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杆进入得过于笔直、迅速,甬道被撑得有些钝痛,药性几乎在瞬间就挥发开了,像一把火,从脊柱的末端烧向脑髓。怕不够周到似地,薛孤意握住露在外面的笔头旋转几圈,直逼得沈谡失声嘤咛,确认那笔杆结实插于肉穴后,他起身,去铜盆前盥了手,竟远坐到案前,不再理会床上艳景。
在沈谡被汗水模糊的视线里,薛孤意赤裸的上身几乎和昏黄居室融为一体,令他口干舌燥。薛孤意翻出一本书,在案前装模作样地看,他知道薛孤意是要他屈从,主动求欢,他仍然选择沉默抗拒。
时间流逝,媚药让这场无声的防守战越发艰难。药效已扩散到沈谡全身,他四肢无力,所有毛孔仿佛都陷入阻塞,燥热无处可散,堵在血管里暴乱挣扎。每一寸皮肤都可能发痒,他被缚的双手却无法动作,尤其是胸乳,痒得、涨得像要溃烂,比先前薛孤意舔咬时还要难耐——一想起那感觉,rǔ_tóu就像被针刺,似疼痛、似酸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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