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不确定老板的答案,不确定我希望结果是怎样的。
“你不知道?”老板看着我,一脸的惊讶,随后眼睛就落易征和我食指紧扣的手上,目光奇怪。
“他是首富易家的独子。”老板没等到我的回答,自顾自的说。
“首富。”我脑海中闪过昨天同事的讨论,原来真的是个大的打击,不过庆幸易征活了下来。
“可为什么没人来找易征?”我立刻发现了问题,即使父母出了事,但是不至于让易征就这么在外头不闻不问。
“哼,找?易家顾及这会儿已经挣成一团了吧,谁有那心思管易征,没使绊子就烧高香了!”老板愤愤然,似乎对于这些事很有了解也很反感。
“……”我不明白,于是看着老板不着调说什么。
“豪门大族,各个都是利欲熏心的,这会儿易家也是一锅粥,忙着争权夺利的肮脏龌龊事儿,新的主事人没出来之前,那可是有的乱。”他好心解释。
“那我现在就不能送易征回去。”我把易征往身后藏了藏,笑话那样的一锅粥里面,易征这个样子送回去,那不得变成渣渣。
“?”老板看着我,挑了挑眉示意我继续。
于是我就把易征得了癔症的事和医生的诊断说了,然后总结陈词,我不送易征回去,我可以养着他。
“哟,小屁孩子一个还想着要照顾人呢!”老板看着我挑着眉,唇角带笑。
“我可以照顾好他的,等到他们家掌权人定下了,咱再看要不要送他回去好不好哦?”我看着老板调笑的脸,坚持。
“你真想好了?”老板严肃了面孔。
“恩。”我看着老板眼睛,严肃点头。
“成,我跟易征他舅舅也算是有交情,要是需要帮忙就跟我说。”老板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点了头。
“恩。”我继续点头。
老板看着我摇了摇头,叹口气,就朝外走,开门的时候,又转过头来,严肃补充,“你可要把这小子藏严实一点,不然指不定那个叔叔或者姑姑发现了就丧心病狂的使绊子了,呐再给你几天假你想办法弄好。”
我心中一凛,知道老板不是说笑,本来想说带易征来店里的想法只能作罢,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安置易征才更安全,要知道我第一次那么容易就把他领走了,如果换成别人是不是也可以就那么容易的领走他,如果被别人领走了,我估计自己会疯。
三天,教会了易征怎么使用导盲棍,还告诉他电话在哪里,怎么接,教他怎么用钥匙开门呢,用完了放哪里。还把家里他容易磕到的尖角找了布包上,又一遍一遍叮嘱他不能跟别人走,如果我不回来不许开门,也教会了他如何下楼,楼下是一个花园,我始终不舍得他一个人在家里闷太久,带着他把园子里的路走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可以自己走了为止,而且我还特意跟常在院子里溜达的大爷大妈打了招呼,让帮忙照看着,能想得到的都教了,而易征聪明的都记住了,才总算是放下了半颗心。
在这里,再远一点正对着的是我回家可以抄近路的小巷子,巷子人少,到了晚上几乎没有人还乌漆墨黑的,还有常年堆在那里的废铁块,听说是前些年修缮花园的时候留下的。一般没有意外情况我绝不会走那里,虽然这一块治安是不错的,很少见有小混混活动,但是总觉得走着心里不踏实。
过了三天,我就去上班,走之前易征还在睡,怀里抱着枕头,这几天好不容易把他的安全感找回不少,晚上也不做噩梦了,也不用每次都牵着自己了,也愿意和地下园子里的大爷大妈闹着玩儿了,才敢说出门上班。
到了咖啡店,老板刚开门,正在整理收银台,看见我进门,张了张口终究什么也没说。
上午依旧是往常一样的闲,上午九点多,看着应该是易征起床的时间了,赶紧去换衣间打电话。
过了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声,隐约是磕着了什么,但是电话没离手。等着所有声音都平静了下来,那边穿过稍显急促的呼吸,还一梗一梗的听着难受。
“喂,征征。”我出声。
“恩。”这一声,却带着浓重的鼻音,压抑着颤抖,看来还是哭了。
“征征乖,之前不是说好了宝儿来上班,征征要乖乖不哭的么。”我开始哄,知道第一天他会不习惯也很正常。
“恩,征征很乖乖没哭。”生意还是颤抖,只是强忍着没有哽咽。
“乖,宝儿上完班就回去陪征征了好不好,征征要乖乖吃饭知不知道。”中午回去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咖啡馆中午和下午都很忙,今天老板还特准了我晚上过了七点的忙点就可以下班,但是还是放不下心。
“恩,征征乖乖的,宝儿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终究还是没有安全感的,怕被丢弃,声音里委委屈屈的颤抖着,让我一阵阵跟着难受。
“征征乖,等征征吃完饭,然后睡一会儿,再起来吃东西,再午睡,再去小花园里跟爷爷奶奶玩,再等一等宝儿就回来了。”我给他数着他要做的事,怕他一个人不知道要干什么。
“恩。”依旧是委委屈屈的应了。
“好了,现在征征乖乖去吃饭。”我叮嘱他吃早饭去,然后等他犹犹豫豫的挂了,对面传来嘟嘟的声音才挂了,一抬头就看见老板在门口笑的一脸意味。
“我马上去帮忙。”我以为自己偷懒被抓包了,滚烫着脸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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