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
陆益卓吻着他的唇。事过后还紧紧抱着他,嘴里念着:“你明知道还是要到我的床上。昨晚就不该跟着那个男人走。”
何清羽苦笑着,没有回话。
“我想跟你复合。我想你只跟着我。”陆益卓摸着他汗湿的头发。
“你是疯了吧?这怎么可能。”何清羽轻声说着,“现在都不可能了。你不是深深爱着别人?”
陆益卓把他身体抱起来,两个人紧贴着,是相对着坐的姿势。
“我跟林真过了这么几个月,逛了这么一圈回头看,才发现我还是止不住的舍不得。舍不得你的体贴照顾。”
“我心里明白咱们俩的事,是我先提的分手。知道我再来找你是不应该。可是看到你跟其他人在一起,心里却怎么也不放不下。满脑子都是想着把你抢过来,把你安在我身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知道我是魔怔了,可我没法控制。”
少有的温柔口气。陆益卓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何清羽却伸手把他推开。
陆益卓又纠缠了过来,把何清羽的脑袋生生按过来,按在自己的肩膀前面。
何清羽再推,发现怎么都推不开。
他的眼眶不知不觉湿润了一圈,陆益卓却没发觉。
“只是因为你莫名奇妙的占有欲而已才会这样,陆益卓,你不觉得对我太残忍了吗?”
“我不会再回去找林真...我跟你在一起...”他贴着何清羽的耳廓。
何清羽苦笑着回答:“什么跟我在一起?我是个做mb的,你现在应该非常清楚。你如果不介意我的这种职业也好,我可以答应。”
没想到陆益卓真的应下了。
“好。”何清羽回拥住他:“只要你给我钱就行。我只要钱。”
“还有,不要再把我当成别人。起码在床上的时候不要。”
何清羽竟然觉得自己要比陆益卓更了解陆益卓。他知道他为了什么回来找自己,所以根本没有当做真的。
陆益卓是跟自己心爱的人爱累了,这又回来想找他寻求点精神安慰。不就仅此而已吗,何清羽清楚的很。
他们这次所谓“复合”,上床的地点一律改成了固定的宾馆房间。
所谓的答应陆益卓也只是口头的答应,回了头他还在陪客人。杨规文这两天可能在忙自己的事,没有顾得上来找何清羽。
不过即使来找他,他们俩也没可能。何清羽之前在跟杨规文的交往中屡次动了心,甚至好几次差点出口答应。这几日陆益卓又回来找他,以强硬的姿态闯入他的生活中。何清羽才清楚的明白,他跟杨规文之间没可能。
他为了给他妈凑够天价的住院费,从这半年开始做这个起,都上过了数不清的别人的床,他现在自己都看不起他自己。
只盼着哪天他妈的病能有大幅度好转,他好把自己这工作辞了去过干净的生活。
跟人谈恋爱是太奢侈的东西,他现在的时间和精力都耗不起。何况他跟杨规文之间根本各个方面都不对等。
拿个最容易理解的例子来说,这几周杨规文没来找他,他就没了那份收入,为了维持基本生活,就不得不开始又爬上各式人的床。这样的身体配和一个干净的其他人交往谈对象吗?别开玩笑了。
何清羽灵魂麻木的想着。
*
杨规文这边却根本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被何清羽判处了死刑。
他这两天确实是在忙自己的事,跟着自己住的外甥女有一个生了病,本来是普通的感冒咳嗽,结果最后发起了高烧。她们的妈生前就患着严重的哮喘,所以他小外甥女这个病当然不能小看。
杨规文着急的连班都不去上,跟着自己的妈开始每天照顾外甥女。就更别提空出时间联系何清羽了。
等到他外甥女病好之后,杨规文再去酒吧找何清羽,却听其他服务生说何清羽最近跟了一个男人,就是好几周之前来拦着他们两个人闹事的那个。杨规文一听...是那个陆益卓?
又听着他们在那里八卦,好像在说何清羽跟这陆益卓老早之前就有一腿,然后何清羽就被陆益卓一脚给踢了。现在陆益卓这又回来来找他了,也不知道能玩个几天。
杨规文心里想了一圈。回想起陆益卓一年前说的那个上手的男人。难道那个人就是何清羽?
杨规文就问现在何清羽在哪,服务生就说在上面包厢里。今晚来了一堆做大生意的老板,叫了一堆男孩去陪着。看着就都是有点特殊癖好的,不过钱给的丰厚。何清羽一听就过去陪着了。
杨规文听了简直是震惊,何清羽自从跟了他之后,都已经不干这个活了。怎么现在又开始...
他不能理解。就干脆上了楼,找到那个包厢就往里进,最后在角落里发现了正给一个男人吹.箫的何清羽。
杨规文把他拖拽了出来,在走廊的角落紧逼着何清羽问:“到底哪出了问题?我觉得我们之前相处的还算不错。我说过你和我一起,我可以供你生活。你为什么还要作践自己?”
何清羽面无表情的讲着:“哪里都没出问题。只是我就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你这么久没来找我,我总不能不过日子。”
杨规文又说了几句话,苦心做最后的挽留。还给何清羽提了几句让他远离陆益卓的话。
何清羽就正好抓住陆益卓这个事做文章。“既然你也从别人那里听说了,我就干脆把话都说明了。杨规文我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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