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陌生男人是她的丈夫郑先生,此时怒不可遏的发火。皓皓被吓哭,杨元一捏住郑先生的腕骨:“安静点,郑先生。”
郑先生立刻疼得冒冷汗,怂下来不敢发火。只敢趁两人不注意的时候恶狠狠的瞪向罗洁蕊母子,罗洁蕊向他解释被哭泣女缠上的事情,郑先生不信。
他冷笑说道:“这些鬼话拿着去骗你下一任情夫!我告诉你,这婚是离定了。但抚养费和财产分割恐怕我要重新算。”
郑先生害怕魏延卿和杨元一两人,所以他打电话请物业过来将他们赶走。杨元一眼神微沉,向前一步。
魏延卿拦住他,把他拖走。临走时,他对郑先生说:“希望您别后悔。”
郑先生冷笑不止。
魏延卿藏在口罩下的笑容更为诡谲:“记得喊救命,大声点。”
作者有话要说:
王小宏抱着生发水[悲伤]: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脱发。有一天早上起床,我爷奶爸妈兄弟姐妹……举族突然脱发秃头,这一定是可怕的诅咒。
其实秃头原因不是文中描述的那样因为谣传的‘脱发水鬼’,实际原型源于明清时候的志怪‘海和尚’。类似于水鬼、海妖的一种,流传于沿海城市。‘水鬼’设定分支很多,而王小宏是‘海和尚’。
第23章小哭娘07
杨元一站在门口问魏延卿:“等还是走?”
魏延卿朝电梯门走去:“先找个旅馆睡觉。”
杨元一忙跟上去,到楼下的时候接到罗洁蕊特意拨打过来的道歉电话。他温声道声不介意并让她有事记得打电话求救,然后就挂断电话。
单元楼几十米远的地方就有间连锁旅馆,前台要求身份|证,魏延卿回头问杨元一:“你带了吗?”
杨元一把身份|证拿出来递给前台,前台看着两人说道:“一张身份证只能开一间房。”
魏延卿:“那就一间。”
前台开了一间房,收钱后递给魏延卿门卡。后者接过,示意杨元一跟上。杨元一在后面问:“社长没带身份|证?”
魏延卿:“嗯。”刷卡进屋开灯,双人大床。魏社长微微眯眼,满意的说道:“正好床够大。”
杨元一沉默片刻,抱起被子到旁边的沙发:“我睡沙发。”
魏延卿摘下口罩的动作一顿,盯着杨元一气压低沉的询问:“你怕我?”
“没有。”杨元一拍了拍被子,闻言摇头否认,抬眸认真说道:“我是鳏夫,先夫是男人。我觉得避嫌一点比较好。”
先夫·魏延卿站在床脚边,高大的身体仿佛在刹那间涌出无数触手般的黑暗情绪,偏偏面无表情无知无觉的散发着恐怖威压。
杨元一食指上佩戴的银饰戒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薄薄一层黑色物质,仿佛铁质生锈。但他毫无所觉的躺到沙发上,搂着被子对魏延卿笑道:“晚安,社长。”
魏延卿长吁口气,要不是担心身份没暴露前吓坏人,他会直接把杨元一连同他身上的被子全都抱起扔到床上,再把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
让他睡沙发!正当的夫夫关系就该一起睡床上!!
内心真实的魏社长很凶狠霸气,现实中的魏延卿只是阴沉淡漠的说道:“去床上睡。”
杨元一摆手:“还是不了——”剩下的话语全都堵截在近如咫尺的面孔上,魏延卿突然俯身靠近他,距离近得足以看清那如画的精致眉目。就在心神失守将近迷失之际,他迅速在脑海里替换上粉红色吹风筒,顿时浑身寒毛直竖。
魏延卿:“你自己上去,还是我抱你?”
杨元一满脸犹豫:“社长,我性取向男。”
魏延卿面无表情:“好巧,我也是。”
杨元一果断捞起被子盖住头顶,魏延卿突然出手拍他的手背,扯开被子:“去睡。我不困。”杨元一犹豫,他就说道:“再犹豫,我就抱你上去。”
闻言,杨元一这才抱着被子慢吞吞爬到床上,仰面望着天花板抱紧胳膊:“社长,你真好。”他侧头看向魏延卿,抿唇一笑:“其实你不喜欢男的吧。”
“……我不喜欢男人,”魏延卿挽起袖子,垂眸道:“我只是喜欢我的妻子。”
杨元一惊讶:“社长也结婚了?”
魏延卿:“嗯。”
“夫人呢?”杨元一脱口而出‘夫人’两字,显得颇为恭敬但也不掩饰心中的好奇。
魏延卿沉默片刻,“守寡中。”语气中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郁闷。
杨元一尬笑:“社长真会开玩笑。”
魏延卿没好气的说道:“没开玩笑。他跟我闹脾气,爱收藏牌位,每天把牌位当成我供起来,很认真的守寡。”
杨元一自我反省良久,确定社长夫人收藏牌位应该只是出于爱好,每天将牌位当成社长供奉起来是人夫夫俩情趣。出发点不一样,所以他们只是碰巧撞上相似情况。应该不是暗示他,毕竟他是十分认真的在守寡啊。
杨元一感叹不已:“社长夫人真有情趣。”
“……”魏延卿选择去走廊抽根烟冷静。
当晚,整栋旅馆的人在后半夜都陷入恐怖阴郁的噩梦中,梦里有一只粉红色的吹风筒疯狂的追杀他们,而他们疲于奔跑逃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有人去退房,期间有人聊起自己的梦,一对比发现好几人都做同一个梦。
他们惊恐的认为这是起灵异事件,离开后向旁人说起这间旅馆,还特意提及被粉红色吹风筒追杀大半夜的噩梦。从此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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