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回到店里看到那个被你打的人,就不担心了。”
二毛一听,这是变相夸他立功了?
他摸着自己的脑袋,“诶,我一看那家伙就不是好人!就是他下毒的对吧?鬼鬼祟祟,尽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白俞闻言失笑,心想二毛还说别人,他自己才是一看就不像好人吧。
至于“损人不利己”……那可不一定。
“他跟中毒的那个,估计是一伙的。没钱途的事情,谁做?想必是以为能从我这里捞到点钱。”
二毛听白俞这么说,也明白一点了。点点头,“那倒是,没钱的买卖谁做呀?不过你怎么知道他俩是一伙的?”
白俞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摘了眼镜,将眼镜放进眼镜盒。然后揉了揉鼻梁,放松一下眼部肌肉。
他的眼睛并不近视,也没有远视。戴眼镜只是为了让自己看得不是那么清楚。他从小观察力惊人,常常看到别人忽略的细节。别人看着世界的美丽,他却像用放大镜看着世界的污浊。有时候这能力很管用,更多时候只会徒增烦恼。
快到面店,两人即将分手。
白俞长呼一口气,缓缓开口解答疑问,“做了坏事,再回案发现场,肯定是有目的的。自然不是为了自投罗网,也不是为了被你打。”
白俞说着调侃地看了二毛一眼。
二毛摸头傻笑,追问,“所以那家伙摸进店里是为了什么呢?”
“故意演了这出硼中毒的戏,多半是想栽赃店里的面加了非法添加剂——大约是硼砂之类的东西。但是一碗有添加剂的面,不足以让一个正常男人立刻中毒,还表现出如此严重的症状。当然,医生也说中毒者是敏感体质。但其实中毒者吃面后并未出现严重中毒的症状。直到我出来阻止他的时候,他才偷偷吃下了备用的毒药。”
二毛听了很是气愤,“太可恶了!”
白俞点头,继续说,“一直观察事态发展的那个被打的男人,知道自己在面粉中下的毒分量不够。出于谨慎,再次进入店中,想加大剂量。”
太谨慎了,这是那人犯下的一个大错。其实只要脏水泼上来了,不管警、察能不能检查出中毒者体内中毒剂量和一碗面所含剂量不符,白俞的店被查封都是跑不了的。
但还有一个问题,如果只是为了求财,他们不会这么快报警。
在面店与二毛告别后,白俞一个人向家的方向走去。路上将之前做笔录时关掉的手机打开,跳出一连串的短信和未接电话。
未接电话不用看,多半是小白打的。
短信倒是来自不同的人。
有几位外地的损友发来贺电,表示白俞的面店终于垮了,白俞可以去他们那里发展煮面特长了。
有想帮忙的,例如警局那个搞刑侦的朋友,表示他已经跟局里的朋友打了招呼,不会让白俞蒙冤入狱,被捡肥皂,贞洁不保……咳咳,废话直接略过。最后他提醒白俞,这件事明显有蹊跷,白俞最好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还有白俞远在海外的某个出名的预言家乌鸦嘴“假半仙”朋友,从圣母玛利亚精神病院发来信息表达关心。大意是,我在国外过得很舒坦,不用挂念。你要是无家可归,我前年买的那套房子可以给你暂住。
“无家可归?”
白俞皱眉,他就是面店出事好吧!
不过想起以前这家伙乌鸦嘴的尿性,再加上大学期间被追杀的惨痛经历……白俞果断抄小路,往家里跑去。
跑了十多分钟,远远看见自家的院子安然无恙。白俞松了口气。
下一秒却见一个人影身手敏捷地翻墙进了院子,还砸碎了窗玻璃,跑进了屋子。
再下一秒就听到一声巨响,一股浓烟从破窗子滚滚冒出。白俞原本安然无恙的房子,算是彻底毁了。
但在此刻,对白俞来说,房子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个犯了脑残病闯进去的男人。如果没看错那家伙正是下午才离开的白玖。
白俞暗骂一声,冲过去。却见一个黑色不明物体已经从破窗中爬了出来。
白俞立刻上前,打开院子小门,“丫的找死啊?!!”
白俞一边怒骂,一边检查白玖身上的伤势。白玖站着没动,任他检查。只是偶尔被摸到痒痒肉,身体会不由自主地扭动。
看来他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当然,白玖根本搞不懂白俞为什么又开始生气。想一想,也许是怪他不听话,又擅自闯了他的房间?
白玖挺委屈,闷闷地站在院子里,小声嘀咕,“我就是担心你睡着了……”
白玖怎么知道白俞的家会出事?
其实他只是在查,除了乔云锡,妈妈桑还派没派别的人对付白俞。他把乔云锡扔进垃圾桶时,偷偷在乔云锡身上装了个窃听器。
白玖回到地下室,便打开了窃听器接收装置。一开始都很安静,直到乔云锡接到一个电话。
“菲姐,有事?”
“她又雇了别的人?父亲知道吗?”
“我没在那边啦,被一个煞星扔出来了。”
“那我要撤吗?反正房子炸了里面的人也活不了吧,gaver。”
……
很容易猜到,那个贵妇人雇主见红女廊接了任务却一直没有进展,于是私自雇了另外一拨人。这一拨人要炸了白俞的房子。
一听到这消息,白玖就匆匆赶过来了。他想也没想,破窗而入,却不见卧室有人。
然后爆炸响起,他原路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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