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过问生意,随着付家老爹年岁的增加,很多人把忠心投向了付家的女婿何志扬身上,一个女婿半个儿子,付家缺干活的儿子,何家却不缺。
另外一部分人持观望态度,总觉得以付家老爹的古板,不会轻易把生意交给女婿,否则,又何必让唯一的女儿不染商界呢?女儿可比女婿可靠多了。可付少爷又实在不靠谱,实在让人左右为难
啊。
还有一派则把一颗心完全放在付鹤鸣身上,子承父业,付家的生意传了几代,真没有传给外人的道理,这一派也是最苦闷的,付家少爷真不是一般的不靠谱,各种乱七八糟的传闻一点不落的传到公司,那都干的什么事!直到现在,这一派才终于扬眉吐气,暗中得意,都说了虎父无犬子,付少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非常惊人啊!
这事之后,原本的第二派和第三派迅速的合为一体,看付家老爹对允省工程的支持就知道,集团内完全以此事为重,资金人员上的全力支持,真不愧是亲生儿子,扶植起来的力度那是前所未有,还不是想给儿子多增加点资本。人都不傻,懂得趋利避害,既然为付家打工,当然要一颗红心跟着付董走了,得多不开眼才跟老爷子对着干。
事实也确实如大家预料的一样,付老爹对付鹤鸣很是满意,得意得很,跟院子里老头说话的声音都高了八度,一改往日低调的做派,恨不得见人就炫耀:瞧瞧我儿子,多有眼光,多能干!
就在这一番春风得意之下,付鹤鸣被付老爹训斥了!
天下无不透风的墙,他在允省摔断腿的事到底捅到了家里,老妈心疼的眼泪直流,老爹又心疼又气,那根拐杖举起过几次,到底没舍得落下来。
“畜生!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你怎么能为了别人摔断腿!”老爹气的骂他。
付鹤鸣搂着老妈,乖乖的给她擦眼泪:“妈你别哭了,这不都好了吗?”
老妈心疼的说:“出了这事都不跟我们说,你说啊,说了我们也好去照顾你。来,快让妈瞧瞧。”
付鹤鸣撸起裤管子,皮外伤已经完全好了,看不出来受伤的痕迹,“你看,这不好了吗?不给你们说就是怕你们担心,谁这么多嘴。”
付老妈说:“怕我们担心就照顾好自己,我早就说了,你一个人在允省不行,身边没个人照顾,这不,真出事了。”
付老爹骂他:“还怪别人多嘴!要是没人跟我们说,你是不是准备瞒一辈子!”
付鹤鸣老老实实的说:“出门在外,报喜不报忧。”
付老妈拧了一下他的胳膊:“再敢说这话。喜要报,忧也要报。”
付老爹的气却没消,传来消息的人说的可是实话,付鹤鸣这腿是为了个男人才摔伤的,这着实让他接受不了。如果付鹤鸣是为了工程,不小心摔伤,付老爹肯定不会这样生气,年轻人为了工作,吃点苦头受点伤,那是人生中光荣的履历,为了个男人受伤算怎么一回事?
“说吧,你这腿怎么摔伤的?”付老爹明明知道原因,仍然准备亲口问问儿子。
付鹤鸣心中冷笑,都知道都摔伤了,难道会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吗?他又不蠢,这事原本也没打算能一直瞒着家里,反复的交代工程部的那些人,千万别走漏了风声。总想着拖一天是一天,不让老妈直接看到他受伤时的样子,就是他做为儿子最大的孝心。如果他真是为了工程受伤的,他仍然不准备告诉家里,说到底,他也心疼父母,不想让他们担心,而何志扬也绝对不会好心的告诉家里,这事也就瞒了下来。但他这次为了乐乐受伤,何志扬又怎么会好心的替他隐瞒?老爹老妈现在才知道,老姐怕是在其中周旋了很久吧。
想到这里,付鹤鸣笑了笑,他才不傻,不会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一个朋友去允省看我,晚上发高烧,我用老妈教的办法给他物理降温,可是烧的太严重,温度一直降不下去,我想不能让人在我的地方出事,要不然以后谁还敢去鸣天乐府旅游。我就想着到下面找点药给他吃,谁知道一不小心摔了下来。真是小伤,一点都不严重,就摔了一跤,能怎么着啊!我身手好着呢,要不现在给你们耍一套?妈你想看猴拳还是螳螂拳?”
付老妈破涕为笑,“就会贫嘴!”
付鹤鸣腻味的晃着老妈:“妈你那物理方法到底管不管用,一盆冷水都被我朋友烧成开水了,烧还没退。”
“胡说八道!”付老妈说,“估计真烧的不轻,物理降温没用了。好孩子,你做的对,发烧时间太长会把人烧傻的。”
“是啊,我也想,这么机灵的人真被烧傻了多可惜。”
付鹤鸣哄着老妈玩呢,可眼睛没闲着,老爹脸色已经阴转晴。他的话跟爆料人说法一样,为了一个男人找药才摔下来的,爆料人说的含糊不清,隐隐约约的暗示付鹤鸣跟那个男人的关系不清不白,付老爹这才气的不轻,以为儿子分不清轻重。可经过付鹤鸣这么一说,他又觉得付鹤鸣做的没错,不过运气差了点,总不能见死不救,眼看着别人在那受苦吧,这么看来,这个被惯坏的儿子也是个的重情重义的人。
付老爹语重心长的说:“帮人也要量力而为,超出能力范围之内,就不要逞强。这次就算了,不准有下次。”
付鹤鸣赶紧表态:“坚决没有下次。”
付老妈见付老爹放过了付鹤鸣,也松了口气,随口问道:“哪个朋友?肖正清还是罗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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