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了。”
“你生什么气…别咬了…疼啊…”想把人从身上推走,结果却被一把扔到床上。
“张忌远张忌远,你干脆让张忌远上你得了。”王义飞把脸埋在杜之淳颈窝里,有狠狠咬了一口对方的耳垂,下体慢慢的磨蹭着对方的小腹,正享受着呢,一下子就被杜之淳用膝盖狠狠的顶开了。
“我操…你干嘛?”王义飞吃痛的弯着腰捂住肚子跪在人面前。
“刚刚那混账话你再说一遍试试。”表情严肃,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王义飞愣在那里,杜之淳见他没反应,翻身就要下床。
“你干什么去?”想把人捉住,却被他一下子把手打掉了。
“找张忌远,找张忌远上我。”
知道了,这是生气了。
“哎哎哎,媳妇,媳妇,我错了。”连忙再去拉人,人都走到玄关换鞋去了。
拖鞋都顾及不到,赤着脚赶紧抱住了杜之淳,怀里人死命的挣扎,手还伸出来扯王义飞的脸,都要扯变形了王义飞还是不敢松手,手按住杜之淳的脑袋往怀里塞。
“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了,我错了嘛。”
怀里人不动了,胸口起伏着,开来是真的气到了。
“哎我混蛋,我错了,不生气了。”捧着自家媳妇的脸,那人不看自己,眼睛垂直瞟着别处。
“别生气了,要不你打我?”上前去亲了亲杜之淳的额头,再顺着鼻梁亲到眼睛,又向下嘬了两口对方嘴唇。
“不生气了。”衣服都脱了一半了,能上哪去?大晚上的出去该冻到了。
半哄半推的又弄到床上了。
“今天不做。”无情的把人推到一边去,杜之淳扭过身去背对着王义飞。
“啊…不是说不生气了吗?媳妇儿…”之前蹭得就硬了,虽然刚刚生气的插曲软下去一点,但现在下面又昂起头来了。
趴在杜之淳身上,又是咬又是蹭的,杜之淳一点反应都没有。
哎…自作孽不可活。
只好罢休,大字型躺在床上暗暗的骂自己混蛋,白白葬送了自己一晚上的性生活。
骂着骂着,王义飞都快睡着了,结果被身上压下来的重量给吓醒了。黑暗里杜之淳眼睛发着光,坐在自己身上死死的盯着自己。
“嗯…你干什么?”
“你下次不要那样说了。”
“嗯,我错了。”伸手摸了摸身上人的头。
“你知道我喜欢你。”
“我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睡蒙了,王义飞觉得杜之淳用屁股在摩擦自己的yáng_jù。
“睡觉吧。”扶着杜之淳的腰准备把人弄下去,结果杜之淳纹丝不动。
“不做吗?”
???
“杜之淳,你这人真的很不按套路出牌啊,”一个起身把人翻到自己身子底下,一股脑把衣服全扒了:“老公干死你!”
番外四(生子后)
眼看就要到临产期了,张忌远腰痛的不行,苦日子终于要到头了。肚脐下面长了妊娠纹,一条一条的十分难看,汤衡睡觉的时候大手捂着张忌远的肚子的时候也会抚摸那些纹路。
“别摸,痒。”张忌远晃了晃,肚子里的崽感受到了震动,把张忌远的肚子顶出来一个小包。
“哈,我的崽像我,以后打架一定很厉害。”张忌远摁了摁鼓起来的那个小包,肚子里的胎儿又反击似的把别处顶了起来。
汤衡知道自从肚子越来越大,张忌远一直状态就不好,时常半夜睡不好,醒来冒一身冷汗,也一直在喊腰疼,现在的他完全是在苦中作乐。自己能帮的很少,只能在他行动不方便的时候搭把手。
现在的张忌远也没有性欲,身体在分泌雌激素和o的费洛蒙,他也总是在说感觉自己的鸟都变小了,即使他现在挺着肚子完全看不到自己的鸟。
但汤衡实在是憋的晃,一屋子都是张忌远o费洛蒙的味道,还不能上,太难受了,几乎共处一室都能让他勃起。
张忌远看汤衡忍的不好受,常常趴跪在床上用腿帮汤衡解决生理需求,这样自己的腰也能好受些。可腿哪能和后面的销魂洞比,每次汤衡泄在张忌远腿间,都会不自觉地把自己还没有软下来的性器往后xue里顶一顶,每当这样张忌远都会反手过来打他不让他进去,他现在护崽心切,谁都不能碰
通常这样做过之后,汤衡非但觉得自己没有好好发泄出来,反而脸上还会出现两道张忌远抓的血印子。现在他是抱怨张忌远不在乎他了,等到他的囡囡闭着眼睛躺在他旁边打着奶嗝的时候,他就没工夫想那个了。
张忌远觉得这是报应来了,自从从产房里接过囡囡,汤衡就没有正眼看过他,喂囡囡的时候还要在旁边唠叨着不要呛到小囡囡了,让他想一拳锤过去。
越到这个时候,这个老男人的幼稚心理全都暴露无疑。张忌远有时候看着睡觉的囡囡也会不自觉地亲亲那个嘟起来的小嘴,汤衡看见了能吃半天的醋。
“你烦不烦?你数数你自己亲囡囡亲了多少回了?你想跟我讲理?“晚上囡囡吃饱喝足睡觉了,俩人终于有了休息的时候,张忌远实在受不了了汤衡无聊的吃醋行为,开始数落起来。
“那不一样,你俩都是我的。“
“你神经病。”
张忌远一米七八的个,身板却不见得有多大,是厨师的缘故嘴比平常人叼不少,生完囡囡后也没见得有多少奶来喂囡囡,rǔ_tóu被嘬出了血,给汤衡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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