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着吧。你觉得有哪儿难受吗?”
“我有点头晕。”
“会不会是脑振荡啊?”蓝田忧心忡忡地捧着徐知着的脑袋:“吃饭了吗?”
“还没。”
“我给你弄点去,你休息。”蓝田卷起袖子就往厨房跑。
带咸味儿的菜粥,放了一点火腿末儿和干贝丝调味,高压锅熬得米粒儿酥透,起锅时放一把切得细细的青菜叶子,碧绿鲜香,清淡适口。蓝田又下楼买了两个杂粮大馒头,切了一小碟腌萝卜干,一起端到床头上去。
徐知着闷声不响地就着萝卜干撕馒头吃,飞快的干掉两。
蓝田心疼地抚摸他的脸:“你今天就别出去跑步了,好好休息。”
徐知着轻轻点头,把粥碗递到蓝田手里。
“不吃了?”蓝田一脸莫名。
徐知着舔了舔唇,笑容无辜:“你喂我。”
蓝田这一惊差点把粥碗给洒了,他迟迟疑疑舀了一勺喂过去,徐知着张口吞了,视线一直纠缠着。
蓝田感觉有些异样。徐知着一直都非常警觉,像一只林中大猫,笑容和煦,态度从容,却暗藏着一颗奔逃的心,似乎随时可以浪迹天涯,他选择留在你身边,也不过是认为你这个窝还算舒服。他或者会在吃饱喝足自己感觉足够安全的时候,在你的抚摸下舒服的呼噜两声,但他从来不邀宠,你给,他受着,你不给,他也不要。
32
蓝田战战兢兢地喂完粥,伸手抚摸徐知着的脸。“你怎么了?”
徐知着探出舌头舔一舔他的指尖,笑了。
蓝田哭笑不得:“你怎么了,别乱招我,我都这把年纪了,血压过大很容易出事儿的。”
徐知着抓住蓝田的肩膀把他扑到被子里,整个人压到蓝田身上,把脸埋到他颈边磨蹭:“我喜欢你。”
“哦。”蓝田心跳得纷乱。
“永远都别离开我。”
蓝田捧起徐知着的脸,认认真真地说道:“我怎么会呢?”
“我以后赚钱都给你花,我心里就只放你一个,你也不许找别人。”
“好。”蓝田答应得很爽快,却总有些疑惑。
徐知着想了想,感觉没有别的要求了,放手把蓝田拉起来:“去洗澡吧,快点。”
蓝田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下去,落地差点脚软,天哪……这是怎么了,被狐狸精上身了么?
蓝田心急火燎的随便冲了个澡,连头发都没擦就往床上扑,心中怀着一腔忐忑的期待,不知道徐知着给他安排了怎么个剧本,却没来由的兴奋。但徐知着其实没搞什么花活儿,只是懒洋洋地靠上来,舒舒服服地窝到蓝田怀里。
“你太瘦了。”徐知着捏蓝田的胳膊。
“好,我努力吃。”蓝田无奈:“我吃了不长也没有办法啊。”
徐知着拉了蓝田一只手来摆弄,从指根摸到指尖上,粗糙的老茧摩挲着皮肤的纹路,让蓝田舒服得轻喘,偏过头轻轻咬着徐知着的耳垂:这小子真是他的克星,随便招一招,都让他受不了。
“你知道我杀过人吗?”徐知着抬眸看着蓝田的眼睛。
蓝田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你在非洲的时候?”
“嗯。”徐知着心想其实不在非洲的时候也杀过。
“那你当时受过伤吗?”
“没有,我很少受伤。”徐知着摇头,狙击手一般很少受伤,他们通常处于一个全或无的状态,要么活,要么死。
“那就好。”蓝田呼了口气。
徐知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容越来越深,反手抱住蓝田的脖子凑上去吻。蓝田被他吻得心火燎原之际,终于有些回过神来,低喘着笑道:“你是怕我介意这个吗?”
“你会吗?”徐知着眼睛发亮。
“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蓝田不以为然。
这倒也不能怪他冷漠,蓝田人生的一半时间生活在美国,拜克林顿和小布什所赐,美利坚合众国刚刚结束两场旷日持久的大战,连自己人都死掉上万,对面被灭掉的,数以百万计。在蓝田一直把徐知着归类为中国的海豹或者绿色贝雷帽之类的……你问一个海豹成员有没有杀过人,他们恐怕会以为你是不是想羞辱他。你觉得爷看起来像是个没上过前线的么?
徐知着很高兴,果然,蓝田从来不会让他失望。他伸手摸到蓝田的大腿上,就着光滑的手感,一路摸到腿根处,蓝田呼吸渐紧,却开不了口拒绝。
是的,你明知道,他今天这么热情是有原因的,也明知道,他此刻的抚慰是对你某个答案的奖赏,但你仍然无法拒绝。
道理是道理,yù_wàng是yù_wàng。
徐知着隔着内裤抚摸蓝田火热勃发的东西,终于下定决心说:“脱下来让我看看。”
“你要看?”蓝田惊讶了。
“嗯。”徐知着点点头。
蓝田居然感觉到一些害羞,微红着脸把内裤褪下去,那物已然充分勃起,表面浮凸着血管和筋脉,在徐知着的注视下难耐着颤动。徐知着不知道女人和gay看男人那根东西的标准是什么样的,至少从普通大老爷们的眼光来看,蓝田的本钱十分过硬,笔直粗长,握到手里几乎圈不住,坚硬而炙热。
蓝田轻叹了一声,带着徐知着的手指轻轻摩挲,只要手劲儿足够轻,带着老茧的粗硬手掌仍然可以带来不加瑕疵的舒服快感。
“好看吗?跟你自己那套有什么分别?”蓝田忍不住逗他。
“是挺大的。”徐知着感慨,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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