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九霄云外,下意识吼道:“不就是看了个屌吗?!一个大男人,怎么心眼这么小!我还没追究你非法拘禁呢!”
男人停下了。
你喘着粗气看他。
“‘不就是看了个屌’吗?呵。”男人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你的话。
他阴恻恻盯着你半晌,缓缓道,“你知道么,我有个妹妹,得了抑郁症,好不容易控制住,昨晚却忽然割了腕。我们找到她时,她泡在浴缸里,手臂上两道深深的竖口子,从手腕划到手肘。”
语罢,他神色一变,灿烂而羞涩地笑着说:“哥哥,你的jī_bā真的太厉害了,又大又粗又紫,真是根sè_qíng的大可爱。”
“你喜欢我的‘回礼’吗?”
6
男人将自己的“矿泉水瓶”塞进你的gāng_mén里,之后是真的矿泉水瓶,之后是蛇,最后是上面长着一条狗的狗yáng_jù。
你叫得像被宰杀的猪。先是低声下气的求饶,之后是连绵不绝的咒骂,你咒骂他,咒骂他死去的妹妹,因为这句不过脑子的话,你的下体被塞入一只台球。你叫喊的动静很大,建筑里甚至响起回音,但是没有人循声探查,于是你知道不会有人来救你了。你叫哑了嗓子,浑身冷汗,终于撑不下去,再次求饶,然而你只能发出沙哑的气音,谁都听不清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你的下身流血不止,肠肉翻出,你终于明白那些qiáng_jiān题材的黄片和黄色小说永远不可能发生在现实中。
待那条一岁多的德国黑背终于完事,你的命去了大半条。男人歪斜着身子靠在墙角,盯着你又哭又笑。
“甜甜,安心地走吧。”他喃喃自语道。
你眼神涣散,觉得脑子很乱,你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远超你的常识——你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今天”。
你恨这个陌生男人,你恨他qiáng_jiān了你,你恨他用发情的动物折辱你。你家里养了一条小泰迪,你想你大概永远也无法像从前那样爱你的小日天犬了。
你恨这个陌生男人,你在心里骂他变态、骂他贱人、诅咒他出门被车碾成碎肉。但是你没办法骂他小题大做。这个男人的疯狂让你清醒地认识到,你的“小兴趣”真的在无知觉中夺去了另一个人的生命,这个人是某人的妹妹、某人的挚爱。
你持续失血,身体越来越冷。
你再次昏了过去。
7
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小区门口,浑身赤裸,满身性虐痕迹,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你爬起来,斥散围观人群,一瘸一拐地往家里走。有几个人没有离开,他们一路尾随你,甚至拿出手机录制视频。你疯了一般朝他们大喊,其中一人发出嗤笑。他们终于走了。
你被单元门锁在楼下,摁了家里的门铃,没人开门,最后是隔壁的陆阿姨出门买菜,看见狼狈的你,才大呼小叫地将你领去她家。陆阿姨问你周六晚上去哪里了,说你父母一天一夜联系不上你,急疯了,已经报了警。她给了你一件衣服,眼神在你身上睃来睃去,显然对那些性虐痕迹很是好奇,不过最终她什么也没问。
你的父母终于出现了,他们将你领回家中。你父母嘴里高呼一边“不肖子”一边双双抄起拖鞋,打算揍完再询问你事情的经过。你见了这夫妻双打的架势,下意识一个腾挪闪躲,不慎扯到gāng_mén的裂口,于是惨叫一声摔在地上。你的父母对视一眼,为你做了一个全身检查,随即瞠目欲裂。他们送你去医院做治疗,你在治疗室里惨叫连连。
回家后,他们一脸严肃地问你事情的经过,你略去自己发送“写真”的部分不言,将事情说了七七八八,父母听罢出离愤怒,打算调动一切能调动的资源,为你讨个说法。你犹犹豫豫地拒绝了。
你的父母满脸不可置信。
“瀚瀚,难道就这么算了?还是你觉得说出去名声不好听?天哪!现在都20xx年了!你怎么比我们这两个老头老太太还保守?!”
你苦笑,数次尝试着说出真相,却始终说不出口。
8
你的父母最终尊重了你的意见,即使他们对你很失望,并且完全不能理解你的选择。你很感谢他们,开始认真反省他们这样的父母为什么会养出你这样的废物儿子。
父亲为你找的工作黄了,因为公司老板与你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你赤身luǒ_tǐ倒在小区门口时,他是围观群众之一。
你的丑态为父母招致许多闲言碎语,你觉得很抱歉,你的父母豁达地安慰你。
你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背起行囊,决定出门闯一闯。
9
最初必定是很艰难的。
你毕业一年半,失业一年半,除了拍摄“写真”什么事情都没干过。你的专业是建筑学,但是你连cad快捷键都快要忘光。你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城市,无亲无故,身上没有半分本事,吃了上顿没下顿。你数次想放弃,有一次甚至买好了火车票——当时你甚至买不起回家的高铁二等座——不过,最终你还是留下来了。
你心里憋着一股气,你想证明自己并不是那么垃圾,那么一无是处,你想证明自己不仅仅是一个变态露阴癖,你是有价值的。
你时常想起那对兄妹——qiáng_jiān你的变态男人,和他间接被你害死的妹妹“甜甜”。
你梦见他们,一次,一次,又一次。
你梦见自己像一堆烂肉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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