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大哥见此,就对一边脸色有些发白的学霸道:“小伊,这里也没你没什么事儿了,你先回学校吧。”
我看学霸脸色发白的样子,心头暗爽,尼玛的,叫你毒舌!现在知道劳资吼人也不弱了吧!不过,在看到学霸脸上可以称之为懊悔的神色,又是觉得莫名其妙。
学霸懊悔个什么劲儿?
除了劳资把他粘在沙发上和刚刚一顿大骂他没吭声儿外,这一整天都是我在倒霉,他跟二大爷一样享受,懊悔什么?
难不成怪劳资下他面子?
这也是他自找的!
学霸显然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他,硬是屁股不挪动一寸,脸转向一边,他闷闷道:“我要这里看着。”
我一听立刻又觉刺激,那火气蹭蹭蹭三下就蹿上脑门:“你啥意思?从昨天劳资莫名其妙碰上你,劳资就没见过你正常一秒钟!劳资平时身体好得一年都不生丁点儿毛病,一遇到你就跟撞到鬼一样,第二天就来见医生!你……咳咳……”
年轻大哥皱着眉递给我一杯水,关切地道:“你别说话,再这样不管不顾下去只会更严重,听我一句劝,生气伤肝。”
末了,年轻大哥又转头对学霸道:“你不走可以,去门外蹲着。”
我一愣,啥?门外蹲着?
这怎么跟训狗一样?
学霸也是一愣,他,又看了一眼我,然后默默的转身,很听话的拉开玻璃门,一丝不苟,半点儿犹豫也木有的,大喇喇,活生生,在人来人往的诊所外的大街旁蹲了下来。
我瞅着学霸背对我蹲坑姿势,想起平日里衣冠楚楚,举手投足都骚逼无限的学霸,有点儿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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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诊所墙上挂的钟,正是八点四十分。
按照往常这个点儿,西街必然是热闹的顶峰,巧在今日又是七夕,更是给热闹的西街浇上一片油,再添了一把火。
而这个点儿学霸又在诊所门外撅屁股蹲坑,其下场有多惨烈……怕是直逼古代菜市场砍头。
想到学霸被来来往往不明真相的大爷大妈小夫妻小年轻指指点点,投以最诚挚的侧目,尤其是今天七夕,看客们大概都会想这是哪家的耙耳朵被自己媳妇儿踢出来罚蹲?
这就会激发众位妹纸的类比性神经,以此问题来为难她们的汉纸:亲爱的,有一天我生气了,你为了让我消气,在大庭广众目睽睽之下蹲坑和关小黑屋里跪搓衣板,你选哪个?
我想每个哥们儿面对这个问题都会跟面对女朋友和自己老妈同时掉河里该救谁这个千古难解的婆媳问题一样蛋疼。
这么一想,刚刚还火冒三丈,恨不得去找把菜刀砍人的我,竟然没了……火气,反而觉得学霸蹲在门外的糗样莫名的搞喜。
不过,转念一想,我突然又意识到刚刚的各种念头里好像有一个没对头——
七夕?耙耳朵?媳妇儿?
隐隐约约觉得我应该能逮住那条在脑子里滑不留手的泥鳅,这时旁边的年轻大哥突然出声道:“不生气了?”
我一怔,,心中默默的给他发了一张好人卡,这只应该不是……肚皮黑吧?
年轻大哥冲我笑了笑:“我是阮长宁,本科读医,硕士和博士已经读完,这段时间在a大攻读心理学硕士学位,顺便在这里帮忙。”
原来这年轻大哥也算是学长。
“把嘴张开,我看看。”阮学长开始帮我检查那坑爹的嗓子,同时不忘跟我摆龙门阵,“我来a大一年多,见过很多人,a大大多都是官二代,权二代,富二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凭借家里提供的便利比同时间进入a大的其他普通学生更容易成功,他们总很少有人敢不依靠长辈,白手起家,其实……小伊人不错,他平常待人接物都温和有礼,在努……咦?”
我正纳闷这阮学长怎么莫名的让学校里的某某二代们躺枪,结果他话锋一转,尼玛居然是在承前启后过渡去给学霸发奖状!
正想跟他严重申明,劳资真心没有从学霸那货身上发现待人温和有礼的优良品质,而且保证劳资的眼睛没有近视,却没料阮学长跟发现新大陆一般,双眼眯起,害得我心头默默的打鼓:劳资该不会罹患嗓子癌了?
默了默,阮学长不再给学霸发奖状,而是转了话题,一脸莫名的兴奋,我瞅着有点儿像妹纸突然发现八卦时不不可遏制的狼血沸腾上脸。
“林徐同学,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你,最初是什么导致发干发涩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嗓子,以眼神示意:如果学长你不想我用我的魔音穿你的脑,我倒是不介意开枪。
阮学长立刻马上给了我一张白纸和一只笔,我瞅了一眼我端坐在我对面,突然觉得他那姿态很像在审问罪犯,而我在交代犯罪事件。
我脸上的表情瞬间龟裂,这特么脑补的都是什么画面!
唰唰几笔写下:酒醉睡觉,空调过低,感冒引起的嗓子发炎。
这一行字儿我个人没有发现任何内涵,可阮学长看了那脸色可谓天府之国蓉城那边的绝活——变脸。
他先是一怔,就好像他大早上起来去拉屎,刚蹲坑突然发现忘了带手纸,然后是不可置信,这就如忘了带手纸还没解决,又发现本应该顺顺畅畅完事,却突然便秘,最后恍然大笑,活生生突然有超人从天而降给他送来手纸和开塞露!
我决定以后少来这家诊所,这老哥们儿明显也是个不正常的蛇精病。
阮学长笑了半晌,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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