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两人就从洗澡间里嘻嘻哈哈地出来了。
席小姐和渥龙基先喝自己的饮料。那渥龙基一边把酒瓶里的酒对着嘴,咕嘟咕嘟地喝,一边抹着嘴角,在那里大吹牛皮。
他让席小姐先躺在床上,摆好姿势,说自己一会就要上来,要让她进入极乐世界。
“乐到什么程度啊?”席小姐笑问。
“什么程度?你知道古代的鄙渤德穑俊
“不知道,什么意思呀?”
“说是秦国有一个叫钡娜颂焐一个大几巴,有一天街上走过一辆牛车,他冲上前去用几巴一插,就把那车轮停住了再也动不得。我的这个宝贝呀,就跟那个姓的一样。”
“天哪,真的吗?”席小姐又惊又喜。
“一会你就要亲口尝到了。”
说到这里,渥龙基把空瓶子一放,抹了抹嘴巴,大叫一声就扑了过来。
他趴在席小姐的身上,在那里百般舞弄,可是不知怎么搞的那个东西原来还有一点意思,渐渐地,他发现它越来越小,越来越缩,不管他如何努力,一再地用手加油,那个可怜的东西就是不管用。
到了最后,他累得半死,扑通一声从席小姐身上跌落了下来。
席小姐被他弄得本来趣已起,在那里沸沸扬扬,眼看就要搂不住了,这时候正在那里张开身子,要来一个痛快淋漓时,忽然发现身的人不见了。
“咦,我说小渥,你小子在搞什么哪?”
渥龙基一看席小姐那个样子,有点害怕,硬着头皮再一次趴了上去。
可是这一次更惨,不但无法将自己的那话恢复原样,撸了一会,竟发现它比刚才又缩小了一号。
席小姐觉得不对劲,用手一摸,不由得大叫一声:“你这是什么呀?”
她一把将渥龙基从身上推下,看着滚落在地上的渥龙基,席小姐又是鄙夷,又是好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你小子还一直跟我吹这个牛那个逼的,闹了半天你狗屁不是一个,你看看你那是啥东西?那叫几巴吗?我看连婴儿的奶嘴儿它都不如!”
“呵,这个……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呀,原来真不是这样的……”
“你他妈的给我滚,快点滚!”
席小姐暴跳如雷,把渥龙基硬给从家里赶了出来。
可是她自己在床上可受不了了,因为刚才跟渥龙基那么一顿调情,早把她的欲火给调出来了。
这时候全身都像是给浇了汽油一样,从里到外都热得要命。
她在床上挣扎着,翻滚着,用手不停地在那里抓挠,却怎么也不解恨。
正在如癫如狂的当,那门悄悄地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男人。
这男人当然就是牛得力。
只见他无声地来到了床边,看着女人在床上发出一阵阵的浪语淫声,不由得自己那个东西腾地就直了起来。
这时候的小牛得力可是非同小可!
它在得力的裆里差一天要把那里捅一个窟窿,害得牛得力不得不用把它往下压了压,可是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那家伙反正怒目圆睁,猛地一挣,更加面目狰狞了。
眼看就要破洞而出,牛得力想不行,得赶紧想一个办法了。
他看着小玲珊在床上光着身子,翻来滚去,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说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人心,原来巴巴地给你送过去,要跟你来个软肉温情,哪里想到你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老子跟你来个孙悟空大闹天宫。
长吸一口气,就把那金箍棒放了出来,要一下子就进入那翻花的肉,把女人的身子给捅出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就在这时,那女人在床上翻过身来,一下子就看到了地上站着的牛得力,吓了一大跳,问:“你是什么人?”
牛得力急忙用被子角把自己的下身盖住,说:“是我,不认识了吗?”
“啊,又是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是谁让你进来的?”
牛得力说:“是你让我进来的呀?”
女人道:“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来了?”
牛得力说:“我正在路边经过,听到你在这屋子里大叫,说什么不行了,老娘受不了了,身上像是着了火一样啊,哪个男人能不能行行好,快进来救一救老娘啊。我一听,这不是叫我呢吗,就进来了。”
女人脸上一红,心想坏了,自己刚才欲火中烧,如狂如疯,也不知叫得声音有多高,也不知说出了什么丢脸的话。
牛得力一看她那个样子,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动了淫心,身子里还在着火,自己此时不入,更待何时?
刚要把家伙拿出来推入其内,又转念一想不行,光是这样太便宜了她,再者说了,干完之后,女人一般都是要后悔的,弄不好还要打110告我一个奸罪呢。
必须得按程序来把这个女人彻底收伏,让她甘心情愿,求着老子把东西放入,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x得舒服,而且,最后还能死心塌地地爱上你。
主意已定,他就对席玲珊说:“席小姐,我看你确实难受得不行,正好本人是学医的,在治疗女子症状这方面,特有一手,要不要我给你治一治呀?”
席玲珊的脸更红了,说:“放屁,我又没有什么病,要你治什么?”
牛得力认真地说:“像你这样心火上来,悬在了半空,发又发不得,泄又泄不出,这是最危险的情况了,在中医管这叫‘滞情涩欲’,属于走火入魔的前症,如果不及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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