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结果楚琰只是朝他举举酒杯,“非常不错的主意。”说罢径直向包厢的角落走去。
沙发一角,晕晕沉沉的林墨还在抱着抱枕醒酒,突然感觉身子被人拽起来,紧接着就跌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醉得迷糊的林墨刚刚隐约听见任邵珩的话,此时被人抱住,就一个想法,桥豆麻袋!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死了!
带着浓烈酒气的唇舌凑了过来,林墨歪头躲闪,你奏凯,我不要喝了!结果刚躲了两下,腰上敏感处被人一捏,全身都软了下来,躲闪不及的林墨嘴被金主大人堵上,酒水顺着相接的双唇渡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咽下,又尽数被金主的舌卷了回去。
林墨疑惑地抬眸,看到金主眼中带了几分狡黠,楚琰松开林墨的唇,在他耳边轻呢:“不许喝了,你今晚喝得太多了。”说罢又呷了一口酒,重新堵上他的唇。
一杯酒就以这样的方式被金主大人喝完,最后又接了个深喉吻,这是林墨最害怕的接吻方式,喉咙处被楚琰的舌头重重舔舐,窒息感袭来,只能紧紧抓住身上人的肩膀,企图寻到一丝依靠。
一吻终了,本来就晕的林墨更晕了,拿抱枕捂住脑袋,倒在沙发上不再起来,根本没有注意到包厢内尴尬的气氛。
酒喝多了,生理需要也就明显了,林墨躺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抗争过生理需求,头重脚轻地出了包间,摸向洗手间。
放过水,在水池洗了把脸,林墨总算清醒一些,一抬头,发现身旁站着双眼红彤彤的叶清,吓了一跳。
回想起今晚的事情,林墨也有些尴尬,毕竟现在叶清才是正主,楚琰放着正主不用,跑来喂他这个八百年前就分了的前任,确实说不过去,只好开口解释:“今晚……楚总平时玩得疯,可能这种事都是随便抓一个过来,你别介意……”说到一半,林墨自己都编不下去了,心里直骂楚琰你个神经病。
“我跟楚总分手了。”叶清冷不丁冒出这句话,吓得林墨小心肝一颤。
“别别别,是我不好,你别跟他计较,楚总那种人,偶尔玩过火也是可能的。”
叶清苦笑,“前辈,你不用安慰我,我跟了楚总三个多月,也差不多了,他身边的人没几个能留三个月以上的,他让我出演导演新电影主角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他给我的分手费,他这种人,本来就不是我们能奢望的。”
“是啊,终非良人。”林墨感叹了一句。
这句话触到叶清痛处,眼圈又红了几分,这么一个精致漂亮的人,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看得林墨直心疼。
林墨扶着情绪低落的叶清回到包厢,进了门,叶清甩开林墨的手,在桌上搜寻了半天,最后抄起一瓶刚刚打开还未动过的酒,回身问:“前辈愿意陪我喝几杯吗?”
林墨是真的不想喝了,刚犹豫了一下,眼前面容精致的人儿就拉耸下脑袋,眼眶又开始泛红,“算了,前辈今天喝了不少了。”说完自己抱着酒找了个角落坐下。
看着他的背影,林墨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痛蔓延开来,现在的叶清,多像两年前的自己。
林墨最后还是拿着两个杯子跟了过去,抢过叶清手中的酒瓶,倒出两杯,递给身边人一杯,碎碎念:“不要命了?对瓶吹会死人的。”
叶清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呛得直咳嗽,林墨也跟着喝了一口,结果刚入口就差点喷出来。拿起酒瓶仔细一看,林墨脸差点跟酒一个颜色,小祖宗你拿什么不好非得拿这瓶,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吗?话说是哪个混蛋点的这瓶酒啊?!
上面的牌子他不认识,可是下面那行小字他是知道的——lafeeverte,一度被多个国家列为禁酒的绿色精灵,苦艾酒。
林墨这边正发愣,身旁的大明星却抢过酒瓶,一连又灌了几杯。林墨吓得不轻,急忙去夺,叶清却突然揽住林墨,把头埋在他的颈侧,双肩微微抽动起来。
感受到脖颈处的濡湿,林墨手足无措,喂喂,大明星,你别哭啊!
“真的这么难过?”林墨轻轻拍拍叶清的背,以示安慰。
“你不懂。”叶清哽咽。
我不懂吗?林墨垂眸,苦笑。
“你跟了他多久?”
“三个月。”
“那好,叶大明星,他这三个月对你好吗?”
叶清歪头想了想,“不好,一点也不好。”
喂喂,你不按理出牌,你这么说我怎么往下接话?话说楚琰对情人应该还不错吧?至少没厌倦前对自己挺好的,难道他不是对所有情人都这样吗?
“可是,”叶清顿了顿,继续说,“只要能跟在他身边我就很开心,你说我是不是很贱?”
是挺贱的,跟在楚琰身边的情人都挺贱的,林墨常常怀疑金主大人是不是自带吸引贱受的光环。
“所以啊大明星,你想想,待在楚琰身边,你什么也没损失,不但有个技术超好的按丨摩丨棒,还白赚了三个月的开心,这笔买卖是不是很划算?”
过来给林墨送方糖的按丨摩丨棒正好听见这句话,楚琰:“……”
林墨尴尬地笑笑,接过方糖,用口型比划了个“谢谢”,楚琰看看两人,没说话,转身离开。
叶清没有注意到楚琰,只是继续跟林墨说:“你说为了三个月的开心,把自己心搭上,划算吗?”
我为了一年的开心差点折进去一条命,跟我比起来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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