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发热了,心里不由感叹:原来真爱上一个人,不过多看他两眼,下面都会硬得不成样。
但今儿我可不敢真硬,因为外面已经吵起来了。
不依不舍地搂着东方坐起来,给他整理好衣冠,木统领正好来报:“教主,那些五岳剑派的说要换人。”
“换谁?”东方神色已恢复冷漠,只是脸还有点红。
“华山派掌门岳不群的爱女,岳灵珊。”木统领说出来都有点疑惑,“年纪很轻,武功看着不高。”
东方挑了挑眉,也有些诧异,便起身走了出去。
我自然屁颠屁颠跟上。
对面,虽然宣布要换人了,可他们还在吵论不休,听了左冷禅与岳不群的话,老尼姑与衡山的莫大都皱眉,似乎有异议,但左冷禅并不愿听他们的。那两人面上更怒,老尼姑更是带着弟子拂袖而去,直接与其余四派分开,泾渭分明地站着一边,似乎不耻与之为伍。
左冷禅见老尼姑这般不识好歹,也沉了脸,但仍扬了扬手,先前出来传话的弟子赶忙点头哈腰地来听他吩咐,左冷禅说了几句,那弟子便走前来,扬声说:“天门道长身上带伤,不便比试,华山派掌门的爱女岳姑娘自告奋勇,愿替代天门道长一战。岳姑娘年纪轻轻便有这番胆识,实在令人钦佩。但岳姑娘一介女流,年纪又小,与曲长老对战实在悬殊,想必曲长老也不愿落下个欺负女人的名声,不如贵派也择选一个年纪修为都旗鼓相当的,可好?”
此言一出,我都有点哭笑不得,这不要脸的法子他们也能想得出来。在船上四下看了一圈,咱们神教里头多是男子,除了十长老这样的老头,教众里头有一半都已三四十岁,成家立业,咱们神教里的男人虽然杀得人多,却也从不欺负女人,让他们去,他们定然也不愿去的。年轻的,武功又比不上岳灵珊,派出去只会丢脸。女的,桑三娘、蓝凤凰都二十七八,武功远远在她之上,人家小姑娘二十都不到,一样是欺负。
不过咱们是魔教,欺负就欺负呗,反正左冷禅这个正道人士都不要脸,我们为何要和他讲理?说不定把蓝凤凰派出去,他又要反悔换人了。
只不过这一场赢了,多少胜之不武,名声传出去,神教又不知要被泼多少污水。
我心里不爽快极了。
木统领似乎和我想得一样,向东方小声道:“要不要属下回黑木崖把三娘找来?”
桑三娘留守在黑木崖上,以防万一,并没有下来。
“不必,”东方道,忽然将目光投向了安静抓着木统领衣角站在一边的小孩,看了他好长一会儿,东方低头问道:“让你学的剑法,你练到哪一招了?”
我和木统领均是一惊。
难不成东方竟打算让这小不点上场?
小孩抬起清澈的眼睛,轻轻道:“已练到‘一剑光寒’。”
东方点了点头:“很好。”他转头对木统领道,“让曲洋回来,他去。”
木统领的脸色一下变得白了,他低下头,忽然跪下:“教主,星……少教主他还这么小,学武也不过一年半载,实在不堪此大任,求教主三思!”
东方垂眼扣上小孩脉门,然后又撤回手,淡淡道:“他能赢。”
木统领握紧了拳头,那张端正严明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与痛楚,他挺直了背跪在那里,一遍一遍磕头,只有一句话:“求教主收回成命!他还小,他还这么小……”
刀剑无眼,小孩若是……这招棋的确是险,我也忍不住看向东方,犹豫了一下,劝道:“不如还是让桑……”
“本座说了不必!”东方直接打断了我。
木统领面如死灰。
小孩走过去拉木统领的袖子,拉不起来,他低低地叫了一声:“木叔,别跪,腿要疼了……”
声音稚嫩软糯,怎么听都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木统领听了更受不了,死死地低着头,攥紧的拳头在颤抖。
东方不看他,看向小孩,问:“敢不敢?”
小孩手里还扯着木统领的袖子,抬头看东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他小声问道:“我可以不杀人吗?”
“可以。”
“敢。”小孩回答。
“好。你记着,天下武功,万变不离其宗,唯快不破,不必与敌人过多周旋纠缠,沉住气等待机会,一招毙命,速战速决。”东方对小孩道,“华山剑法有好几种,岳灵珊为女子,大约习的是她娘亲教的玉女十九式,这套剑法,剑招繁复,造诣深者倒是厉害,但她显然不在其列,你只需要注意两招,一为‘紫霞飞剑’,二为‘无双无对’,”东方以指为剑,为小孩演练了一遍,“这两招你可以用‘清风十三式’来破,以虚破实,以不变应万变。除此之外,便没有可担心的了。”
小孩一一记下,然后也不说话,只是走到木统领面前,慢慢蹲下来。
“木叔,我不怕,你别担心。”
他拉住木统领的袖子。
“我长大了。”
木统领长长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小孩的脑袋:“是,你长大了。”
他抓住小孩的手站起来,一直将他送到岸边才回来。回来后,他又向东方单膝跪下:“属下该死,违抗教主命令!请教主责罚!”
东方不说话,只是一挥手袖,用劲风将木统领整个人撩了起来,就转身回了船舱。
我连忙追上去,握住他的手。
东方侧头看我,低声道:“杨莲亭,你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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