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显摆。那时候婷婷还在念小学,芳心萌动却羞于表达,也跑去学了舞蹈。谁料天赋卓然,入门晚而悟性高,练了几年,拿了不少奖,还靠着跳舞上了重点高中。后来自己在当地搞了个舞蹈社团玩,小有名气。
动感的音乐已经响起来,两三个男孩子按耐不住起身跳起了街舞,利落的短发被落日斜晖染成了金色,随着身体的起伏,光影变幻,炫技又炫目。接着,又有一个帅气的女生加入了,她动作硬朗,长发翻飞,连续几个难度动作如鹿一般敏捷有力,让人惊叹不已。
陈婷推东岛后背,东岛不知是经不住她催促还是也被这种气氛感染,迈开长腿走到了年轻的舞者中间。
先舒展手脚找了找节奏,东岛便恣意舞蹈起来。太难的技巧他不敢尝试,只是应和着周围的年轻舞者们,动作时而舒展潇洒,时而火辣性感。夕阳下一番热舞,不一会儿东岛便出了汗,他意欲下场休息,却被年轻人们团团围住,女舞者朝他抛来媚眼,男生也贴着身子上前挑逗。东岛无奈微笑,只好再与这些孩子们跳了一阵。
待他终于急喘着到一边休息,却看到婷婷举着手机追拍他。东岛正要捂脸,婷婷笑道:“晚了,我都已经发到微博了。子凡哥还是那么fēng_liú潇洒,把我们的小姑娘小伙子都迷倒了。”
东岛用纸巾擦汗:“你又捉弄我。”
张华文接话:“借着东岛大□□头给婷婷的小社团打打广告。”
一行人笑闹一阵,然后收拾东西去吃晚饭。
陈婷虽然有舞蹈特长,但大学只读了普通专业,毕业后在本地国企谋了份与文艺无关的工作。她的社团里大部分都是学生,水平参差不齐,也没有太多演出的机会。这次能收到鹰厂的邀请,是因为陈婷前不久以鹰厂某个武侠端游为背景编了一套舞,上传网络后大为火爆。与鹰厂接洽时,她尝试着推荐了自己社团的其他节目,这才有机会带着小朋友们出来演出。
东岛与陈婷张华文夫妇叙旧到10点多,回到自己房间,发现同屋的另一位住客已经来了。
这位男士相貌不扬,看上去年纪至少有三十五六,并不像是东岛这样的表演人员。东岛礼貌地笑笑:“您好,我上午先到,就随便选了靠窗的这张床,您要是想换过来也没问题。”
“不用,我睡哪都行。”那人微笑看着东岛,声音浑厚深沉,“入住时没看错的话,你是东岛吧。”
“是的,您怎么称呼?”
“我姓谭,在网上id是白鹿书生。”
谭先生看东岛还是一副茫然的表情,笑笑说:“我是做配音的,从b市来,是银茶的朋友。”
东岛楞住了。
“银茶经常和我们一起聚会,他最近情绪不好,”谭先生试探地轻声问,“你俩是不是闹别扭了?”
东岛表情尴尬,垂着头收拾行李,敷衍地说:“还好吧。”
谭先生开始以过来人的口吻劝说东岛,说些两个人在一起要互相体谅,异地恋更要多沟通,在一起这么多年不容易,别轻易做决定之类的话。
“我比你认识银茶还早,他刚开始玩配音就一起配过剧。你们去j市旅游那次,本来我也要去的……”
东岛一团闷气憋在胸中,他打断了谭先生:“我和银茶的事,有些细节您可能不太清楚……”
正在这时,东岛手机响起来,方容德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他戒备地看了谭先生一眼,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
“喂。”东岛不禁放轻了嗓音。
“子凡,我想你了。”方容德不加掩饰的表达让东岛感到无力,但也是由于这示爱直白而强烈,东岛立时把刚才因为银茶引发的不快忘在脑后了。
“我吃饭的时候看到你跳舞的视频,实在忍不住了,偷偷跑出来给你打电话。”方容德的声音也很低,两个人彼此低声细语,像在偷情。
东岛无意识地把玩着洗脸台上摆着的小物件,有些惊讶:“这么晚了你还在公司?你在自己公司打电话还要偷偷打?”
方容德笑起来,刻意压抑的低沉笑声回响在东岛耳边:“嗯,有点忙。”
东岛听出对方声音中的嘶哑,不禁提醒道:“你嗓子哑了,多喝水,别感冒了。”
“好。子凡你早点休息,晚安。”
东岛没有像以往一样果断地挂机,他迟疑了一瞬,不知是因为不愿意去面对外面那个银茶的朋友,还是为了补偿自己之前的怠慢:“你也要早点休息,上次见你就瘦了不少,别太拼命。”
方容德没有立即接上话,东岛只听到浅淡的呼吸声从听筒中传出来,像耳语,像浪花轻拍沙岸。
“嗯。”
这个字好似从嗓子眼挤出来一般,带着浓重的鼻音。东岛不确定方容德是不是真的感冒了,只知道莫名的,自己的心忽然化成了一汪水,他温柔地叹了口气:“晚安,今晚做个好梦。”
挂断电话,方容德鼻酸腿软,瘫坐在深夜写字楼幽深的走廊里,不远处的办公室亮着灯,田总监还在等他回去继续商量合同。然而他现在双目失焦,大脑空空,完全想不出合同上的一字一句。只有一行文字不断浮现在眼前,是刚刚在视频下网友们刷得最多的一句:岛神撩得飞起。
“妈的。”方容德骂了一句粗口,脸上却挂着痴醉而满足的笑容。
东岛懒得去跟陌生人聊情感生活,索性坐在马桶上刷起了微博。视频是婷婷舞团官方账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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