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搂着软软绵绵被吃尽豆腐的小画皮,嗤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是第一次?我和小森就住班长寝室隔壁,那边天天晚上怎么回事我们可比你清楚。”
= =有一天叫的声音比我们都大,你肯定不知道吧!
原音瞪大眼睛,盯着施梁森的脸似乎想看出点什么。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画皮小森童鞋还是非常慎重的点了点头,就凭他在美受界横行霸道地获赞这么多年的经验来判断,那呻-吟绝对不是来自于班长。
到底会谁是,我们心里清楚就行了。
捆绑式什么的……老湿好福气诶。
是的,老湿被班长扛进了小树林,你吃苹果我穿衣简直就是欲求不满的大杀器。
然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当然只有面对曲苍茫的时候才肯做出一切妥协,但是……这并不包括欲-望。
他对曲苍茫的欲-望从来就没有掩藏过,也许以前他是沉寂无声,他是存在感稀薄的,但是这一切在曲苍茫遇袭后,一切都彻底破碎,并且强力地爆发出来了。
他可以继续低调得若无其事,但却绝对不允许他守护的人受到一丁点伤害。
欺我者,杀亦可。
欺他者,永世不可超生。
“然……运动会快结束了,一会儿有闭幕式,先放我下来啊……唔。”
老湿蹬胳膊蹬腿儿的在然肩膀上一阵折腾,却怎么都挣脱不开群枝纠缠,把他固定得死死的,完全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仿佛要把他镶嵌到身体之中的劲头,令曲苍茫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寻常。
很危险。
但是为什么?
然给他的感觉,从来都是特别无害的。
“然!给点反应啊!”这人简直太伤自尊了,曲苍茫用小指尖戳然的耳根,他目前也就能做到这样了。
似乎每一次在然面前,都无法保持住教师的威严。
然微微侧过脸看他,面无表情,沉外平静的,无波,但往往是这样表现的班长,才是真正可怕的时候。
寂静无声,仅仅是风暴的前兆。
“老湿。”这样的称呼,这样的语气,仿佛打开了一个崭新的世界,开启了一个直属于他们之间的禁忌。
老湿和学生,在无人的小树林。
曲苍茫不再乱动,只是有些茫然地望着这四周。
然带着自己好像也没走多远,可是为什么这片地方这么陌生呢?学校里有这样的一块林地吗?
郁郁葱葱的树茂盛清新,草地柔软鲜嫩,仿佛翠绿色的天然地毯。
这里土壤肥沃却并没有任何的花朵盛开,这里只有绿色,因为这里是……我的世界,老湿。
曲苍茫晃神的功夫已经被然放倒在了地上,树枝松缓了片刻,却配合有素地开始撕扯他身上的布料。
一切的包裹在这块天然的屏障中都仿佛是累赘。
曲苍茫十分搞不懂情况,有神的黑眸中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然而就是这片刻的功夫,他几乎全光的躺在了草地上,只剩下最后一小块布料遮挡着敏-感的脆弱。
然大手一挥,最后一块布料也被扯掉了。
曲苍茫就犹如一个新生儿,以最原始的状态毫无表露地展现在了然的目光之下。
劲瘦的窄腰,原本骨干的身体最近却因为被喂了不少高热量食物而变得有肉了一些,匀称得一塌糊涂,皮肤吹弹可破,全是这些年坚持不懈和孟婆汤的功劳。
小老湿很粉嫩,使用的次数少到可以忽略不计了。
这人依旧不胖,臀却挺翘得极为诱-人。
而那一路沉静吓人的绿眸,也终于明晃晃的酝酿起了十二级以上的风暴。
“老湿。”然的嗓音低哑得厉害。
曲苍茫却没什么大反应,迟钝得人神共愤。
直到一双光滑温暖的大手在他饱满的翘-臀上游-走不断时,曲苍茫才堪堪反应过来,完全被这yd的场面给震慑住了。
他居然被然压在了身-下,光溜溜地压着!两腿什么时候缠上人家的腰?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然……”曲苍茫动了动腿,被树枝固定住完全没得反抗!他有些火大,“为什么我tuō_guāng了!”
然沉默了片刻,说,“那好,我也脱。”
曲苍茫=口=“…………”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小老湿被树枝们照顾得很好,树枝们甚至比然的两双大手更加熟悉老湿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的脆弱点。
它们对老湿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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