,不忍吵他,又想到司徒云然叫人传给自己的那张纸条,定是叫自己一得空便过去相商议,於是帮湛暖翼整理妥贴,掖好被角之後,便去找司徒云然了。
他俩许久未曾联络,秉烛夜谈,相商之事多半还是些国事军事以及一些近日里从各国探子新传回来的消息。
只谈到耶律敏之易装来访之事时,两人意见一致,都认为他此番前来,定然是想重燃烽烟,重起战事,自湛暖翼登基之後,推行了许多利国利民的新政,破败不堪的湛国好不容易得到喘息之机,稍得修养生息,如今若再经历战乱,原本就十分凋敝的民生,还不知要萧条到何种程度,湛暖翼这半年多的心血也便会付诸东流,这实是谭孝轩最不愿见的。
盲君26
,谭孝轩远远便见了湛暖翼被一个锦衣大汉捂著嘴抱进阁内,心中盛怒自是不在话下。盛怒之下他加紧脚步,赶忙进屋上前把湛暖翼从大汉手中夺回来,抬首一看,蓦然一惊,那把湛暖翼压在床上不肯松手的大汉,竟然是耶律敏之!
耶律敏之见怀中之人突然被夺,心下也是十分恼怒,他亦抬首,四目交接,一望之下,低低惊呼一声:谭孝轩!
这两人具都是人中龙凤,彪悍大将,气势皆如鞘中锐锋,若然脱鞘而出,必是锐不可当,此时两人争夺的态度也都十分坚定强硬,湛暖翼夹在两人中间被扯来扯去极为不耐。
只听他低喝一声:quot;都给我松手quot;
到底是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这浅浅一喝竟有如龙吟一般,气势较之强夺他的两人更为强盛。
这两人竟被他的气势压过,齐齐的松了手。
谭孝轩毕竟是被喝惯了的,立马回神,他猿臂一伸,揽了湛暖翼的腰,紧紧搂住,低头望去,却见湛暖翼本皓白细腻的手腕之上竟被耶律敏之握出几道红痕,狭长黑眸中闪过一丝阴鸷,即便是欢爱之时,他也未曾在湛暖翼的手腕之上弄出过这般痕迹,一时之间醋意怒意排山倒海一般涌上心头。
quot;你竟敢弄伤他!quot;
耶律敏之随著谭孝轩的视线终於也看到了那几圈自己留下的痕迹,心下也有些懊悔,自己无意间力道使得大了些,却未曾真想过伤害於湛暖翼。
quot;什麽弄伤不弄伤的,我家主人看上的人,便是我家主人的人了,你又算哪门子跳出来的程咬金啊!quot;
一旁的阿木见突然来个人居然敢跟自家主人抢人,还敢大声呵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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