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发呆,突然房门被推开了。
柳心走了进来。
她看见男人穿的整整齐齐坐在那儿,便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杜明越也站起来看着她。
两人默默相视,无言以对。
半晌,柳心哑着嗓子开口道:“老公……你还要我吗。”
“你说什么?”杜明越盯着她的眼睛。
“你还要我吗。”柳心又重复了一遍,一滴眼泪落下来,砸到地板上。
杜明越慢慢握紧了拳头。
他走近柳心,望着这一张朝夕相对的脸,声音冰凉:“要你怎样?不要你又怎样?”
柳心惨惨地笑了,伸手挥去泪痕,抬起头,目光温柔如许:“你若是不要我了,咱们就……就……”
“就怎样?”
杜明越大步上前,把她逼至墙角:“就离婚吗?柳心,你是不是想说这个。”
柳心终于忍不住,捂脸哭起来。
杜明越把她困在自己的方寸之间,刚刚那股子被压去的泻火“蹭蹭蹭”地往外冒。
他扯住柳心的头发,逼着她跟自己对视。柳心头皮吃痛,透过眼前的雾蒙蒙看着男人的眼睛。
“柳心,我告诉你,今生今世,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男人眸光如电,激越地如同荒原上的野火。连绵十万里的暴风狂卷燃烧,裹挟着即将爆炸的闷雷。
柳心掉进这样的一双眼睛,周身不由自主地发烫。
“明越,我……唔!——”
扯住头发的手忽然收紧,逼得她抬头。长出胡茬的嘴压在她的脸上,大口大口地咬着她娇嫩的皮肤。柳心被啃得方向感丢失,脚下一个不稳就要摔下去,结果被杜明越单手提将起来,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托着她的臀让她刚好卡在自己的腿上。
柳心两腿分开脚不着地,除了臀部没有其他任何的着力点。她被掐着脖子摁在墙壁上,渐渐觉得呼吸困难,男人的嘴却在此时压下来,含住她的唇瓣儿狠狠地吮吸。
柳心喉咙十分地难受,脸涨得通红。偏偏杜明越不放过她,把她腹腔内的空气全都吸走。随着意识一丝一丝被抽离,柳心推搡男人的手也慢慢垂了下去……
明越……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已被剥了个干净。
杜明越撑在她的上面,静静地看着她。
“心儿,”他道:“你不该瞒着我的。”
“明越,我没有骗你。”柳心的嗓子还有些沙哑:“真的,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如果我骗了你,我宁愿……宁愿以后永远生不出孩子!”
杜明越背着光,表情看不很清。听了这话之后,他笑了:“生不出孩子?……心儿,你的确生不出孩子。”
柳心怔住了。
“你、你说……我、我……”她的嘴唇有些抖。
“我说,你,生不出孩子。”
杜明越靠在她耳边,轻声呓语:“你生不出孩子,医生说了,你是不孕症,永远也怀不上孩子的。心儿,你生不了,咱们永远也不会有孩子的。”
如果说襄山的那个巴掌让女人的心裂了条缝,那么这句话,直接把她的心给砸碎了。
她……生不出孩子?
生不出孩……
杜明越并没有看见柳心慢慢灰暗的眼神,因为身体里的那股火已经把他的神志烧得一干二净。他温柔地把柳心没有知觉的身体抱进怀里,埋进那熟悉香味的秀发。深深吸了一口芳泽,杜明越轻声道:“心儿,告诉我,除了他,有多少人上过你了?”
没有人回答。
杜明越笑了笑,在女人脖子上吻了一口:“心儿,你不用说谎。没有关系的,不管你有多少男人,他们都没有我爱你。心儿,你是我的,就算死成灰烂成泥,也是我的。”
他从西服上解下胸针——那还是柳心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两颗心被爱神之箭连在一起,象征永恒之恋。然而现在在杜明越的眼里,这枚胸针就像顶绿帽子,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柳心已经被人上了,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妻子了。
他呼出一口酒气,大手握住柳心的rǔ_fáng,然后打开胸针扣,把它穿到女人的rǔ_tóu里。
“啊!!!——”
死鱼般的女人突然挣扎起身,从胸部顶端传来的疼痛刺激着她本就脆弱的神经。随着针一寸寸扎进肉里,血珠也渗出来,流过饱满丰挺的rǔ_fáng,滴到雪白的床单上。
待针终于刺穿奶头,杜明越把胸针扣好,然后俯下身,舔干净她rǔ_fáng上的血渍:
“我要把你锁起来。”
奶头是柳心最为敏感的地方。男人咬住那粒被穿透的奶头,一边吮吸一边往外拉扯。冰冷的金属挤压着血淋淋的乳腺,令人抓狂的疼痛感像一把锈了的刀片,“滋滋”地磨着柳心的ròu_tǐ。她疼的脚趾都缩了起来,眼角分泌出应激性的泪水。
“阿越!……疼!……放、哈!……放了我……”
杜明越嘬着rǔ_tóu往外扯,直到嘴里再次尝到血锈味儿的时候,他才放了开来。
肿着奶子的柳心躺在床上微弱地喘着气儿,额头已是大汗淋漓。
“心儿,”杜明越高大的身影坐在她的身上:“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
男人衣衫整齐庄重,除了腿间那根耸立的巨物,其余都一如平常。他拉开柳心的两条腿扛到肩上,然后找到那个洞,慢慢插进去。
插进去,再抽出来——男人机械地挺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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