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帮了。”月玄丢下皮鞭,狮子毕竟是死物,活人的东西要想对付它有些困难。
“先跑。”
月玄拉上子桑往里跑,这太窄不方便对付狮子。小周看他们跑了就去追,狮子伸出爪子去扑跑在最后的小周,小周看它的目标是自己,啊一声叫往前扑。小周这一扑不要紧,手抓到立在墙边的铁架,铁架倾斜正巧砸中从下面跑过的子桑。月玄听到巨响停住,看子桑被压在铁架下吃了一惊,子桑头上的死气瞬间变大几乎占了半个头。
“子桑!”
月玄蹲在铁架旁却不敢移动子桑,担心铁架压伤他。子桑意识清醒,转身去推铁架。狮子此时跳过来,月玄向后一躺,狮子从他头顶跃过。月玄爬起来,狮子离他很近,他现在顾不得有没有外人在,使用缚魂索是不是合适,总之不把这狮子干掉今晚谁也别想活着回去。
“住手!”
在月玄要使用缚魂索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吼声从表演场方向传来。他们转头看,詹尼尔站在表演场入口,并大口喘气向他们走过来,像是跑了很久才赶到。狮子听到这声吼不再袭击他们,身形渐渐消失不见。
月玄没空管突然出现的詹尼尔,帮子桑把铁架推开。子桑坐起身,他们只听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
“手机链?”
景组长捡起掉在子桑身旁的手机链,手机链上有个穿球衣的人偶,只是那人偶没脑袋。
“子桑,你觉得怎么样,伤到哪里了?”月玄紧张地询问。
“还好,刚才还觉得疼,现在没事了。”子桑活动下手脚,刚才被铁架压到确实觉得手脚被压断没知觉,不过现在不这么觉得,身体不疼,手脚也没骨折。
月玄接过景组长手中的手机链,再看子桑头上的死气已经消失,他松口气,这娃娃成功帮子桑挡过一灾,这下地府的人要拿子桑没办法了。子桑没事,他们将注意力转到詹尼尔这边,詹尼尔此时已经走过来。
“詹尼尔,那狮子好像很听你的话。”景组长板起脸质问詹尼尔。
詹尼尔抓抓头发,“被吓跑的它,我说话它怎么可能会听懂。”
“你的本事还挺大,只是一嗓子就将它吓跑。”月玄突然接话说,“不知道你刚才那句‘住手’是冲我们喊的,还是冲它喊的?”
詹尼尔顿了下消化月玄这话的意思,明白后回答,“当然是它,那么危险。”
月玄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那狮子还挺聪明,连住手这种话也听的懂,还是说因为和你熟了,所以你的一言一行它都能猜到?”
被问的詹尼尔傻乎乎笑了,“我没听懂什么意思。”
“别装傻充愣。”月玄口气严厉了几分,“说,是不是你指使那狮子到处杀人的?三年前你为什么会在马戏团内,两年前又怎么重新加入马戏团?”
詹尼尔怔了怔,似乎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其他人见他不开口,软的硬的来了一遍,景组长更是说要把他抓起来关看守所。他们说话快,他急着解释,一着急开始说母语,这更让他们无语。
景组长开始吓唬詹尼尔,“你最好坦白交代纸包不住火,就算你现在不老实说,将来我们知道了你也逃不掉。你也别指望被引渡回国,你现在是嫌疑人,事情没查明前你走不了。”
詹尼尔记得满脸是汗,“我真的不知道,我还奇怪一头狮子怎么会刷一下不见了。”
月玄见詹尼尔装傻,正经八本对景组长说:“我看不用问了,直接判死刑比什么都省事。对付这种指使别人杀人的人也不用留面子,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下油锅什么的随便来一个,鉴于场面血腥暴力可以秘密进行。”
“我不是犯人,不能用死刑。”詹尼尔虽然没听懂后面的话,但前面的死刑听懂了。
“这里不是你的国家,有死刑这一刑法。”月玄说着打量詹尼尔,“你的嘴这么硬,用千刀万剐,剩一口气时再泡盐水不错。你要知道,皮肤受伤泡盐水可是相当舒服的,嘿嘿。”
詹尼尔怎么笑的出,听傻了一样看着月玄,“你们国家真有这种东西?”
“当然,延续了几千年,你不会没听说过吧。”月玄立起手掌在自己手臂上砍了砍,“像这样一刀一刀割,听说要割三千六百多刀,刀刀不致死,啧啧想想就觉得很爽。”
子桑在一旁帮衬道:“听起来不错,回头行刑时让我也试试,不介意我下刀手软割的慢吧?”
“你你你说真的?”被恐吓的人结巴了,怎么他们的态度突然变得这么凶恶。
“你要是明白就老实交代,我们或许会给你个痛快。”
小周奸邪地笑了,詹尼尔转身就逃,景组长及时发现挡住他的去路。月玄和子桑一边一个抓他的手腕,按住他的肩膀,詹尼尔一时挣脱不掉惊恐地看着他们。
“你们不是擅讲有朋自远方来,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詹尼尔好不容易想起一句应景的话。
“朋友里不包括嫌疑人。”月玄回击一句。
詹尼尔哑口无言,眼神有些落寞地看向地面。他们看的出他在思考,所以都没说话让他慢慢想。
“你们看的到幽灵?”詹尼尔疑惑地看着他们。
月玄几人倒有些意外,詹尼尔不是知道他们的事才来的?
“我看不到。”詹尼尔有些失望地低下头。
小周啊的怪叫一声,“你看不到刚才喊什么呢?”
“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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