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美滋滋地拿去组装她的乐器们。虽然琴弦的获取比较不容易,但经年累月下来,倒也累积了不少或成功或失败的成品。
只不过,她手制的这些弦乐器,自制成之后,她就没有用它们弹奏过一次。
哪怕整座山洞里除去一些生活用品以外,就摆满了这些手制乐器和大量曲谱,时刻用自己的存在提醒着洛兰妮雅——她曾经在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另一个时空生活过,这里的一切都是对她前世的见证。
王女放下手中随意拿起的吉他,蹲下身来,从地上捡起几张飘落到脚边的手写乐谱,脑中不禁回忆起穿越后的自己在无聊时皱着眉、凭记忆默谱出前世各种曲子的场景,不由好笑地扬了扬唇。
人的记忆力真是不靠谱的东西,明明是曾经那般喜欢的旋律和作曲,如今如果不是看到手中的曲谱,她都快要忘记这些歌的名字了。至于歌词,那是什么东西?早就不记得了。
不过,如果有这个世界的人看到这些手写乐谱,大概会把这上面未知的文字和符号当成什么邪神祭祀的咒语吧?
洛兰妮雅就这样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着,慢慢地收拾散落的乐谱,时不时根据上面的标注,口中随意地哼起旋律,一边回忆这篇乐章的名字,一边整理常年无人打理的散乱手写稿。
等她差不多理完手头的东西,才发现折射进山洞的光线已经没之前那么亮了,显然是早过了中午阳光正烈的时刻。
王女无所谓地拍了拍手,抖去手上的尘土。
她直起身来,扫视周围乐器上、或多或少有些锈迹的琴弦,只好放弃了把它们也与乐谱一同收进储物手环的想法——没办法,放在湖边山洞这样潮湿的环境下,又没什么定期保养的条件,她做这些东西出来,真的就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处理好这片缅怀前世的坟场后,洛兰妮雅再次用布盖上了山洞里的残留物品,随后走了出去,在山洞前那片纯天然无污染的青翠草地上躺了下来。
王宫全域全年都有调控温度与湿度的大型魔法阵,以及配套调整局域的魔导设备,例如后山这片地域就几乎是常年被停留在最有活力的春季,植被和这里的生物也都会得到法阵转化的生命补给,长势可人。
因此无论何时前来,她都可以像这样,在树荫下眯着眼仰望天空,好像这么做就可以丢开所有烦恼一样。
啊……稍微休息一会吧,麻烦的事情,等醒来之后再说了。这么想着的洛兰妮雅,慢慢地闭上双眼,任由意识沉入朦胧之中。
躺在草地上进入浅眠的少女,不会注意到在她身边不远处的空气中,漾起了几道波纹般的涟漪。
从难得不用费尽心力地教王女魔法的午后小憩中醒来,希恩下意识地看了眼时间,顿感头疼:他这一觉竟然直接睡到了傍晚,难道是最近精力损耗不少的缘故?
回忆起上午收到的那个消息,希恩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边在心底盘算着对王女的性教育问题,边找来侍女,询问外出的王女是否回来了。
“王女殿下?还没看到人呢。”
侍女的回答让希恩不禁皱起了眉,他看了看天色渐暗的天空,不想放任自己心头的担忧蔓延开来,于是径直找上了正闲着无聊、咬住王女送来的磨牙棒在房间里打滚的金狼。
“起来,找找王女去了哪。”
正当宫廷教师喊上怂成狗的金狼,准备一同寻找外出放松的王女究竟去了哪的这时,被他们惦记着的王女依旧在后山的草地上,沉浸于一无所知的浅眠梦境中。
洛兰妮雅隐约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想要睁眼醒来,却无论也记不起睁眼的动作要怎样才能完成。眼皮重得像是有千万斤重量,身上隐隐有些发冷,但就是醒不过来。
又来了……
胸口有什么东西压了过来,她的呼吸也随之骤地沉重起来,不算轻的分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可那顽皮的家伙就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似的,来回碾过胸前那两团平躺着也规模壮观的软肉,时不时还隔着两层布料、玩闹般碰几下不堪刺激的rǔ_tóu,很快就让那两颗小红果颤巍巍挺立起来。
如果不是有厚厚的内衣帮忙衬垫着,一定就已经凸显到衣服上了——洛兰妮雅不知是遗憾还是放松地叹了口气。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叹息,那个对着她的胸来回折磨的调皮家伙忽然停了下来,随后一阵淅淅索索的响动,洛兰妮雅忽然觉得胸口一凉、又一暖,某团毛绒绒的东西就这样踩到了她只套着件内衣的胸上。
……这踩奶的感觉,总觉得有点熟悉?
洛兰妮雅来不及多想,便被那团毛绒绒的小家伙顶开了内衣衬垫的保护,一条又软又烫、带着粗糙倒刺的舌头毫无怜惜地舔上了硬成颗红果实的rǔ_tóu。
啊、啊啊……!被、被舔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隐忍又sè_qíng的làng_jiào,只是大口地喘息着,强行忍耐愈发酸胀的乳肉上传来的惊人快感。yín_xué若有所感地分泌出大量带有雌性气味的骚水,像泄洪般地打湿了她下身的遮羞物。
似乎是闻到了空气中的发情味道,那根带着倒刺的可恶舌头丝毫不停,甚至是舔得更狠了些。并且折磨完右边那个已被舔成颗肿胀葡萄般的rǔ_tóu还不算,它挪了挪位置,下一秒就袭上了那枚位于左边的寂寞茱萸。
洛兰妮雅近乎崩溃地张嘴急喘起来,几乎抵挡不住从r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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