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出去很正常。〗
“希望是。”子桑深深看了青巫一眼转身去厨房。
由于昨晚几乎整晚没睡,今天又是周末,所以子桑吃过饭回去睡觉。他返回卧室才发现床上没人,这时浴室传出冲水声,月玄紧接着从浴室出来。
“你吃早饭吗?”子桑盯着只穿条内裤在自己面前走过的夙大师,慵懒的夙大师身上透出诱人的气息,他真想扑过去压倒夙大师。
“还不饿。”月玄迷迷糊糊回答完,倒在床上拿过被子把自己裹上。
子桑来到床边脱下睡衣躺上去,将月玄揽到自己怀里呢喃道:“青巫晚上又出去了。”
“嗯,射到墙上就出不去了。”月玄真睡迷糊了,也没听清子桑在说什么随口回答。
“噗,哈哈哈!”子桑没忍住爆笑出声,不知道青巫听到这话是什么反应。
月玄听到笑声睁开眼,“笑什么?”
“没什么,睡觉。”子桑宠溺地在月玄额上吻了一下,月玄几晚没睡好连黑眼圈都出来了。
“怪人。”月玄转过身继续睡。
临近傍晚,睡了一天的月玄总算睡饱,起床后就躺在沙发上陪小白玩,并用幕少爷的腿做枕头,我不拿着纸笔在茶几旁写字。这时,楼上传来手机铃声,月玄松开小白让它去拿手机。小白三窜两蹦跑到他们的卧室,叼起床上的手机返回,月玄夸奖似的摸摸小白的头。电话是景组长打来的,大概是想和月玄商量怎么抓到那狮子。
“月玄啊,你现在该说怎么抓那狮子了吧?”景组长有些急,这案子拖了很长时间,社会反响也强烈,上头一直在催他们破案。
“我的办法就是没办法。”月玄听着电话淡定回答。
电话里的景组长惨叫一声,“什么,夙大师你没办法!你不能这样,这案子得破,不能留着狮子到处攻击人啊!”
“淡定,你说你这么大岁数怎么还这么毛躁。”月玄抓着小白的肚皮说。
景组长大概注意到自己太冲动了,拍着脑门平复激动的心情,“好吧我冷静,可是夙大师你不能这么时候撒手不管啊,你让我们怎么活啊。”
“城外的护城河还空着,你去填个空?”月玄反问。
那边的景组长差点哭了,“夙大师,你可怜可怜我们吧。”
月玄大概玩够了,正经一点对景组长说:“看好费德和詹尼尔,狮子会去找他们。”
“可是月玄啊,狮子来了我们怎么对付,只能靠您老嘿嘿”景组长说到后面拍马屁似的笑了。
“我知道你要付钱,不用一直说‘给给’,我又不耳背,记得准备好美金。”月玄在景组长明白过来前挂断电话,可惜景组长不在面前看不到他的表情,那一定很精彩。
子桑正在吃葡萄,觉得手里的不错,塞到月玄嘴里喂给他。
“哇啊,好酸。”
月玄嚷嚷着酸扭头就要吐,子桑捏住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嘴,舌尖在他唇上舔了舔。
“没那么酸。”子桑笑着舔舔自己的嘴角。
月玄一时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抬手去掐子桑的脸,“占小爷便宜当然不酸,你这流氓。”
子桑哈哈笑了,附身又去吻月玄,他们似乎很久没在家里这么肆无忌惮了。
两人在沙发上吻了一会儿分开,子桑的手在月玄身上轻轻抚摸,“一会儿吃过饭去警局吗?”
“嗯,景组长只能关他们一天,等我们到了再放人也行。”月玄吃着子桑塞进嘴的葡萄,“我想那狮子等了他们一天差不多该不耐烦了,一旦他们被放出去一定会把持不住见他们,特别是那个听懂它的话的詹尼尔。”
子桑微微点头,只要他们跟着詹尼尔,要抓到狮子就不是难事。
这时客厅门打开,被迫加班的子承回家,看这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猥亵另一个,他立马捂上眼睛不看他们。
“爪子抽了?”月玄看子承这副样子忍不住问他。
子承背过身换拖鞋,横着往自己房间走,“虽然之前家里只有你们两个,但是拜托你们和谐点好吧,我真怕长针眼。”
“人都不是了,还怕得人得的病?”月玄继续问。
子承转过头瞪了月玄一眼,“讨厌,我知道我是死人,别老用那个讽刺我。”说完跑回房间。
月玄看了眼关紧的门,接着仰头对子桑说:“你弟弟脾气见长,是凌斐教他的吧。”
子桑没答话,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可子承一旦被提起不是人就会生气,看来他真的很介意自己不是人。
“不管他了,幕老三去做饭,小爷饿了。”月玄依旧躺在子桑腿上,并让他起来做饭去。
“是,上帝。”
子桑开着玩笑起身去厨房,月玄听到上帝不干了,嚷嚷着他不是钉在十字架上的裸男,追到厨房找子桑理论。
晚饭做完,月玄等人坐到一起吃饭,月玄和子桑吃过后去警局找景组长。景组长早在警局等着呢,看他们来就差铺红毯迎接了。
“费德和詹尼尔还好吧?”子桑碰到景组长问。
景组长带他们去审讯室,“还好,不过他们并不承认与这次的杀人案有关。”
“这很正常,就算有关也无法结案,”月玄耸耸肩道,“凶手又不是人。”
几名警察的脸色很难看,各种颜色都有,即使他们抓住狮子也无法定罪,被宁局骂的还是他们。
警察们郁闷地来到审讯室,景组长叫人把费德和詹尼尔带出来,并对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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