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们怎么不让咱俩去陪那些傻大款玩玩。我杜莫仅凭赤手空拳,也能从那些叼雪茄的老头手里夺枪,然后用匕首阉割了他们。”
我木然地抬起头,向大石堆的缝隙外面看,四周的雾气依旧浓厚阴霾,毫不见有阳光照射下来的迹象,让我不免心中有些焦急。
收回了目光,我拉过包裹找些吃的,同时对杜莫说:“哼,你自己都这么说了,谁还抓你这种海强强兵级别的家伙去给那些傻大款猎杀,真若一不留神,放你这只科多兽进去,那还不成了他们给你猎杀。”
杜莫听完嘿嘿一笑,像释然了许多似的,轻松说到。“这些家伙,依仗自己积累的资本,玩得尽是些高风险而又自己不用承担风险的把戏。如果让他们站到公平的擂台上,那还不得吓死。”
我沉重地吐了一口气,虽然和杜莫谈论着这些耸人听闻的事,可我悬吊在我心里的,却是海魔号现在的位置。
“杜莫,你懂了没有。”我低沉地问。
杜莫正晃荡着二郎腿儿,抱头依在包裹上,他嘴巴里咀嚼着肉干,闭目养神一般。
可这家伙忽然听到我莫名其妙地问话,他嘴巴立刻停住了蠕动,睁大眼睛望着石顶。
“什么懂了没啊?”我左手竖起步枪,杵在身旁的石子上,对杜莫说:“这座山顶的石场,虽然已经废弃,但它却并未停止运行,而你我已经被强制投放了进来。”
杜莫立刻浑身一哆嗦,他吃惊地说:“怎么,追马先生有阴阳眼,闹鬼了不成。”
我撇了撇嘴,斜视着杜莫,略带责备地对他说:“以你的实力,现在置身于这场海盗大战,虽然名义上依旧算个强兵,但实际上,你已经贬值了。”
说完这句话,我便停住不再说。杜莫抱着自己的大脑袋,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起来。
“我的上帝啊!现在的这场厮杀中,和每个人比一比,我不就是那些手无寸铁的部落活死人吗!被恋囚童和那个使用穿甲弹的家伙袭击,那不就等于是投放给那些叼雪茄的老头子射杀吗!”
杜莫幡然醒悟,但他知道,我真正想告诉他的东西,肯定不是那种已经过去了的,没有再谈及价值的东西。
“杜莫,其实我和你一样,在眼前的这种形势下,虽然还抱着狙击步枪,但所处的位置正是如此。我估计,就算恋囚童这种家伙,也有了沦为部落活死人的倾向。”
我的话,让杜莫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只歪着脖子想了半分钟,就立刻警觉地问:“您是说,有人想利用这场海盗厮杀的旅游资源,投入进来了叼雪茄的老头子。而这个老头子,不仅有着巨大的资本,其实力也相当可怕、手段非常残忍!”
杜莫吃惊地看着我,我沉默了一会儿,对他点了点头。
“被你从石柱上当成枯木扯掉的那具尸体,并非像你所想的那样,是一个普通的矿工,或者是一个被劫持后丢在岛上的乘客。”
杜莫瞪圆了眼睛问:“您怎么知道?”
以杜莫现在的实力,他是不能直接从正面与八大传奇猎头族以及魔之对抗的,就连我自己,也丝毫不敢与他们正面交锋。
日后用到杜莫的地方会很多,我若想将他打造成自己的得力助手,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就可以试着让他知道一些东西了。
我接着杜莫的疑问,又对他说:“那具尸体的眼窝和下腹,虽然被乌鸦或蝙蝠啃啄成空心,但死尸的后背,有生前曾被匕首割取了一大块儿皮肉的痕迹,而且这痕迹一直从死者的脖颈延伸到脸颊。”
说完,我抬眼望了望杜莫,杜莫什么也没说,他只吞咽了一股唾沫,继续睁大了眼睛,很是期待地盯着我。
“你可记得,那个让你坐立不安的缅甸女人,曾与我在布阿莱公寓第一次照面时,两人在浴室打了起来。当时她的身体上……;还有,恋囚童面颊上的牢笼,不是直接文在上面,而是由脊背后面的图案延伸上来的。”
杜莫听到这里,浑身立刻抖了一下。“您,您是说,是说,那个死尸身上被割取走的皮肉,正是一张类似的人皮图腾?”
我点了点点,继续对杜莫说:“杰森约迪雇佣的这些人,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杀手。想在国际性的猎头市场上立足,首先得够实力成为猎头一族。”
我斜瞟了一眼杜莫,冷淡地对他说:“这个级别,可不像你成为海盗强兵那么简单,而杰森约迪重金雇佣的这几位,都是在猎头一族中名望和口碑很传奇的家伙。所以,你这会儿应该明白,恋囚童本来就是个很黑暗的家伙,他扎你一刀,甚至摧毁你的精神世界,这一点也不奇怪。”
杜莫听完,虽然脸上嘿嘿一笑,但他心里却像塞进了一只野兔似的乱蹦起来。
“唉呀!真是造化弄人啊,我这辈子,能混上个海盗强兵已经很好不易了,这次与船上来的几个猎头族一接触,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当初,海魔号上除了老船长,那些平时目空一切的海盗家伙,顿时蔫了抽抽了。差距吧,真是差距死人啊!”
我没有理会杜莫的感慨,接着对他把话说完。
“在猎头一族中,杀手身上的人皮图腾,就像一种地位的象征。具体有那些讲究,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一点,脊背上的图腾越是往上蔓延,就说明这个杀手做的任务越多,成功率也就越高。而雇佣此人时,所给出的价格必然会高得吓人。”
杜莫有点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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