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不然万一惊帆有什么事他要上哪里去找一匹这么好的马来赔给他。
“那是因为我都快没得吃了,你怎么还给他!”苏毅想着自己连顾思贤和苏禾都不给,平时自己也是想吃极了才拿一根解解馋,他倒好,竟然一把一把的喂给惊帆!他堂堂苏家大少爷竟然还不如一匹马!生气!( ̄^ ̄)ゞ
“噗……原来是这样……”陆子宁闻言笑弯了腰,“你想吃问我要不就行了,我包袱里还有呢,现在跟你的马争什么吃的,也不害羞。”
这时候惊帆也朝苏毅帅帅脑袋——真丢人!自顾自的走到陆子宁跟前,示意他:快上来。我要换主人了!(^o^)/
于是,陆子宁又笑得直不起腰,苏毅则失笑的上前拍拍惊帆:“你就这点出息!”说完一个翻身上背,右手握缰绳,左手伸向陆子宁,道:“把手给我。”
陆子宁笑的没力气了,伸出手被苏毅一把抱上了马,第一次骑马略有些紧张的呆在苏毅怀里,手都不知道哪里。
“你放松,手抓着缰绳便好,不会掉下去的。”苏毅安慰怀里的人,然后“驾!”的一声,两人骑着惊帆出了城门。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宝贝可以收藏,就当是给蛋蛋的鼓励好嘛。爱你们。
☆、城里城外
城里,顾思贤带着苏禾去了一家诊所,诊所的床上甚至地上都躺着百姓,个个面色饥黄,瘦骨如柴,哀鸿遍地,还有不少百姓被陆陆续续的抬进来,也有不少被抬回去的。
“他们要被送到哪里去?”苏禾问抬着病人的担架就要出门的学徒。
“还能送哪里去?治不好了当然要送回家去。”学徒说完便要抬着人走。
“你先让我看看。”苏禾拦下,伸手便替躺在担架上的人把脉。
“这位公子你懂医术?”小学徒看苏禾把脉甚是熟练,便也放下了担架。
“略懂。让我试试吧。”担架上的病患是位老者,面色灰黄,手脚还不住痉挛,双目无光,嘴微张,却已无力。“看脉象已有十日未进食了。思贤,把我的银针给我。”苏禾放下老者的手,接过顾思贤递来的银针,全身贯的在老者的身上扎针。
“我拿银针刺激了他的脾胃,具体情况我还要再查查。”苏禾收了针后便仔细查看起老者的舌头,身体。
“大夫在哪?”苏禾问小学徒。
“师傅在后院照看病人呢,我去帮你通传一声。”小学徒说完便飞快的跑去后院找自己的师傅。
不一会便有个白须老人出来。
“可是这位公子会医术?”白须老人捋捋胡子问。
“正是,鄙姓苏,略通医术。”苏禾向老者作揖,顾思贤在一旁含颚点头。
“老夫姓许,苏公子对这病情有何看法?”许大夫问苏禾。
“许大夫,我刚刚替那位老者扎了针,刺激了他的脾胃。”苏禾指指躺在一边的老者说道。
“唉,我也替他们扎过针,可是治标不治本啊,不出三日他们又会吃不下咽。总不能一直扎针吧?”许大夫摇摇头道。
“一直扎针是不行,所以我还想问问具体的情况,病人除了四肢酸软无力,食不下咽还有别的症状吗?”苏禾问。
“初期还会伴有低烧的症状。”许大夫回道。
“低烧……四肢无力,食不下咽,听上去倒像是染了风寒,可又比风寒严重许多。”苏禾皱眉嘀咕。“许大夫,可还有别的奇怪的地方?”苏禾看向许大夫。
“这……奇怪的地方说起来,有倒是有一点,这些病患都是农民,柴夫居多。”
“农民,柴夫?”苏禾疑惑。
“是,老夫极力想找着病因,但又对病情无处入手,便寻思着从各方面查找一些原因,于是发现病患竟以农民和柴夫为主,但不知此发现是否有用。”许大夫解释。
“容我再看看吧。”苏禾道。
“小公子请便。”许大夫伸手一个请,“我后院还有病人,先过去瞧瞧了,前院就交给公子了。”说完便转身去了后院。
苏禾弯腰行礼后便蹲下身开始替各个病人把脉。
我们的顾大王爷又不会看病就只好在一边递递银针,起风了替自家媳妇披件风衣,简直贤惠。
等街道里的更夫敲到三声响时,顾思贤不顾苏禾反抗横抱起人便掳回了知府的客房。
“我还没看完!”苏禾嗔怒。
“明天看。”顾思贤头抵着苏禾的头说。
“可是……”苏禾看着顾思贤的眼睛,声音顿时软了下来。
“没有可是。”顾思贤说完便在怀里的人嘴上轻啄了一番。
苏禾当然被吻的说不出话,想着也看不出是什么病,倒也只好作罢,任顾思贤带着他沐浴更衣后躺在床上,坐了一天的马车,又看了一晚上的病人,还没和顾思贤说句话便在自家男人怀里睡了过去,小呼噜打的可欢快了!
顾思贤看着怀中的人失笑,随即又心疼的吻了吻他的额头,便挥手用掌风灭了烛火,紧了紧怀里的人儿,慢慢睡去。
而城外——
“你带我来山上干嘛……”陆子宁转头问身后的苏毅。苏毅一路骑着惊帆带他来到了郊外的一座山上,而现在惊帆正在一条狭长的山道上慢慢向前走。
“去吃好吃的!”苏毅挑眉。
“阿嚏……”白天较热陆子宁穿的较少,现在天色暗下来温度也下降了不少,又有凉凉的山风吹着,所以陆子宁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身子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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