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银时力排众议确立下来的,他的理由是“糖之国的忍村不叫甜忍村难道还能叫咸忍村么?!”
而桂在建村仪式上给出的官方解释是,“甜音同天真,就是说我们是一个天真的忍者村,在忍者世界,或许天真是一个贬义词,那意味着死得快。但我要说,如果我们抛弃了心中的天真,就是抛弃了心中的甜,那我们的人生将只剩下苦涩。天真不是弱者的墓志铭,而是强者的通行证。你可以有多强,就可以有多天真。不要为了谋杀天真,而是为了保留天真的权利去变强吧!这世界多保留一份天真,就是多保留一份甜,就是多保留一份爱与希望!”
当然这番惊世骇俗的发言引来的也是极大的争论。基本上其他忍者村都是嗤之以鼻,但甜忍村的家伙们却是非常被触动。即使是高傲又纤细的宇智波的几个孩子,也在多年来银时和桂的影响下变得乐观积极。
木叶六十年,也就是甜忍村刚刚建立一年后,木叶提出在火之国主办联合中忍考试,这相当于一次展示各国新生代忍者实力的小型军演,各国大名都会参加,对提高忍村威慑力和知名度有着不容忽视的作用。
于是在云隐村的提议下,桂和银时也分别带领一支小队参加,当然两人不可能真无耻地同银时在木叶门口宣称的一样亲自参加中忍考试,这支由桂坚持要做leader的队伍中,和木叶的各种外交问题自然是桂去处理,而银时则作为武力威慑,同时还有可能会趁着可能到来的混乱做些什么。
当然,更重要的是,还有一点点私人问题需要处理。
不知道佐助对这个在他面前惨死又突然冒出来的哥哥怎么看呐?
不会被暴打一顿然后绝交吧?
不会被罚一年不准吃甜食吧?
不会一气之下跟着某些变态跑了吧?
这样心虚着的银时,抛掉了节操换上了卷子的装扮,没有想到被一眼认出后被毫无芥蒂地紧紧抱住,甚至连解释都不要只有一句“你回来就好。”
啊,怎么忘了。这孩子本质上意外有点单纯呢。
银时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第21章
这些年所发生的事,除了一些实在难以启齿的部分,银时大部分都简单告诉了佐助。
佐助在听的过程中表情一直在变来变去。
一开始当他听到银时的死只是他和止水的计划时,一瞬间出离地愤怒了,觉得这么多年来一直恨着自身、恨着鼬、恨着木叶甚至于恨着世界的自己像个傻逼一样,但这种愤怒在看到面前活生生的阿银时又离奇地消失了,然后心中油然升起的,是对自己大哥深深的同情。
虽然阿银这家伙总是说别人是抖s但其实他自己才是真﹒抖s不解释啊!
他应该和止水组一个“超﹒s二人组”啊!
他那善良温柔的鼬哥哥都快被这两个无良的家伙玩儿坏了好么?!
然后听到阿银真受了重伤,佐助又露出了担心的表情,在得知被救后又转为了安心。
银时并没有具体告诉佐助关于桂的来历,这其中牵扯到的t和脑内剧场什么的太过离奇实在不好解释。于是只告诉了佐助桂是救他的人且二人成了志同道合的伙伴。
当佐助得知银时和桂这么些年来做的事和取得的成就后,露出了一个十分复杂的表情。
让银时来解读的话,他大概会认为那是一点点“你们好坏居然不带我玩儿”的寂寞和“我不能和你们玩儿肯定是我太弱了”的不甘心,还有就是“你们真厉害居然可以玩儿得这么好”的憧憬以及“玩儿得这么好的居然有我哥哥”的自豪。
自以为成功解读了佐助的银时,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轻松地说道,“别露出这种表情啊只是每个人的生长周期不一致而已,少年到了成长期,实力就会和身高一样刷刷刷地往上涨的。”
佐助郁闷地看了他一眼,“那个跟你在一起的同伴和我差不多大吧?”
银时轻咳了一声,“这世上有的人,生而二十六,常怀一颗大叔心。”
佐助迷惑地看了银时一眼,不过也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和银时聊起了其他话题。
这么多年没见,佐助以为自己有很多话想跟阿银说,但事到临头却发现没什么可说的。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很多事都是自己在心里默默地思考,然后得出答案。
不过即使是不说话,两个人只是一起坐着发呆,佐助也感觉格外安心。
大概是因为有阿银在吧。他本身就是可靠又让人觉得安心的存在。
也许果然跟阿银说的一样自己依赖性强得不得了啊。
小时候被家里人宠坏了呢。
这四年孤独的时光,一个人默默坚持,真的好累。
他没有问这四年来阿银为什么没来见他或带他走,大概阿银这几年过得也很艰难,毕竟他还有那么多责任。
他曾想给自己自由,为此几乎付出生命的代价,而自己不能跟上他的脚步,只是因为自己太弱罢了。
即使木叶于他与牢笼无异又怎么样呢?他总有一天要积蓄力量,冲破这牢笼,去到外面更广阔的世界,去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
阿银已经教了给他,人的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东西,剩下的路,他要靠自己力量好好走完。
即使是哥哥,也不能总是依赖呢。
想要成为一个令他感到骄傲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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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忍考试的报名是在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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