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日暂且讨论到这,剩下的,待我与徐道友详谈之后在做议论。”御灵道君一挥手,算是结束了这次议事。
诸位长老纷纷离开了议事堂,绝大多数长老在离开的时候,都对齐长老表达了善意,毕竟正是齐长老的果断才保住了这么多玄甲门的有生力量,否则一旦让这些筑基凝脉的修士遇到这些六翼飞虫,那必然是全部陨落的下场。
唯有那位刘长老,或许是因为被齐长老指责了办事不利,又被掌门将手中的权利分派了出去,这才一脸的怒目相视,而那位元长老却跟在了刘长老的身后,对着齐长老尴尬的笑了笑便匆匆离开了。
看着那人的背影,齐长老微微眯起眼,他挥手叫来一名自己的心腹,叮嘱他好好盯住元长老,无论元长老和任何人接触,都要即刻来报!
就在这时,齐长老的耳旁传来一道传音,他神情一震,转身便离开了议事堂,朝着掌门住所赶去。
没人知道齐长老和掌门说了些什么,只有某些敏感的长老们隐约察觉了什么,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这些长老们非常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师傅怎么说?”徐子榕斜靠在床上,任凭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床上,赤裸的身体上沾满透明的液体——别误会,他只是刚洗澡出来而已。
自从某一次在一个温泉里品尝了‘美味’的哥哥后,他便爱上了洗澡这项活动——当然,要是能和哥哥一起进行就更好了,可惜他得逞的次数不太多。
他尤其喜欢看到哥哥因为自己的裸替而心猿意马,却又担心被自己吃干抹净而左右为难的样子,对于自己这种赤裸裸耍流氓的行为,他完全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咳咳……没什么,师傅说,等他处理好手上的事就过来。”徐梓岩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艰难的控制自己的视线不要朝某具白玉般的身体飘过去。
“师傅要过来?”徐子榕漫不经心的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只拉到胯部往上一点,从被子的缝隙里还是可以看到某个敏感的部位,但却又多了点欲语还休的诱惑。
“嗯。”徐梓岩闷头答应一声,心里暗自恼怒。这小蛇精病对于床事的把握真是越来越娴熟了,作为一个男人,他再一次唾弃了自己的定力。
“师傅说,那地岩龙虫他曾经在典籍里看到过,哪怕是他对上了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他不放心我们的安全。”
“那他过来干嘛?”徐子榕对于没成功诱惑到哥哥有些郁闷,便把这股怨气发泄到了倒霉的师傅头上。
徐梓岩啪的一巴掌拍在徐子榕的脑袋上:“对师傅客气一点。虽说他有点不靠谱吧,可好歹对我们还是不错的。”
徐子榕暗自撇嘴,那是哥哥不知道当初他对我做了什么。当初被人埋下恐惧种子的怨气可还没消散呢,若不是他当时实力超群,说不定就中招了。
“师傅是担心我们有危险,特意过来帮我们坐镇。”
“危险?你把白桦那件事告诉师傅了?”徐子榕问道。
“嗯,这件事太过古怪,而且疑点太多,我们既然找不到证据,那就让师傅来。以师傅的实力,必然能更加细致全面的盘查整个玄甲门,到时候,不怕白桦不露馅。”
徐梓岩从来不怀疑修士的能力,更加不会怀疑罗大脚的能力。
笨蛋是不会成为元婴修士的,罗大脚能在流光宗嚣张这么多年始终没被人套麻袋,除了他本身修为过硬之外,平日里为人处世也是圆滑的很。
至少那些曾经被他得罪过的修士,提到他的时候大多都是又好气又好笑,纯粹憎恶他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徐梓岩相信,只要这个活了数千年的老人精出手,肯定能抓住对方的把柄,至于他这个前后两辈子加起来才不到六十的小辈还是洗洗早点睡吧。╮(╯▽╰)╭徐子榕慢慢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一片滑腻的肌肤。
徐梓岩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毛巾甩在徐子榕的脸上,留下一句:你自己擦吧,我去修炼了!然后就跑掉了……
跑掉了!!!
徐子榕带着一脸哀怨的神情,默默的缩进了被子里数蘑菇……好吧,他承认,突破那次他做的是狠了点,可那不也是为了帮助哥哥吗!为什么哥哥这么久了还不原谅他?距离那天都已经过去……一二三四……五天了!哥哥怎么还没忘记那天的事情?
(徐梓岩:摔!劳资又不是金鱼!)
跑出房外的徐梓岩大口大口喘着气,压抑着心底的yù_wàng,让潮红的脸色一点点恢复正常。
他倒也不是拒绝和徐子榕双修,只不过这小子早已经点亮了得寸进尺这项技能,若是他不加以控制,他很担心自己以后所有的修炼都会被那个小蛇精病用双修来代替……_(:3」∠)_
为了避免自己将来死于精尽人亡这种丢人的方式,他也只能压抑自己的yù_wàng,时不时的教育一下徐子榕,教会他如何写好‘节制’两个字。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便是三天。
三天的时间不算长,但却成功的让玄甲门掌门的注意力,转到了他儿子的双修道侣身上。
“你是说……那元敬业和白桦联系了?”御灵道君冷着脸,目光灼灼的盯着下方的齐长老。
齐长老顿时头冒冷汗,心里暗道一声晦气,谁能想到他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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