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默不作声。而南宫小燕则一脸焦急的频频向阿福使着眼色,让他尽快离开这个地方。门外的慕容席则还在阿福精湛的技艺下没有恢复思维,一脸呆滞的看着那个自己百般欺压的“下人”。
各自动着各自的心眼,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盘,谁都没有注意到坐在主位的残心一脸的惨白震惊。
看着自己心目中的神虽然衣着褴褛满脸污垢,但那一勾唇一抬眼,一丝笑容一个小小的动作,尊贵雅致,温文尔雅,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虽然让自己感到极大的震惊,但丝毫无损他清单闲适行云流水的动作。
双手紧紧握住剑柄,努力平复心中的惊涛骇浪,就在阿福举着茶水来到他的面前正要躬身倒茶时,突然“扑通”一声,众人只见刚才还一脸闲适嘲弄的杀手残心此刻竟然双膝着地跪在那个下人面前。
“咣当!”“咣当!”低下阵阵抽气声和因为受到惊吓将自己手中的茶碗打碎的声音瞬间传遍全场,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纷纷努力的睁大自己的眼睛,认为自己肯定是产生了某种幻觉。
“做什么?这位少爷,阿福区区一名仆从,可受不起这大礼啊!”不紧不慢的放下茶壶,伸手想要将跪在自己面前的残心扶起来。
死死抓着阿福的手臂,残心两眼眨也不眨的望着这个男人,突然就哽咽起来,“少……少爷!你,你到哪里去了啊……残心,残心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啊!”
拽了拽胳膊,看毫无松动的迹象,阿福只好无奈的长叹一声,突然一把将跪在地上的人拦腰抱了起来,坐在椅子上,将残心放在腿上,看着哭得不成人样的杀手,不禁“噗哧”一声笑出了声响。
“我说,残心啊,这几年外界可是把你传的风风火火的,本已为该成熟点了,怎么比前几年更幼稚了,还学会哭鼻子了,羞不羞啊!这以后传出去……”
在场的人恐怕一辈子受到的惊吓也没有这一次经历的多,以前如果有人说以血腥残忍著称的锦园头号杀手残心会在一个无名小厮怀中像女人一样哭泣,他们一定会仰天长笑,觉得那人一定是产生幻觉了。
可是……这,这的确不是幻觉,是眼睁睁发生在眼前的事实啊。
看着自己和仰望暧昧的姿势和耳边传来的调笑,许久不曾这么没有面子的残心不禁恼羞成怒的立刻跳了起来,故作镇定的擦了擦脸蛋,狠声说道,“传不出去!反正这些人都得死!今天残心的任务就是灭了他南宫一家!别说人了,他家今天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我看他怎么传!”
转了转眼珠,看着众人突然紧绷的神情,仰望突然调皮的朝南宫小燕眨巴了一下眼睛,嘴型飞快的比划了声“放心吧!”的形状。随后变脸一般的立刻挂上一脸悲痛。
“那……那残心你就杀了我吧,我知道完不成任务的惩罚有多严重,放心,我不会反抗的!”看着一脸狠绝的残心,仰望突然一脸正经的将眼睛闭上,脖子一梗,摆在了他的面前。
“公子!你这是干什么啊?”看到眼前闭目等死状的公子,残心不禁一头雾水。
“残心,公子早已卖给南宫家为奴了,所以,也算是南宫家的成员,你要灭他满门,岂不是也要把我算进去?”
“什么!公子!堂堂江湖第一杀手!您却跑到这里来当一个下人,给别人端茶送水,劈柴做饭……您,您!”气的说不出来话的残心不禁用一只手指头直直的指着对面一脸无辜的公子,整只手还在抖啊抖。
“不然……怎么可能躲的过锦园恐怖的搜锁,那些小子们的鼻子可是比狗还灵呢!这次派出搜索的是哪位啊?不会就是残心你吧?”倒上一杯茶水,仰望一脸惬意的自饮自酌起来。
微低下眼睑,沉吟半晌,残心突然平静的开口到:“公子,您快走!这次派出的是胭脂,她一定马上就能查到!快,您走!这里……残心还可抵挡一阵……”
“胭脂……呵呵,你怎么瞒的过那只狐狸?傻瓜,你以为你带来的这么多随从就没有她的暗桩?这些个花哨都是跟谁学的,真当自己是个少爷啦?我告诉你,杀手永远就是个杀手,别整那些姹紫嫣红的给谁瞧去?!”
轻轻起身,仰望排了排衣服,拿起桌上的茶壶,走过残心身边,“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在这等着。”
“别走!”一伸手紧紧扯住仰望的衣袖,残心把头埋了下去,坚定的说,“残心陪着您等!”
话还没说完,只见仰望眼角一挑,身形急转,搂着残心的腰向后退了半步,手指轻捏一个花形飞影一般在残心颊边扶过。
“吧嗒”
一滴刺目的血珠顺着仰望修长的指尖流下,低头看着地上一点红色,仰望手腕翻转,花开一般打开手掌,只见一瓣粉红娇媚的桃花瓣赫然在目。
“三年的安逸生活,足够令人腐化,当年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野狼如今却变成了一匹无牙的家犬,小小的花瓣竟然可以让你见血,仰望,你太令我失望了。”
柔和的水一样的声音缓缓流入众人的耳中,浓郁的桃花香味在屋中蔓延开来,香甜中带着妖娆的媚惑,犹如随着桃花香来到屋中的女人。
柔软的粉色长袍披在身上,乌黑的头发垂在肩头,特出裁制的长袍使她露出雪白高傲的脖颈与小半sū_xiōng,纤巧无骨的美人腰扭动着吸引所有人的视线,微挑的眼角轻点泪痔,桃花般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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