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疼的直打颤,唳风问道,“疼的厉害?”江鹤衣咬着嘴唇嗯了一声,这地方又不能揉,唳风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江鹤衣的情潮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疼成这样,江鹤衣根本受不了。
唳风又低声问,“饿不饿啊?”江鹤衣摇了摇,他不想唳风起身,就想窝在唳风怀里,没一会江鹤衣又睡着了,唳风悄悄把人放开,估计这下不会醒了,赶紧去灶上煨了小粥,怕待会江鹤衣喊饿的时候没现成的,弄好之后才回床上,把熟睡的人抱着。
江鹤衣睡得模模糊糊的,又在唳风怀里不安分的扭动起来,身子没有之前那么烫了,但是还撒着娇,唳风按着还算清醒的江鹤衣,“衣衣,唳风哥哥抱着行不行,我怕你身子吃不消。”江鹤衣拼命摇头,膝盖顶唳风硬起来的地方猛蹭,唳风见他闹的厉害,只能又埋到江鹤衣身子里去,一进去江鹤衣就安静了,乖乖的躺在唳风身上,唳风没打算动了,小口上磨的都快破皮了,如果江鹤衣含着就能舒服,他忍一会也行,又伸手去摸江鹤衣硬起来的地方,江鹤衣哼哼着,没哭闹,声音糯糯的,叫了两声就射了出来,人又模模糊糊的睡着了,唳风想着从他身子退出来,刚一动怀里的人就开始哼哼,唳风不敢再动,让江鹤衣含着,抱着江鹤衣又睡了。
江鹤衣的情潮好像渐渐下去了,那股浓烈的香气淡了不少,江鹤衣再醒的时候,感觉到唳风还在他身子里面,不自在的动了,唳风从里面拔出来,想要去给江鹤衣弄点吃的,问道,“穿上衣服跟我去厅里好不好,给你热点吃的。”江鹤衣答应了,看不到唳风他会闹,只能跟着唳风了,可是脚软的不行,唳风把人放到小椅子上,让江鹤衣看着他。
吃的还是稀软的东西,江鹤衣手里还抱着热捂子,吃完又被唳风抱回房里,江鹤衣看着比前两天精神好了很多,唳风这才问道,“衣衣,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最开始他以为江鹤衣被下了药,可是第二次第三次,他就不这样想了,江鹤衣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怕唳风觉得自己像个怪物,抿着嘴唇不说,唳风还看着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件江鹤衣哭的多了,唳风也哄的多了,没有之前那么慌张了,“衣衣,不哭了,你不哭我什么都答应你。”
江鹤衣像是在确认他说的真实性,哽咽着说,“你是不是…呜呜…觉得…觉得我像个怪物,你是不是想…呜呜…想始乱终弃…呜呜”,唳风没说话,起身要出去,江鹤衣以为自己说中了,哭的更凶了,唳风这次没抱他,说到,“衣衣,你等等我。”
说完就到他睡得屋子里翻箱倒柜的,一会又回来了,从怀里磨出个玉镯子,套到江鹤衣手腕上,江鹤衣生的小,女子待的手镯他也能戴进去,江鹤衣看着手镯抽泣,唳风解释道,“这是我娘留下来的,给我未来娘子的。”江鹤衣嘴上还要逞强,“丑…丑死了。”说完握着手腕,怕唳风后悔又摘了回去。
唳风从第一天夜里抱江鹤衣的时候就想过,就算是江鹤衣投怀送抱,是他主动,终究也是自己欺负了人家,江鹤衣以后就是他的责任了,江鹤衣小声说到,“发情。”江鹤衣还是有不习惯情潮的断断续续的,有些受不了的抓唳风的手,唳风知道他的意思,抱着人让他继续说,“我的香囊掉了…呜…里面的药是抑制发情的,我体质特殊,长到十五六岁就会进到发情时期,只是我一直没有…所以师父给我做了香囊。”唳风安抚着摸着江鹤衣的背脊,问道,“孕腔是什么?”江鹤衣下意识抓紧唳风,“是…是结合之后,可能会怀孕的地方,会被你打上印记,会…会一辈子都记得味道。”
唳风心里像是被填满了一样,一辈子打上自己的标记,江鹤衣一辈子都要依附着自己,这个人从自己执意要弄到他孕腔里那一刻,就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江鹤衣没听到唳风说话,有些担心,嘴上还是不肯软下来,“你要是…呜…你要是始乱终弃,我…呜呜…我…。”“不会的。”江鹤衣还没说完就被唳风打断了。
接着被唳风直接抱到了他睡的那个屋子,把他抱到了牌位跟前,轻轻放下,自己先跪了下去,朝着江鹤衣微笑,示意他也跪着,江鹤衣乖乖的跟他跪在一起,唳风朝着牌位磕了头,他也跟着磕了头,然后听到唳风说,“这算是见了父母,拜了堂,就是有点委屈你了。”江鹤衣惊讶的说不出来话,没想到自己就这样和唳风拜了天地,唳风还是温柔的看着他笑,江鹤衣被看的不好意思,别过头小声抱怨,“这样太寒酸了。”唳风回答道,“将来你一定补你一个婚礼,只是不能让你不清不楚的跟着我,拜了堂就有天地为证了。”
江鹤衣说不出来话,心里的担心消了不少,“你爹娘会同意吗?”“会,如果我不和你拜堂,我爹娘泉下有知,一定会生气,大丈夫顶天立地,自己的责任自己就要负责到底,你以后就是我的责任了。”江鹤衣觉得唳风不是傻子,他有担当又细心,如果没有自己肯定有很多姑娘愿意嫁给他,他们之间之间只有责任吗?江鹤衣没敢问出来。
王媒婆头一天来没见到唳风的人,女方又托她来说,今日趁着唳风在家又找上门来了。江鹤衣还是有点离不唳风,会眼泪汪汪的扑到唳风怀里,唳风要搂着哄好一会,江鹤衣才会不发抖了,王媒婆来的时候,他正在给江鹤衣碾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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