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成说:“还有这事,不会吧,这么操蛋的剧情可以拍成电影了,他们家都事些什么人啊。”
梁喜园说:“别乱说,这事千万别外传。”
赵海成点点头说:“好的。不过我还是有些疑问。”
梁喜园说:“什么?”
赵海成说:“刘佳慧的chù_nǚ膜怎么会有新的破痕,按理说这是女方不配合或者惊恐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如果按关高山的说法不应该啊?”
梁喜园说:“这个问题你就别纠结了,这种事说不清楚。”
赵海成说:“我的天,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梁喜园说:“你还别说,知道吗,关怀祖曾经醉酒赛车撞死过人,后来这事经过关高山运作,最后不了了之。”
赵海成说:“我听说了,妈的。”
梁喜园说:“所以说,就算真是关怀祖强jiān_shā人,他也犯不着自杀。”
赵海成说:“活该。”
梁喜园说:“别有情绪啊,这样吧,你们一中队从他杀的角度把案子梳理一遍,你现在带去再去一趟关怀祖家里看看,我已经让中心的人去现场了。”
梁喜园走后,赵海成陷于沉思之中,如果关怀祖真是他杀,那凶手是怎么杀害他的,凶手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刘佳慧的死和其他疑点该怎么解释,难道一切都是凶手故意设的局?
虽然有些不情愿,赵海成还是带人又去了一趟关怀祖家的小区走访调查,还是一无所获。下午6点多,快天黑了,刘恒斌正带着人从关怀祖家里出来,赵海成便叫上他们一起出去吃饭。刚在饭桌上坐下,大家就开始讨论起这个案子。
赵海成说:“这个案子,没想到领导们这么重视,赶着让我们出来查,可弄了半天,还是那个结果。”
刘恒斌笑笑说:“你们还好,就是走走看看,我们可是连只蚂蚁都没放过,累的腰酸背痛。”
黎文说:“要真是他杀,那一定是警察干的,要么就是侦察兵,反侦察能力强的很,做的滴水不漏。”
章天机笑着说:“那他算是为民除害咯。”
杨晓东说:“要真是那样,凶手可能只有一个人。”
赵海成问:“为什么?”
杨晓东说:“刘佳慧是8点钟死的,关怀祖是10点钟堕楼,要真是他杀,凶手人肯定不多,要不然怎么需要那么多时间清理现场。”
赵海成点点头说:“说的有道理,我其实也挺奇怪为什么关怀祖过了两个小时才跳楼的。”
黎文说:“不可能,要是他杀,凶手肯定是同时把关怀祖也杀了,怎么可能留在他到10点钟。”
杨晓东说:“也有可能是凶手已经制服关怀祖,所以等到凶手把一切都处理好,才杀了他,甚至有可能就是直接把他扔下楼。”
黎文说:“这不符合常理,凶手作案肯定是要尽快完事后离开,就算是他想伪造现场也不必留在一个大活人。”
苏家华说:“按我说,凶手就是同时杀了他们,后来才有伪造现场的打算,可能是用了些手段掩盖关怀祖真实的死亡时间,等到把现场处理好了才把人扔下楼。”
黎文说:“可中心的鉴定结果是关怀祖堕楼当场死亡。”
刘恒斌挠挠头说:“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当时最先赶到现场的是海北的人,我们的法医到现场时距离他堕楼时间已经有一个小时,他的尸温变化和尸僵程度也不太明显,而且尸体的落点和楼上的情况也印证了他是堕楼的,所以就默认他是当场死亡。”
赵海成听了来了精神,赶紧说:“也就是说,如果能证明他的死亡时间是10点钟以前,那就是他杀。”
大家听了,都为之一振,刘恒斌面露难色地说:“但是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多了,而且他的尸体现在一直低温保存,还想精确地测定他的死亡时间,有些困难。”
杨晓东说:“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苏家华说:“说吧。”
杨晓东说:“我记得几年前深圳有个大案,专家运用人死后眼球液体中次黄嘌呤的含量变化只与死亡时间有关,与周围环境关系不大的原理,通过检测死者眼球液体中次黄嘌呤的含量,准确地判断出死者的死亡时间,非常精确。”
刘恒斌说:“这事我也听说过,不过咱们这边没有这种设备,也没坐过类似的实验。”
杨晓东说:“我有同学在中山大学法医鉴定中心,他们坐过这方面的实验,我们可以请他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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