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浸得整个花穴里外都湿透了。有些还流到了臀沟,每次安托斯臀肌紧绷时就会发出啪叽的水声。
“什么味道?”殿下故意问道,翠绿如宝石的眼里满是笑意。
安托斯回答道,“腥……和骚。”
殿下笑出声来。殿下拥有着金色卷发和白皙如冰雪的肌肤,和无与伦比的美貌,他很少有现在这样开心的笑容,这个时候我才能感觉到殿下才过18没几周。
“安托斯啊,”殿下俯下身子,伸出嫩红的舌尖,绕着安托斯的右乳环了一圈,让安托斯不有自主地抖动了一下,才含糊地说道,“我的宝贝。”
安托斯有些不知所措,他偏过头看着床,耳朵却红了。他随着殿下吮吸的动作不断地颤抖着——他太过敏感了——呼吸有些急促,还偶尔会忍不住发出有些无助的呻吟。
殿下发现了这一点。他一下又一下用牙齿轻轻磨咬着安托斯的rǔ_tóu。
安托斯看起来几乎无法反抗,他抓着殿下的手臂,脸埋在阴影下几乎让我无法看见,但他的身体几乎在每被用力啃咬一下时,就如同痉挛一样抽动一下。
他的性器已经直直地挺在腹间,没有经历任何抚摸已经黏糊糊地出了些水,拉出了一缕银丝。而他的腿间甚至下面洁白的床榻都被yín_shuǐ打湿透了,我敢说殿下就算现在插进去也不会有任何不适。
那个小小的穴口收缩的很剧烈,看起来是真的需要什么填满它。
此刻如果殿下能够能掐那阴核一把,我恐怕安托斯会直接射出来。
他几乎是敞开了身子任人品尝,尽管他没有触碰自己的身体,但是殿下仅有的触摸已经让他让人看了都恨不得去操上一把。
殿下呼了一口气,用手又在穴口边摸了一下,然后单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在穴口。
安托斯整个人一瞬间的有些僵硬了——我真想告诉他别怕就是尺寸太大了点,死不了人的毕竟宫殿外有治疗师候着呢——殿下并不介意这一点,他俯下身子去含住安托斯的耳垂,舔弄着耳后和颈部那一块,重新让安托斯的身体摆脱了僵硬,甚至把脖子更多地露给了殿下。
人的脖子是脆弱的地方之一,在过去几千年里,野兽都是靠攻击猎物的脖子达到咬死猎物的目的,而舔咬脖子,从某种意义上也是在征服猎物。安托斯的行为无疑是臣服的表现,我相信殿下会非常满意。
“别怕,”殿下低语道,他的性器在安托斯的阴处不怀好意地厮摸着,偶尔擦过阴核,安托斯就弓着腰想要躲避,殿下压着他的腿不让他动弹,guī_tóu开始轻轻推入那个狭小的穴口,“会很舒服的。”
pò_chù哪有太舒服的……等等!我好像发现了殿下的另一面啊啊啊啊啊麻麻救我(划掉)
安托斯转回头看着殿下,他的手在殿下的手臂上留着几个红红的指印,他微微皱着眉,咬着下唇,真有一副可怜的样子呢,当然如果他没有在被进入时发出带鼻音的呻吟我觉得会更可怜。
殿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而下身总是挤进去小半个guī_tóu又退出来,反反复复几次,直到安托斯的下身几乎在他退出的时候自己往上迎过去,殿下才满意地按住安托斯地腰,缓慢又坚定地一点点推入。
太过巨大的性器对美食来说,尤其是处子,也是一种巨大的挑战。要接受身体被高热巨大的东西一点点捅开,开拓着每一个狭小紧窄的肉道,然后在处子膜那一块,会被性器无情地捅破,然后更进一步地占领那些娇嫩柔弱得地方,直到身体已经完全用小小的穴道吞下一整个巨物,这对安托斯来说,会很艰难。
但是更艰难的会在后面,大部分美食的身体都适合挨操,这意味着对享受他们的人来说,会得到成倍的快意。越是罕见性特征的美食,他们的身体就越能给人带来无上的快感。所以,男人面对他们的时候也格外克制不住。
在第一次捅入以后,殿下很有可能会任由自己的征服欲,死死地按住安托斯,就疯狂地操干着那个刚刚pò_chù流血的地方。被粗暴地一次次进出,反复在处子膜那一块加剧疼痛,细嫩的肉道要被迫地讨好着整个巨物——不然就会被狠狠地挞伐,很有可能直到殿下第一次射出时,安托斯也不能感受到快感。
但是现在看起来我的想法有些多虑了。在熬过最开始的疼痛甚至流下了眼泪的安托斯,现在大张着双腿,扭着腰送上去给巨物操干。yīn_chún已经被操地有些外翻了,啧啧的水声与ròu_tǐ的拍打声连绵不绝,安托斯的穴口收缩地很快,他的腹部在被一次次重重顶入的时候显出那一条迷人的马甲线,看上去像巧克力的一样的腹肌正随着脊椎的弯弓而更加美味。
他的性器已经开始流水了。按照几百年前的一种说法是,这是男子在被操到最高潮时的一种反应——cháo_chuī。几乎如同shè_jīng一般,淌了一道在他小腹上。
殿下看起来很高兴,把安托斯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整个人都往安托斯的阴处下压。
“不……啊……嗯…呜嗯……”安托斯觉察到殿下的意图,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完就变成了带着哭音的呻吟——殿下大概是顶到传闻中的子宫口了。(鉴于我是个基佬只能根据记事官专业课的教科书来判断了……)
教科书是这样写的:通常在进入yīn_dào以后,如果上位者性器达到一定的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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