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体被一点点带出,又被带了进去。身体随著他的动作颠伏不已,腹间的挺立被苍墨握住搓弄,但有了射意的时候又被紧紧握住根部。
“苍墨……苍……我要……”苏思宁闭上眼睛,泣著说。
苍墨低头,在他耳边轻说:“乖,再等等……”
苏思宁一边难耐呻吟,一边低声泣著,苍墨在他耳边软语,动作却丝毫不见放轻。苏思宁最後没了力气,只能软在他身上,苍墨低头吮吻他的脖子和锁骨,恍然看去,宛若鸳鸯交颈。
苏思宁昏昏沈沈地睡到了第二天傍晚。麦红端来粥喂他吃了,麦青替他简单擦洗一番。两人见苏思宁有著淡淡的疲倦,便没有多做叨扰,收拾好了後便退了出去。苏思宁便又睡下,等到苍墨回来时,俨然已经睡沈了。
苍墨早上起来时,本来就想要抱著他回去主屋,但是麦红麦青却婉转地暗示,苏思宁定是不喜他这样做的,便也作罢,等著他醒来後再说。然而这一日,苏思宁多半时间是在睡,醒著的时候他又不在。但苍墨也没有叫醒他,一是怜惜,二是想到他之所以这样的原因,便在满足中带著一点愧疚,任他熟睡。自己也梳洗一番,上了床去,将他揽进怀中,也睡去了。
约莫五更之时,苍墨醒来。却略微惊诧怀中已空无一人。皱眉想著,他的警觉性何时弱到这地步,却又想到,大概是因和少年在一起,才如此不设防。
而那造成此原因的人,却不在身边。苍墨下床,便瞥见了窗前立著的那抹身影。
他竟只著里衣──苍墨惊怒之下,连忙捞起一旁的自己的外衣,向他走过去。
苏思宁听到了身後的声响,却是没有动作。窗外天气很好,能看见满地的月色。任由苍墨将外衣披在身上,却仍是没有转身。
苍墨拥紧他已经显得凉的身子,低声开口:“怎麽了?”
苏思宁没有答话,只是看著外边的地上。
“苏思宁。”苍墨第一次完整地叫著他的名字,声音低沈,“到底发生了何事?”
苏思宁顿了一下,仍旧没有说话,却回身投进了他的怀中,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襟,苍墨要他抬头他也不理。先是无声地落泪,顷刻,哭声便倾了出来。
苍墨只著了里衣,胸口的那块很快就被濡湿,只觉得那眼泪的温度能噬人。苏思宁怎麽也不肯抬头,只揪著他的衣襟,放声大哭,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倾尽。
哭著便咳了起来,咳得剧烈,苍墨拉开他,看他一手捂嘴,俄而满手是血,大惊。连忙将他打横抱到床边放下,然後几个大步走到门边拉开门,大声怒吼:“麦青麦红,去叫大夫!”
旁边的下人房里很快亮了灯,不多时,两姐妹便慌张地出来了,麦红向外边奔去,麦青则是快速向苏思宁住的房子小跑过来。苍墨已经回到床边,又急又气,但替他拍背止咳的手却很轻柔。
苏思宁也在调整呼吸,慢慢止住了咳嗽,但手上,嘴角,还有两人的衣服上都沾了血迹,麦青连忙上前替他擦拭。又拿了杯水来给他漱口。
苍墨怒道:“大夫怎麽还不来?”
麦青忙说:“估计快了,爷别急,公子前面也咳过一次血……”
话未完便闭了嘴,只见苍墨脸色更冷。
苍墨待要发怒,被苏思宁轻轻扯住了衣袖:“我没事。”
声音因为先前的折腾而有些嘶哑:“大夫说是积疾所致,没有大碍。”
苍墨闻言,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眼睛深沈,看进他的:“苏思宁,我走之前是怎麽跟你说的,你可还记得?”
苏思宁垂下眼眸,不答。
苍墨冷哼一声,拥他入怀的动作,却是温柔无比。
大夫正沈睡之际,被挖出了被窝,却也不敢怠慢,随著管家和麦红一起到了小筑,给苏思宁诊疗了,开了副方子:“上次开的方子捡的药都还有剩余,先用那些小火熬成清汤端来。这方子天亮了再去铺子里拿药,煎法都在上面写好了。”
麦青接过来,便去了厨房熬药。大夫又对苏思宁说:“虽然你身体情况尚有好转,但仍然是要注意保养,不可再像这次受风著凉。”
苏思宁点头:“给您添麻烦了。”
“哪里。”大夫摆摆手,“都是分内之事。况且你待人祥和宁静,老夫也不愿你是个命短福薄之人。”
大夫又交待了几句,便起身离去。管家跟在後头送客。他是被麦红差人叫醒的,听了情况,便急急跟著一起去找了大夫来。
待到苏思宁换好了衣服,喝好了汤药,便又被苍墨塞到被窝里面睡下。这麽一折腾,天已然有了亮色。苍墨也就不再睡了,只在床边见他闭了眼睛呼吸渐稳後,便命人端来热水梳洗一番,然後换好衣服出了房门。
书房里,苍墨立於书桌後,桌前站著管家。
“说吧。”苍墨沈沈开口。
管家微微顿了一下,却并没有开口,而是直接呈上一张信纸。
苍墨看著那信纸,视线停留在那滴黑墨上良久。一边听著管家陈述当日发生的事情。管家并没有过多赘述,只是把经过讲了一遍。说到那信纸时,也是一句话带过。
苍墨听了,没有说话,只是挥手让他下去。然後盯著那张信纸,沈默良久,最後,嘴角却是慢慢勾起一个弧度。
苍墨对苏思宁说,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他病养好後跟他一起走著回去主屋,一个是现在他就把他抱著回去主屋。苏思宁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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