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没人记得他这么个少爷还淋着雨呢。
宋心蕊就是在这样的天气下,再次遇见叶凌的。
那张她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的脸,伴随着电闪雷鸣,一步一步向她这个方向走来。
宛如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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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走没多久后季陈苼也撤了。窗外下着瓢泼大雨,韶白关了窗户坐沙发上看着剧本,想找萧然冉帮他对对戏,却看见人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把扑克牌从a到k,还分花色的挨个排列组合好收进去。
收拾完扑克牌,又一声不吭的把床上的被子抱下来,把床单铺好,被子枕头摆的整整齐齐。
韶白放下手里的剧本饶有趣味的看着对方,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揉揉腰吭哧吭哧的又去衣柜挂衣服,颜色从深到浅。
奇怪,太奇怪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要不是韶白坚信唯物主义,就要怀疑是不是刚刚的一个炸雷把别人的魂魄送了过来。
根据他对萧然冉多年的了解,萧然冉强迫症似的勤快突然爆发,要么是因为心虚,要么是因为心乱。
上次萧然冉化身保姆把他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还附带了一日三餐,是因为他打碎了自己拿到的第一个奖杯。
再上次韶白去萧然冉的家发现对方跪在地上擦地板的时候,算时间大概是萧然冉和姜莞狭路相逢后。
韶白若有所思,这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按理说不应该啊,萧然冉从到剧组就开始生病,每天都吃了药在床上躺到他回来,有什么是他也不知道的呢?
萧然冉悄悄的看了眼视线固定在剧本上的韶白,小声的长出一口气。
他不光心乱,也心虚。
和韶白同床共枕好几天,除了亲亲抱抱以外也没做过更亲密的事儿,他病着,韶白拍戏累,他就渐渐对那几大盒避孕套释怀了。
直到昨天早上。
韶白一向很自律,起床从来不用经纪人砸门。之前几天萧然冉天天吃感冒药,睡的死沉死沉,每每醒了之后都是中午,他自行去酒店楼下吃早午饭。
但昨天他不知怎么,被韶白嗡嗡的闹铃声吵醒了,萧然冉稍微动了下,有点想起床上个厕所。他正犯着懒迷迷糊糊纠结着去不去的问题,韶白也动了下,却没有要起床的意思,而是整个人从后面紧紧的贴着他,脑袋蹭来蹭去的。
萧然冉一下子母性泛滥,心说我男朋友怎么像个小狗似的,好可爱啊!结果他的男朋友还没可爱到二十秒,直接泰迪精上身,一条腿不客气的挤进他两腿中间,还硬硬的抵着他的臀缝。
萧然冉头还有点晕,暗骂一声流氓,想不着痕迹的往相反方向挪挪,没想到韶白把一只胳膊环在他腰间,干脆把人彻底锁死。
萧然冉很明显的感受到抵着他的东西慢慢变大,似乎有种叫嚣着想进入的感觉。他脸一下子火热火热的,心想难不成之前他睡死的每个早晨,韶白都这样?
萧然冉无法,只能以这种极为别扭的姿势被韶白抱紧,同时尽力调整呼吸,继续完美装睡。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热出了一身汗,只觉得一分一秒都是在煎熬,一直在纳闷韶白为什么还不起床?为什么还不工作?
手机闹铃又嗡嗡的响了,看来刚过五分钟。
韶白坐起来关掉闹铃,萧然冉还没来得及长出一口气,对方就又躺下了,还是刚才一样贴的严丝合缝,竟然还变本加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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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白走之后他很没出息的,鬼鬼祟祟的站在浴室喷头下开着热水,想象韶白早晨站在这里的样子,直到热水变凉,他才发泄出来。
折腾来折腾去的结果就是又多发烧了一天,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今天下午,韶白忽然发现自己的内裤少了一条。
萧然冉起初还笑话他缺心眼儿不识数,韶白掰手指头反反复复的回忆道,“没错啊,我让陈齐买了五条新的,有三条吊牌都没剪。”
电光火石之间,萧然冉非常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今天早上,他梦遗了。
暂且不提那梦境多香艳,他迷迷糊糊的起床,随便拽了条内裤就换上了。
可能,也许,八成,大概。
就是。
破案了。
萧然冉微笑,这小半天,吊牌已经和他的右半边屁股合二为一了。如果不是韶白提了,直到换内裤的那一天他都不会知道。
或许他还是太年轻,不应该把收到玫瑰花那个晚上当成这辈子最尴尬的晚上。
韶白却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他细细思考了很久,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咱们这个房间有什么不对劲?”
“没有啊,你该不会以为闹鬼吧?”
“那倒不是,我怀疑私生饭跟来了吧?”韶白起身就要检查房间有没有隐藏摄像头。
萧然冉忍不住反驳道,“大哥,你这内裤今天才发现不见,叶凌在这差不多一周了,你懂封山是什么概念吗?楼下全是厉氏的保镖,别说私生饭了,苍蝇都飞不进来。”
韶白哦了一声又坐下,自己又开动脑筋,奇思妙想。他一拍大腿,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该不会……该不会是……”
“说。”
韶白小心的看着萧然冉的脸色,推测道,“该不会叶凌就是我的私生饭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蚂蚁竞走十年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萧然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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