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对儿子道歉。
“该道歉的是我,”祁铮说到这停下,深深倒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因为紧张声音颤抖地说,“司空彻被我杀了。”
屋内的三人顿时傻了,就是说祁铮也不是司空彻,而司空彻已经死亡?
“不可能,你在开玩笑!”司空净尘简直不敢相信儿子已经死亡这种话,“你是不是还不想认我这个父亲,不认也没关系,我不逼你,我可以等,等到你认我为止。”
祁铮很镇定地看着司空净尘,“司空彻在母亲肚子里就被我吞噬,而我是为了躲避敌人逃进母亲肚子里的天书。我不想多解释什么,如果想为司空彻报仇,我不会反抗。”
“你是说...我的小彻根本没出生,而你是天书?”司空净尘彻底傻了,他的儿子呢,站在面前的究竟是谁?
祁铮没说话,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司空净尘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司空清和高垣太过震惊不知道说什么,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找了很久的亲人根本从来没活过,甚至连人都不算。
“净叔...”司空清叫了一声,见他不理自己就问祁铮,“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不是我哥?”
祁铮无奈一笑,“所以我说了我不是司空彻,你们要打要杀请便。”
“不,你就是我儿子。”司空净尘肯定道,站起来走到祁铮面前,抱住他说,“不管你是司空彻还是天书,你身上流着司空家的血,那你就是我儿子。”
“可我是天书,万一被人知道可能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祁铮有些哽咽,还以为他们会马上杀了他获得天书。
“谁敢动你,我就跟他玩命。”司空净尘松开祁铮,宠溺地摸摸他的头,“跟爸爸回家,我们都想你,你母亲见你长这么大一定很高兴。”
“真、真的可以...吗?”
祁铮早就不奢望再次得到父母的爱,但他怀念,他还记得小时候父母喂他吃饭,夏天睡觉给他赶蚊子,带他上学放学。
司空净尘顿时笑的合不拢嘴,“可以,你是我儿子,你回家天经地义。”
司空清也说:“哥,你回来就好了,又多一个挨骂的,他们就不会老是盯着我不放了。”
“那是你做错事才会挨骂。”司空净尘批评侄子。
高垣拍拍祁铮的肩膀,“你是谁都不重要,只要你平安无事,我们也省得整天提心吊胆。回来吧。”
祁铮点头,“回家。”
......
凌斐靠在门上看着收拾东西的祁铮,祁铮把自己的用品装进行李,收拾好提着东西来到门口。
“我很感谢你照顾我这么长时间,如果哪天你回心转意想收回我,请提前通知我,我好做安排。”祁铮郑重对凌斐说。
“可以。”凌斐让开路。
祁铮提着东西往外走,然后停下看看自己的房间,在这里住了几个月还以为这里会成为他的家,不过现在他要去真正的家。
“对了,”祁铮打开门正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什么停住,“你真的想使用青铜镜帮幕子承?”
“嗯,不过青铜镜在他们手里,我还要去拿,有点麻烦。”凌斐坐到沙发上,小旺跑过去摇着尾巴让他抱。
“可你该知道后果吧?”
凌斐摸着小旺的毛悠闲自得的样子,“知道,你不觉得让一个人记住你这是最好的办法?”
“也最蠢。”
祁铮开门出去,到小区外打车,直接让司机将他拉到月玄家楼下,然后给子承打电话。
几分钟后子承下楼,见到祁铮问:“有什么急事吗?”
“你想变回人吗?”祁铮直截了当问。
子承连连点头,“当然想,做梦都想,凌斐说用青铜镜可以。”
“可用那个要付出代价。”
子承正要问什么代价,祁铮抢先问:“还记得前几天你堂哥的事吗?”
“子桑哥?”子承认真回想,“你是指他的魂魄被抓到地府的事?”
“对,我亲眼见到他用使用青铜镜,而同一时刻却死了一个人,他自己也承受天谴的惩罚,你如果不信可以去问他。”
子承一时愣住了,那几天子桑确实说过遇到一些怪事,还说是冲着他来的。那么凌斐如果使用青铜镜,会不会像子桑那样,或者干脆丢了命?
子承想到这里跑去地下停车场,祁铮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提着行李离开。子承几乎是开飞车来到凌斐家楼下,跑上楼抬手要敲门,门却开了。
“真是多管闲事。”凌斐早知道祁铮对子承说的话,所以第一时间开门抱怨。
子承进门大声质问凌斐,“你是说祁铮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用青铜镜,救活我的时候还有谁会死?”
“反正不是你。”凌斐转回身坐到沙发上。
子承追过去问,“可你会吧?你不会想替我挡刀子吧?”
“别把你自己说的这么招人喜欢。”凌斐开玩笑道。
“那就看着我说话!”
这一声吼差点震聋凌斐的耳朵,他转过头就看到子承气愤的脸。
“要救我只有这一个办法是吧!”子承大声问,“如果非要有人代替我死,我宁愿继续做我的僵尸,我不想连累别人,特别是你!”
凌斐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不用喊这么大声,我听的到。那么,你那句特别是什么意思?”
“你是我的秘书,你要是死了,我哥一定不给我找新秘书,工作又要我......喂,你干嘛?喂,放手!”
凌斐拉着子承回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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