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烈的战争中,愣是将kt联邦的战舰彻底赶出了国界。
我发誓要血债血偿,对白帆穷追猛打。最终,我成功了,我看着他的骨骼消融在烈焰中,他和战舰灰飞烟灭。
我接收到的最后一个讯息:对不起。
时至今日,忽然告诉我,当初那场血案的主导另有其人,我心情该是什么样的?是的,我后悔了,白帆该死,可为什么非得是我的手沾染他的鲜血?他和我说过很多次“对不起”,他是满怀愧意的。
不,不必后悔,那15个队员的年轻生命需要被祭奠,总要有人沾染他的鲜血——那么,是我,又怎么样!
如a所说,亚萨逃狱前跟kt联邦的联系,白帆是否参与其中?
这只是巧合吗?
还是亚萨在其中做了些什么?“景逸,你还是个孩子”、“景逸,我会来找你”、“不要爱上别人”……亚萨曾经这样说过,他逃狱出来后如果第一时间找到我,那我当时正跟白帆在一起度过最浪漫的那段时光。
亚萨是跟kt联邦有关,还是跟白帆有关?
他最好跟谁都没有关系,永永远远地消失了最好!我躺在沙发上,脑海里是所有人纠缠在一起的景象,心,非常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星际上校【八】
没有朋友,没法通讯,想倾诉都变得奢侈。
深夜的街,行人很少,胸口像被海绵塞得严严实实,一口气也透不出来。我扶着行道树干,试图让心情平静下来。
一个巡警跑过来:“嗨,喝多了吗?”
这种情况太过狼狈,我不得不离开。巡警从身后追上来喋喋不休地问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还不时地看向我身后若隐若现的黑影,神情狐疑。我无奈地说:“没关系,他们是我的警卫。”
巡警松了一口气:“原来你就是上校啊,你看上去不太好,我送你回去吧。”
“……”
“我刚刚接到命令说务必保证你的绝对安全。”
我就是想透个气而已,不理会巡警的建议,我走进满是香樟树的林子里,坐在长椅上,闻着树木的沁鼻香味,心情变得繁复。尽责的巡警站在后边,我无奈,招呼他也坐下来休息。巡警坐下来,不时地看时间,解释说:“抱歉,我得跟恋人说得晚一点回去。”
“真幸福,你和恋人怎么认识的?”
话匣子一打开,巡警变成了话唠,兴致勃勃地展示他恋人的样子,手舞足蹈地讲诉起他们的初遇,一脸的幸福就像阳光下彩色的泡沫一样飞飞扬扬。如果巡警也有动物基因的话,毫无疑问是一只惹人喜欢的大型犬,真让人安心。
被问道有没有恋人时,我坦白:“曾经有过。”
“谁瞎了眼竟然舍得离开你这么优秀的人?如果是我的话,一定把你时时刻刻栓在身边连巡视时也绝不松开。”
“分手的恋人就是墓碑上的名字,他们早已死去,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
巡警哈哈大笑,同情地说:“好几次吗?”
“我的运气总是太差。”
“那一定是你把运气值全加在事业上了,哈,你比前几任上校都年轻很多。”越聊越熟络,不知不觉,聊了很长时间,说了很多有趣的或者出糗的事,最后,巡警指着天际线说,“都快天亮了,你好一点了吗?”
显然好多了,我说:“谢谢,我得回去了。”
“不用谢,我什么也没做。”巡警爽朗地笑着,“你现在跟昨晚就像两个人一样,我遇到过很多失恋者,从没这么顺利过,我该夸赞你的自我修复能力很强吗?”
每个人都要学会自我拯救,否则会被各种情绪吞噬。失恋,失败,以及不明所以的打击,都该在最短的时间得消化得无影无踪,否则怎么向前?即使,我为曾经做的事情所迷惑,也不能消沉太久,我要去解决它,或者遗弃它。
在黎明来临前,我做了一个梦。
白色的房间,白色的被子,白帆穿着白色的睡袍坐在床上,手边是白色的药。听见我进来,白帆没有看我,只是仰头把药丸吞下:“你来了?”
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微笑的他竟然这么冷静?
莫非是生病了心情不好?
我飞快地把武器卸下放入武器箱中,脱下制服,在白帆说话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被子,抱了抱他的腰:“抱歉,任务总是没完没了,但我一直担心你,哈,担心你会赶在我回来前就康复——让我看看,啊,最喜欢这种泛着潮红的虚弱的脸!”
我贴了贴他的脸,肌肤柔软温热。
比我年长的恋人向来以兄长的形象自居,我一直期待他变得虚弱的样子。白帆的反应却有点僵硬,抓着我的手说:“你,不该离我这么近。”
“我的体质很好,不会染上任何病菌。”我噗通一声倒下,大大地叹气,柔软的床真是对疲惫身体的最大犒赏。天知道,为了早点回来,我领着队员日夜兼程个个累到吐血。这是值得的,我终于飞奔回来了。
头一挨枕头,眼皮立刻打架。
天塌下来也要睡一觉,思念就留到明天再叙述吧,正这么想着,唇却被温柔地触碰了一下,我睁开眼,是白帆的嘴唇。我笑了笑,伸手将他勾下来回吻。
一吻之后,白帆抚摸我的额头:“我会永远记住这个吻,我们的第一次。”
我眨了眨眼开心笑了:“每一次吻都当做第一次来享受吗?”
白帆笑得温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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