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洛洛今天竟然要结婚了,我怎么就感觉到有点难过呢?”舒妈穿着一身珍珠白修身长裙,贵气十足,不过却有点难过。
舒爸身着正装,拍了拍挽着自己手的舒妈:“儿孙自有儿孙福,都那么多年了,也不想去在乎那些道德lún_lǐ,不就多一个儿子嘛,没什么。”
舒殷穿着可爱的小燕尾服,拉了拉舒爸的衣摆:“爸爸,为什么一定要我当花童呢?”
“额……就就意思意思啊,自信点,跟在你哥哥身后,跟个骑士一样,知道吗?”
舒殷瘪着嘴巴:“为什么哥哥要嫁给穆哥哥呢?”
舒妈立刻纠正:“不是嫁啊,是娶知道吗!”
“哥哥打不过穆哥哥的。”
舒爸舒妈:“……”
“你们已经来啦,昨晚睡得好吗”
卡索穿着酒红色的休闲西服走向他们,笑容灿烂。自然,身旁拉着美丽的江琴。
舒殷高兴的走到卡索身边:“卡索叔叔,你今天特别帅啊!比爸爸还帅啊!”
卡索高兴的掐了掐他的小脸:“是吗,殷殷今天也很帅啊,等会你就准备上场啦。”
“怎么他们还没有来”江琴疑惑问道。
卡索挑了挑眉,口吻神秘:“谁知呢?”
这次婚礼他们都没让父亲牵着手把人送出来,毕竟都是男人,当然是用男人间别开生面的方式出场最好。
花园里头的客人们都已经入席,就等着婚礼的开始。
牧师也已经站在上头了。
这时,头顶上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螺旋桨掀起了阵阵大风。还是两台直升飞机同时停驻,直到放下悬梯。
两道一白一黑的身影在舱门出现,对视的瞬间,扬唇一笑。
底下的客人们都在惊呼,特别是老同学们。
仲晴有些诧异,但是也在意料之中:“就知道他们两个肯定得弄个别样的婚礼。”
“喜欢不?要不我们俩在扮一场”张飞扬嬉皮笑脸说道。
仲晴瞥了他一眼:“闲钱多呢,孩子的奶粉钱给我兜着!”
张飞扬笑笑不说话。
两个人下来后,同时走上铺着红毯的阶梯,站到了牧师身旁。
一个白色西服的男人高大俊美,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精致俊秀,两个人站在一起,画面简直是视觉盛宴。
蓝天白云之下,微风阵阵,掀起额前的头发。流转在两个人之间的情愫似乎伴随着这样的阳光明媚倾泻而出。
应该说,好不容易。
似乎几次的生离死别,明明是平凡的生活中,却因为舒洛几次不平凡的遭遇,变得愈发的精彩。嗯,精彩,应该说,这个词用得很准确。
“十二年,我跟江穆认识十二年,但是,准确来说,我爱的时间没有他爱我的长。他肯定是对我一见钟情,才喜欢我十二年,而我后知后觉的只喜欢了他七年,哦,可能还不算,可能只有五年,或者到深爱的程度是四年。”舒洛笑着看着对面的江穆。
“但是,我会剩下的时间用生命去深爱他,因为,我亏欠了太多。是我总把自己的生命过于置之度外,让他用生命去为我痛苦。第一次是非洲的埃博拉病毒,我参加了这次援救。当时的我是在想什么?可能是,也许我死了江穆会为我骄傲,因为我也算是一个英雄了吧,白衣英雄。当时心跳骤停了一分钟。我还记得把遗言都写好了,就在短信的草稿箱里,至今都没有发出去。第二次就是马尔堡病毒,哈哈,这两个病毒都很相似,我很幸运,再一次的躲过了灾难。”
江穆从没有这样凝视过舒洛,他的一颦一笑,都非常清晰的倒映在瞳孔里头。那头已经染回来的黑发在阳光的笼罩下显得柔软且富有光泽,说话的嘴唇也显得可爱至极。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就像太阳一般,阳光投射入心脏,温暖着,笼罩着。
“我知道我给江穆带来过很多闹心的事,也觉得自己真的让人很不省心。但是,我发誓,从这以后,我会改变。”
只见舒洛拿出手机,缓缓念道:“哥,也许我会成为一个好医生,虽然我现在不算一个正式的医生,但是我却做着比他们还要勇敢的事情。今天我目睹了生命的逝去,才发现生命原来那么脆弱,也许下一秒会是自己。所以我一定得留下什么,以防万一。因为那么深爱你的我,还没有爱够就得离你而去,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当你在约定的角落出现
我的灵魂中留下如此的印象:
你从陽光的激流中走来
仿佛
夏天也牵着你的手行进
仿佛
在那些你将路过的地方
狭窄的街道都扇动着翅膀
甚至路边的桦树们
都踮起脚欠着身向你靠近
甚至微风携来的不是烟
不是尘,而是夏天遥远的气息
仿佛你走过草地的金黄
花朵也突然向你散发芬芳
汽车的笛声电车的鸣叫
瞬间化为音乐
仿佛整个世界都倾慕你
青春也热情把你赞誉
这首诗歌是舒洛最爱的一首爱情诗,他甚至把它编辑到遗书内。有两次,都准备发出,但是却幸运降临,让着遗书奇妙的变成一封情书。
“江穆,你就是我的幸运,所以,没你不行,也许那样我就会受伤,甚至死亡,你已经成为了我的氧气。”
这样深情的告白,让场下的人惊呼不断。
仲晴搓了搓自己的双臂起的鸡皮疙瘩:“这个舒洛讲起情话真的是一套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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