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行!”严鸿道:“这是我的命令!你若还当我是将军就听我的!”
他话音刚落,侍卫们又扑了上来,二人再次和众多侍卫纠缠在一起。打斗中,阿言忽然道:“如果我不呢?将军,如果我不把你当将军,你是不是就愿意和我一起走?”
听到这句话,张承宇觉得心里又更难受了。他看到场内的严鸿怔了一下,不过一瞬,他又重新投入到战斗当中。屋内风起云涌,本就杂乱的庙宇此时更是乱得不成样子了。严鸿一把拽起地上的鹤拓公主,不由分说的扔给阿言,喝道:“快走!保护好自己!”
阿言沉声道:“将军!”
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一阵马蹄之声,夹杂着淅沥沥的雨声,传进屋内,又一队人马到达。林知里喜不自禁,忙喊道:“快!快上!都给我上,把他们全部给我拿下!”
身上蓑衣还来不及褪下的侍卫再次冲了进来,对屋内二人展开攻击。新的人马一到,足足有一百两百人对着两人围攻。破庙里三层外三层的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这回,阿言就是想出去也出不去了。
一把□□自严鸿腹部穿过,白枪进,红枪出,他终于在也支撑不住,半跪在地上。阿言一见此情景,哪里还管什么鹤拓公主,将手里的人随意一扔,就要上前去。此时,他心神已大乱,几十把刀瞬间架上了他的脖子。
终于,在轰隆隆的雷声当中,三人俱为林知里所捕。
张承宇的心情一时难以描述。无论严鸿遵从朱元璋密令与否,都注定了结局会是悲剧。
破庙场景突转,熟悉的眩晕后,张承宇身处一个宽阔的街道里,街道中间设了个祭台。之所以能看出是祭台,是因为台上摆放着供桌,供桌上有序的摆放着香烛和各色果品,祭台的木板是黑色的、粘腻的,上面覆盖了一层什么东西,就连大街石板都被这种黑色的物质所淹没,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祭台下方,严鸿、阿言和鹤拓公主三人皆被五花大绑。严鸿不知是不是因为伤势过于严重,一直闭着眼睛,貌似已经昏迷了,阿言在一旁紧紧的盯着他,眸中的焦急之色溢于言表。阿言好几次都要挣脱绳子,都被身后的士兵一棒子打倒在地上。
手腕粗细的棍棒打在他身上,发出肉疼的闷响。他被打倒又起来,重新挣扎,然后又被打倒,又重新挣扎起来。就这样重复着,张承宇在一旁看得又心惊又心痛,十分难受。鹤拓公主则是一脸沉静的在一旁,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祭台附近围了一层的士兵,皆面无表情,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林知里在台下慢悠悠的踱着步,神气得像是升官发财了一般,他边走边道:“你放心,我很快就会送你去见你的族人了,你看,就在这鹤拓国的大街上送你。啧啧啧,”他捂了下鼻子,有些嫌恶的看了眼祭台,道:“六千多人的血在这里,还真是够恶心的。要不是为了拿到灵药,我才不会再来这个鬼地方!”
鹤拓公主不语,眸色划过一丝沉痛之色,恶狠狠地盯着林知里。
林知里道:“你别这样看着我啊,其实你应该感谢我的,你看,我在这里杀了你,你也算是魂归故里了,对吧?看开点。再说了,你们鹤拓既然都已经向我大明投诚了,就是我大明的子民,身为大明子民理应为我大明陛下赴汤蹈火,你们为陛下而死是应该的,是光荣的!你们应该感到高兴!”
张承宇:“……”哪有灭了别人的族,还说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的?难道你杀了别人全家,别人还得千恩万谢的感谢你杀了他全家,还得觉得高兴是吗?这是什么鬼道理?
鹤拓公主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她狠狠地“呸”了一声,骂道:“走狗!我死都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族世代守护的灵药绝不会落在你们这等小人手里,滚!”
闻言,林知里也不生气,温和的笑道:“这可由不得你!等一会儿,杀了你,灵药自然就是我们的了,哦不,是陛下的了!”
鹤拓公主冷冷的看着地面,就是不看林知里,似乎觉得多看他一眼都恶寒。
然而,从张承宇这个角度却看得很清楚,鹤拓公主掩藏在袖中的左手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因为是白天,光线并不明显,且又被宽大的袖子挡住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那光线渐渐变强,她的手忽然握紧,再张开之时,光线消失了,手中空无一物。与此同时,鹤拓公主微不可见的勾了一下嘴角。
张承宇心里涌现一种不好的预感。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林知里道:“把她带上去,行刑!”
一左一右走来两名士兵,压着鹤拓公主往祭台上走去。他们还未触及到祭台边缘,另一侧忽然爆发出一阵奇异的光彩,晃了在场所有人的眼。张承宇一怔,那光线和她方才手上的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是从阿言身上散发出来的。
阿言整个都被这股奇异的光包裹着,教人看不清他的样子。光线越来越盛,盛到极致,猛地消失了,连人带光,无影无踪。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就连张承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在这时,祭台边的鹤拓公主忽然爆发出诡异的笑声,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林知里脸色难看至极,他怒声道:“废物!看个人都看不住!饭桶!”
那两名压人的士兵皆是茫然脸,被骂又不敢还声,只能低垂着头。林知里骂了一阵,道:“算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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