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公司忙,回去比较晚,等到后半夜还不见他的人,连手机也打不通。”
“通过好多渠道才查到,他白天跟一个姓李的见了面,后来一个人就去了老房子。”
“我见到他时,哭得好伤心呢。也不敢多问,只好等你们回来再说。”
春雨凡将那次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江晨东。
两人都抽上了烟,没有说话,像是在拉持久战,谁开口都是给那件事,打开一个裂口,真相会涌出来,同时让每个人都沾染上疼痛的标志!
静得有点诡异,烟圈不停地散开,笼罩着两个焦虑之人。墙头上的钟声响了三下,咚咚咚,震得人心慌慌,弄乱那根紧张的神经!
“对了,叔叔,你还查到了姓田的军人,资料在我办公室,还没看,要不要、、、”
春雨凡突然想到,年前秘书交给自己的档案袋,因为当时太忙,就锁进保险箱里,后来过年就更忙,把这事给忘了。他还没说完,江晨东就打断了他,并且自己说开了。
“雨凡啊,你真有心了,不过,那些人都是不简单的人物,还是不要碰。”
江晨东很矛盾,心中似有很多担忧,还带有恐惧,事情虽过去多年,但终究像一根刺,又不拔不快。
抽完手中的烟,叹口气,抓住春雨凡的手,问:“雨凡,你妈妈现在怎么样了,还跟你联系吗?”
春雨凡听了他的话,很不解,这件事情怎么又跟自己母亲有关了,只回了没有,也不清楚她现在的情况。
江晨东又叹了口气,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吐了一口烟圈,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坐正身子,从那个多年奇怪的夜晚开始,说出了有关江晓舟的一些出生到来。
当年,阮梦佳快要生产,因为胎位不正,还有脐带缠上了胎儿脖子,情况非常糟糕,一进医院就被推进了手术室抢救。
那天,简直就是江晨东这辈子的黑暗,比世界末日还要绝望。一个人在手术室外,盯着上面的灯,盼望着快点出来,祈祷里面的母子平安。
终于等到手术结束,当母子两人被推出来时,江晨东被医生告之母子平安,他都没反应过来,抓着医生追问了好多遍,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但是,他只能透过玻璃窗,看他们母子躺在那里,医生说情况比较特殊,要重点检查和医治,家属也只能偶尔进去见一次。
等他来到床前,盯着那个躺在妈妈边上的小娃子,还以为这是梦,不敢去碰那个漂亮的小东西,怕自己亲手结束这个幻境,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一边哭着,还一边笑着!
可能是太激动了,并没有去注意那些细节。他从没怀疑过,这个刚出生的小娃娃,个头之类的明显比别的小孩大一点。
一个月后,终于出院了,也许是在医院待得太久了,三个人回到家,都睡得很沉。后来,等江晨东清醒,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
他一个急灵,从床上跳起来,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进来,那个人站在窗子前,穿着奇怪的服饰,蒙着脸,只留出一双眼睛,如果盯着他看时,好像要被眼球吞噬进去。
窗子前的人发现江晨东醒了,走到他的面前,说做这些都是为了保护那个孩子,请他不要害怕。江晨东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还有把自己弄来,又怎么跟孩子有关了。他脑子飞转,但没能理出正确的头绪。于是,他强作镇静地问他,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那个人又走到窗前,抬头看了一下月亮,声音像变了一个调,有点机械,将有关这晚的事情告诉了江晨东。
原来,江晨东的孩子早就胎死腹中了,而家里的小孩并不是他们亲生的,叫姓田的军人和姓林的孩子,今天刚满两个月。而他之所以告诉江晨东孩子的身世,目的只有一个,不要把孩子交给警方。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这个孩子。
那个奇怪的人,一边说还一边捂着嘴巴咳嗽,用手帕擦了一下嘴角,好像还带有血丝。他自己看了一眼,苦笑一下。又继续对着江晨东,像交待后事一般,说一些相关的事情。
他说自己身染重病,可能没有几天了,只能将这个孩子,隐藏在一个小市民家里,让他越平凡越好,还请江晨东好好待他。
最后,那个人像是站久了,用的力气太多一样,坐在一张椅子上,支着头,像回忆什么美好的事情,自言自语起来。
“等我死了,这些秘密就一起带走吧!这样也好,我的罪也减少一点了!”
江晨东见他不停地咳嗽,以为他真的快要死了,还安慰他不要轻视生命,快点去医院治疗。
这些话像给那个人打了兴奋剂,恢复成了一个正常人,从身上取了一把钥匙,打开房间的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有好多值钱的东西,然后用一个袋子装了好多,放进江晨东的口袋里。
做完这些事,对江晨东说了一声‘谢谢!你可以走了!’
江晨东一开始有点怕,但是那个人与他讲话还算客气,所以他也恢复了一些胆量,说自己会好好待那个孩子,你还是找个医生瞧瞧吧!
说完,拉开门就准备走出去。
一打开门,他又紧张起来,这是什么鬼地方啊,跟阴间一般。好像是一座山顶,只有一条小道通向山下,没有灯,只能借月色瞧着路。
他也不敢回头,撒开腿就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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