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吗?”
蒋潮走出几步,笑道:“婚姻?我不相信婚姻,我相信自己。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和这个电子码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它可以为我们带来社会福利,合法的权益和义务,还有,外出和你睡一张床,以及共同抚养单单的权利。所以,我们结婚了。”
“我完全尊重相信婚姻的人,它是一种信仰,相信它的人会幸福的。这和信教徒做礼拜没什么区别,能够得到内心的平静,寻找到精神的依托,也很不错,对吗?”
燕西看着他,眼里有崇拜、震动还有信赖,光芒流动,最终交汇成一汪清泉。
“不知道,我和你太不同了。上帝估计不会眷顾我。”
“别妄自菲薄,它给了你与众不同的天赋。”
“天赋?”
“对,看那。”
森林深处,枝叶林间,忽然走出一只麋鹿。它优雅地踏着步子,高傲的头颅上耸立伸展着鹿角,两眼湿漉漉的,全身黄绿相间隐藏在丛林里。
“嘘——”燕西不敢惊动它,立马支起画架,寥落几笔描出大体轮廓,分明暗,层层染染往上涂抹。
麋鹿似乎并未发现他们,左右摆着头颅观望,时不时漫步,悠闲地穿行于林叶间。
薄雾缭绕,仙境般的深林里,一只麋鹿半隐半现。
它单纯神迷的双眼摄人心魄,燕西挪动着姿势快速在画板上描画,接着开始漫长的上色,蒋潮坐在一旁,看看那只麋鹿,再看看他。
他侧脸融化在柔光里,头发还湿着,专注的目光凝在画板之上,身边调色盘、画笔、水彩散落一地,他低头挑好颜色,然后神兵点将一般从一两笔的素描变成大幅壮丽的水彩。
他热情施展着自己的天赋,神奇、美丽,安静地自成一个隔绝的世界,再恬淡的人内心也有一座庞大的秘密花园。
画了多久,蒋潮就看了他多久,不知什么时候,他偎在青年颈侧,低声说:“你的模特走了……”
“嗯。”
燕西端详着自己手里的画,最后填上一抹色彩。
男人啄吻着他的颈项,别过他的脸含住唇缠绵吸允,“看着我。”
燕西被他亲得密不透风,像被一口一口吃着,半命令的语气令他回神,慢慢意识到危险。
“唔……做什么……”
“做蜜月该做的事。”
“在这里?”
男人扯着他的衣衫,将他扑倒在花丛里,画架倒塌,飞落一张麋鹿画像。
燕西承受着绵绵密密的亲吻,两腿被分开,男人的身体不容拒绝地压上。身下的草丛扎着脖颈,衣衫被解开,露出大半肩膀,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剥落,臀上还沾着泥就被他侵入到身体里。
燕西搂着男人的脖颈,尽量呼吸平复这沉重的钝痛。而身下一下接一下温柔地抽.送起来,动作很缓慢,又被扣着腰不容逃脱,一波一波积累着快感。
慢慢升上的温水窒息感,燕西攀着男人的肩膀迎合着他的律.动,几乎受不住放声哭泣。
他们在花丛里幕天交.媾,不时有野兔、飞鸟窜过,男人一边低笑,一边野蛮地又深又重侵犯着他。
“早就想要你……刚才看你在画就硬了……”
羞耻感汹涌窜上,身体变得极度敏感,燕西被男人戳刺着深处,一下濒临高.潮。
那只早已远去的麋鹿不知怎么又忽然出现在两人面前,它走到花丛旁边,睁着天真的大眼睛,倨傲低下头颅,直视着他们。燕西后背猛地窜起一股疯狂电流,像被天神看着交.欢,男人视若无睹还在他身体里征.伐.冲.撞,他被烧昏了头,那只鹿越是看着他们,他越近乎抽搐地与男人紧紧绞.缠。他真切地感知着男人的身体、磁性的喘息和流淌的汗液,在天神的注目洗礼中,他解脱了一切,放纵了所有!蒸发的情热麻痹了全身,他被男人一记凶猛而密集的鞭挞,抵着肩插射了出来。
神思被剥离出身体,灵魂高高观望着这场疯狂的□□,久久无法回神。
他发痴地仰望着森林的高空,枝叶层层叠叠遮挡了阳光,男人的吻落在唇上缓解着登顶的□□。身下温柔缓慢地顶动,撞着他像是在一艘小船上,他舒服地抱紧了男人,任凭自己随着他飘飘荡荡,天神依然倨傲离去,但幸福或许就留存在了人间。
两人滚落一身花枝落叶,□□的身上还沾着泥土,蒋潮搂着人一并躺在花丛里,燕西偎在他怀里,亲一会,两人互相看一会,谁也没有说话。
躺在这里,直接接触温热的地面,被森林和大地包容着。自然太强大,人在它前面很渺小。
半响,燕西低低地道:“你听过一个故事吗?”
蒋潮亲着他的脖颈温存,笑:“你要像给单单那样给我讲故事吗?”
“你听吗?”
“听。”
燕西抚着男人的头发,抱着他:“从前,有个国家灾害连年,粮食颗粒无收,国王和大臣们都束手无策。这时有个宦官进言,说山上有只神鹿,布云施雨,十分灵验。于是国王派他的儿子,上山捕猎神鹿……”
“其实鹿是个英俊的帅小伙变的,王子一见倾心,就赖在山上不走了。”
燕西笑着看了看他:“不是,王子上山之后,发现山上并没有什么神鹿,只有一只被猎人射伤角的梅花鹿。它一边鹿角都被齐根削断了,血淋淋倒在地上,宦官吵嚷着说天神降怒,神鹿的灵魂告诉他必须马上回宫救治。于是国王的御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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