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奔和喵喵有意无意地故意互损之下,群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很快十分钟就过去了,而拉桌也走入了第二幕。
祭许经年:“弗兰克,如果上帝让你在三天之内,连续遇到同一个人,你觉得上帝的旨意是什么?”
濪色:“加尔德,我每天都要见你一回,所以,我认为上帝应该是希望我跟你成为朋友。”
祭许经年:“亲爱的弗兰克,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说,偶遇一个人两次。而不是像我们这样约定见面的情况。”
濪色:“那可能是上帝希望我遇见那个人吧!如果是位漂亮的小姐,我想那一定是我的命定之人。当然,我还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
祭许经年:“我也有同样的感觉。赛尔维斯,没想到除了河边,你也会到教堂前来写生。”
锦色流年:“是阁下啊!人的一生中总会看到不同的风景,我不会忘记河边的夕阳,但也不会错过教堂的朝日。”
祭许经年:“可我觉得在你的画笔中,这座教堂显得很悲伤。”
锦色流年:“先生想多了,可能您和我有着全然不同听感受吧!那么,想必你还要去做礼拜,我就不占用您的时间了。”
濪色:“又是这个小艺术家啊!加尔德,上次我在你书房里看到的画该不会就是他画的吧!要知道你可是把格勒兹的画放到了一边,让这个小艺术家的画取代了它的位置啊!不过,我还真看不出,这小艺术家的画有那么好吗?”
祭许经年:“亲爱的弗兰克,马术你在行,但你从来不肯静下来欣赏一副画作不是吗?你母亲可不只一次向我母亲提起过这件事。”
濪色:“好吧,至少我愿意相信你的眼光,如果你这么赞赏的话,喂,小艺术家,把你手上的这幅画卖给我吧!”
祭许经年:“赛尔维斯。”
濪色:“什么?”
祭许经年:“他的名字;他是赛尔维斯。”
濪色:“好吧,赛尔维斯,这幅画,你开个价吧!”
锦色流年:“60个先令,先生。”
濪色:“非常漂亮的价格,赛尔维斯,希望有一天这幅画真得值这个价格。好了,给你,六十个先令。”
锦色流年:“你不是相信你朋友,我是说侯爵大人的眼光吗?”
濪色:“好吧!的确,我应该相信他。啊!那不是费笛那小子吗?我去跟他打个招呼,加尔德,你帮我保管一下画。”
祭许经年:“为什么卖他60个先令?”
锦色流年:“因为他不懂我的画。”
祭许经年:“我会向他要走这幅画的。”
别叫我“疯”姑娘:“好,暂时先到这里。锦色的状态放松了些,好事。”
飞奔吧少年:“没想到濪色可以配出这种痞痞的感觉,而且也蛮有味道的,声音的表情听起来是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的,但是音质却很温和,反而有种贵族感,赞啊!简直我都真得想做这部剧了。”
疯狂喵:“咦,为什么不呢?这文也不错呀,虽然稍微小众一点,影响不大,但是感觉也是蛮流畅的。”
天天天晴:“嗯,我也觉得,这部剧还是值得做的,小众与否不说,至少这个背景的剧,我们社团好像还没有做过。”
飞奔吧少年:“也是,我跟殇情商量一下吧,不过,这先不急,关键还是来谈谈这次拉桌的情况吧!”
疯狂喵:“我我我!我觉得祭许大神虽然什么都配得很好,语气情感都很舒服,但是,他称呼弗兰克为亲爱的的时候,太温柔了,宠溺感太强了,这与人物不符。”
第116章第一百一十章:久违的合作(七)
天天天晴:我也有点这样的感觉,可能因为语气太轻柔,很接近谓叹,所以格外让人觉得好像加尔德和弗兰克的关系非常亲近。
别叫我“疯”姑娘:的确,加尔德和弗兰克是非常好的朋友,从小到大的玩伴,但是两人之间,至此为止还只是非常单纯的朋友关系。甚至之后,也是弗兰克先察觉了自己对友人的感情变质,绝对不是相反的情况,尤其在这个时刻,弗兰克也没有发现这一点,而加尔德的注意力又几乎都放在赛尔维斯身上,他更没有理由用这样的语气和朋友说话。所以这一点,希望祭许你能更加注意,虽然我不认为这是你会犯的错误。
疯狂喵:我也觉得,祭许你其实根本就是故意的吧!虽然我觉得情有可原。
别叫我“疯”姑娘:至于锦色的部分……
锦色流年:还有很多改进的空间,我很清楚,和濪色还有祭许大神相比,我“演”的痕迹太重了,我还不懂如何自然地去表达,哪怕我已经以自认为最放松的姿态去发声了,结果好像改变不大。
别叫我“疯”姑娘:呵呵,这个么,拉桌有趣的地方就在这里,那么让我们听听看,同一个角色不同的人会怎么表达,喵喵,如果说到放松,你应该是我们所有人里最放松的那个吧!来,我成全你,你可以和祭许搭戏了,你来试一次赛尔维斯吧!
疯狂喵:我试??我是个女的,你该不会忘记了吧!疯子。
别叫我“疯”姑娘:当然没忘,我又不是要求你把音质装得跟男人一样,只要求你把声音表情处理到赛尔维斯应有的状态,这点难道你做不到?再说了,只是要你表达你眼中的赛尔维斯罢了。
疯狂喵:好吧,为了和祭许大神搭戏,我豁出去了。
飞奔吧少年:不要说得像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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