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箍得有多紧,吸得有多牢!
“呵……”哥哥兴奋地粗喘着,长臂一伸将我徒劳掩上的衣服又全给扯开。两只乱晃的rǔ_fáng弹跳出来,随着我的呼吸在空气中上下起伏着……
“你倒是越发的骚浪了。”
哥哥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强健的大腿将我细白小腿死死地压在下面,粗糙的大掌粗鲁地捏住我滑嫩的rǔ_fáng,重重地挤压、揉弄,同时间下身更疾更猛地加快了对我的操干!
我的整个下半身几乎都被哥哥弯折了过来,插满了整根大yīn_jīng的xiǎo_xuéyín_dàng朝天,哥哥的屁股叠在我的屁股上,yīn_jīng不停往下狂插着我的小ròu_dòng!
“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太快了!要被哥哥干死了!
“哥哥!我……要死了……啊呀呀……”怎么办?!我好像又要shī_jìn了!不行,这里不行的……那张旧竹椅到时候“毁尸灭迹”也就罢了,这些货物可不一样,每一匹都有记录在册的,要是弄“坏”了,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呵……”哥哥忽然粗噶地低声一笑,手下如搓面团一般大力地抓揉着我的胸脯,结实的窄臀一下下飞快地往下,真的如打桩一般深入而强硬地下下猛干着我的小嫩穴,粗硬的yīn_jīng将我插得死去活来。
“啊……呃呀……”天呀,xiǎo_xué里又被插出好多汁水了!
不行,这些“水”流到货物上的话,那些精细至极的布料一定会显出异样的……那样的话,实在是,太yín_dàng了!就好像暗地里的黑暗勾当,却留下了无法抵赖的污点证据,清晰地呈现在人们面前……
“月儿可知,你身下躺着的,可是这次……刚刚从石林国进的,最名贵的,一批布料。”狂野的交媾之间,哥哥的话语断断续续,却足够清晰传入我的耳里,“这质地,这颜色,这花纹……真真是巧夺天工,价值连城……”
“嗯……啊、啊啊……哥哥轻、轻点……”
为什么,无论我心里在想什么哥哥都会知道?这让他总有办法轻易击溃我的心理防线,让我随着他的掌控沉沉浮浮,毫无自控的能力。
“这织物美则美矣,看久了,却还是缺了那么一点生气,不如……”
微一停顿,哥哥突然将ròu_bàng抽了出去,余下一个大guī_tóu卡在我的身体里,粗长的棒身暴露在空气中。我有些纳闷,垂眼看去,只见哥哥那青筋交错的巨大yīn_jīng上,湿漉漉的粘满了我yīn_dào里淫液与jīng_yè的混合物,浊白黏腻,晶晶亮亮……
“不如用月儿的蜜汁,帮它添点乐趣。”
“……不要!”隐约知道他想做什么,我赶紧拒绝——这样的“乐趣”太淫靡了,不如说,不如说其实是哥哥的恶趣味!
“不要什么?”哥哥一本正经地问,“难道宝宝知道哥哥想用你xiǎo_xué里的汁液来‘作画’?”
……作画?有没有搞错!哥哥还真是……越来越会找这些“奇怪”的借口了!
“月儿乖,我们来试试……”哥哥根本不理会我的拒绝,径自伸手将我的屁股往上抬得更高。
我只感觉自己yīn_dào里的湿滑液体,沿着臀缝不停地往下流……虽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其实我不用看也知道,这些上好的锦缎,算是彻底的毁了。
就在我无奈地想着,要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偷偷处理掉这些名贵织物的时候,哥哥已经蘸了一些从我yīn_dào里流出来的液体,然后伸手到我耳边,沿着那处布料上的花纹,用手指细细地描绘勾勒……
我微侧过脑袋,便看见哥哥的长指暧昧地在锦缎的纹路上游走,如同作画一般留下点点印迹……
最后,那根手指竟还试探般地钻进了我的耳洞里,轻轻地撩拨起我的耳朵。耳朵是我的敏感点,被哥哥如此坏心地撩拨着,我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再也无法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还不够湿,不如……”哥哥歪着脑袋想了想,俊逸的脸庞上忽然露出了茅塞顿开的表情,“换支‘画笔’!”
……换、换‘画笔’?!不会是……如我想的那样吧?
只听“啵”的一声,哥哥将一直堵住我穴口的guī_tóu拔了出去,带出滑腻的水液飞溅!
“还是这支‘画笔’好。够粗,也够硬。”哥哥边说边牵起我的小手,去握他家那根又粗又硬的ròu_bàng,“你说是不是……宝宝?”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我可实在不想回答如此yín_dàng的问题。
见我羞红了脸颊没有言语,哥哥干脆用他的大手包住我的小手,带着我给他上下套弄起yīn_jīng来。
那肉物实在是“够粗”、“够硬”,也够“强悍”——都折腾了我这么久,竟还不“服软”!
用手也好,总比“反复”、“过度”地使用下面那个红肿不堪的可怜xiǎo_xué,要来得轻松许多。于是干脆不用哥哥的带领,我自发自动地替他套弄起来。
我的主动换来哥哥复杂的眼神。他盯着我的小脸看了一会儿,最后闭上了眼睛,享受起来自女孩的温柔小手带来的别样快感……
我自然是不知道哥哥在想什么——反正这个“闷骚”的哥哥脑袋里,肯定多的是奇奇怪怪的念头……我现在已经不像起初那么难以接受了。
“好了,接下去,我们便试试这根画笔罢。”
等我松开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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