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咕,叽咕……”女人听到屋内男人不耐烦的喊话,加快了清洗速度,她手指很用力,从声音可以听出,里面的污秽很多。
这女人意识不到,她的心灵还在反抗着肮脏,虽然她的大脑里,早已分泌出一种思想,激励她把在人胯下的不幸唯心成享受,把那些男人唯心成自己的工具。
可实际上,她清洗了很长时间,在内心深处,她渴望自己干干净净,而高尚的四肢,却只能用来清洗污秽,所以,渴望会使她矛盾,导致痛苦。
我仍没看到她的面容,她或许比卖冰的小姑娘漂亮,至少她的身体,已经享受到香水及性感的高跟儿。
虚荣,是最廉价的心灵补剂,歪扭了人性追求洁白的惯性,她便把人生的磨难,错估成自己特有的不幸,以此麻痹心灵,让一切污秽看上去不再是污秽,而是一场圣战,无论壕沟内怎样污浊泥泞,腥臭熏天,心中只要有一个依托,像巫师的咒语一般,哪怕他是一个侵略者,也会果断射杀对面的生命。
清洗着的女人,明白自己在被生活享受,便把身体最特殊的部位探出,以此获得被动的满足。人性虚弱的过程,极为圆滑,为堕落垒码垫脚石,势必背负罪恶感,所以,潜意识里,把该行为意淫成攀登,便问心无愧,直到砸了自己的脚。
人一旦活在自欺的思想里,就像饥饿的乞丐,在垃圾堆上疯狂翻捡,忘记了双手的价值。忘记这个价值,规则自然会被破坏。
宇宙有无形的法则,或者说上帝的禁令。违反者自恃、傲慢,背叛正义,甚至以卑鄙无耻,不择手段,来诠释物竞天择的真谛。
所以,他们察觉不到,精神和灵魂正如充气的气球,即将爆裂毁灭,惩罚紧随其后。
池子并不太深,我无法像只沼水鳄,潜伏到裸蹲的女人正面,一把掐住其脖子,将她拖入池底。她那刺耳放浪的尖叫,极可能在我出水之前,引来无数持枪的恶汉。
这个香艳的女人,换了三盆池水,大概清洗了五分钟,才摇动肥硕的屁股,前后左右甩了几下。我本以外她要离开,竟没到,女人半蹲起身子,笨重地挪动两步,细长的高根儿,再次踏响坚硬的水泥,发出“嗒嗒”两声。
一坨雪白刺目的屁股,犹如城池上迎敌的大炮,要对准太阳发射似的。她在利用大自然的普照,烘干潮湿的茸毛,或者利用紫外线,屠杀掉肥厚缝隙内的细菌。
水泥板下阴暗潮湿,这种恶劣环境,不仅养肥虫子身体,也养肥它们的胆量。五六个黑肚腩的蜘蛛,顺着我头顶浓密的蜘蛛网,急速奔跑上耳朵,仿佛将我蔑视成苍蝇,肆意啃咬起来。
耳根后面,健康的皮肤开始过敏,泛起一片红疙瘩,滋味儿奇痒难耐。牙齿在我腮内,咬得咯咯作响,但我必须极力忍耐,等那个烘晒屁股的女人早点完事儿。
“他妈的,掉池子淹死了没?老子的家伙快憋爆了,赶紧滚过来。”一声厉喝,把女人吓得屁股一抖,忙挺起身子,朝小房子跑去。“嗒嗒嗒嗒……”高根儿由近及远,再次发出敲击男人心尖儿的声响。
“急什么啊!人家辛苦半天,还不是为了你。天天给你们几个折腾,离开一会儿都不成,简直一群恶魔。”女人骚劲儿十足地抱怨着,讨好这些恶棍的同时,也没忘邀功,彰显一下自己的价值。
“哈哈哈,老子们就是恶魔,谁不服弄死谁。快来快来,趴在这里,我帮你免费检查一下,看看洗没洗干净。哈哈哈哈……”破旧的小房子内,又一阵目空一切的无知哄笑。
听着猥亵的嘈杂声,我知道自己安全了,那些家伙的注意力,被小屋内的淫乐锁定。我赶紧从水泥板下慢慢游出,沿女人蹲洗的石台翻爬上来。
太阳依旧毒辣,空气仿佛被晒溶,流动变得缓慢僵固,女人的香水味儿,像琥珀里的小虫,残留其中。干烫的水泥台,炙人手掌,女人身下洗出的污秽,如煎锅上的蛋,滩流成片,凝成点点白斑。
沿着水池根部,我猫腰靠到小房子后面,想从后窗摸清敌人的状况。这条阴暗潮湿的小道,堆满了屋内丢出的垃圾,使用过的一次性筷子,犹如屠杀过后的尸场,泼出的残羹冷炙,腐化成绿、红、黑、白的烂浆,颜色狰狞醒目,几片不同新鲜程度的卫生巾,零星显摆在上面,酷似垃圾堆上怒睁的血瞳。
“用力啊,用力推我屁股,一个恶汉气喘吁吁,极力咆哮着,恨不得自己是把耕犁,将身下的女人剖开。”我强忍恶臭,继续用耳朵探知。
“嘿嘿嘿,早就说你不如我,这回你还得赌输,不行就下来,何必硬撑,我再怎么用力推,你家伙不中用,还是白费。”这群恶棍,以玩弄女人为赌具,比赛前列腺的持久度,高调儿猥亵的男人刚说完,就遭到恶骂。
“!”搬举着女人的大腿,语调粗鲁的汉子,强挤出一声怒骂,让那个尖酸的赌博对手闭嘴,但骂声告诉每个听者,他就要到达极限。
那个女人,咯咯咯地发出谄笑,瞧两个男人斗嘴,如同看戏。压在她身上的汉子,动作幅度很大,却没令女人喉结耸动,发出一丝颤颤呻吟。
屋内共有四个男人,两个女人,根据他们的说话声,我大概估摸出每个人所在的位置。情报回收完毕,我悄悄溜回小房子右侧。
空旷的厂地,枯黄的野草和化学罐在热浪中煎熬,其它厂丁,多不愿在这个时间出来走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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