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椅上,傅闻远把云溪抱在怀里,让他跟自己碰着头,两手捧了他的脸,不安分地摸。
“饺子吃好没有?”
云溪想起傅闻远还没吃,没顾上回答,起来就要去拿饺子,被傅闻远抱住,“刚在外头吃过了。”
云溪跪在他腿上,两手抱着傅闻远的脸,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我吃到了钢镚儿,两个。”
“嗯。”傅闻远微眯着眼,嘴角带点笑,勾的云溪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有没有我的一个?”
云溪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脸先红了,才说:“先生亲亲我就有。”
刚才傅闻远大哥给傅闻远递了根烟,点燃了,他一直没吸,就在手里夹着。平时他不在云溪面前抽烟,这时候闻言却抬手吸了一口,烟圈吐出来,白雾一点点扩散,氤氲了他有些发冷的眉目,气氛更加缱绻起来。
他往后靠,脸上没什么表情,对云溪说:“嗯,来亲。”
云溪捏着他没来得及脱下的西服袖扣,没犹豫多久,就倾身亲了上去。傅闻远没动作,任云溪没有章法地舔,过了好一会儿,等云溪热着脸退开些,才问:“亲够了?”
云溪垂下水润的眼点头,傅闻远没夹烟的那只手就突然从他腰上一路摸了下去,在云溪屁股上大力揉了几把,面无表情地又说:“总是发浪。”
不知被碰到哪里痛处,云溪轻轻哼了一声。
早晨那场其实做得有些狠,云溪最近虽然在尽力强打精神,但心情低落也是没法避免的。傅闻远只是想要他转移注意,本来没打算把个小孩揉搓得不成样子,偏云溪最肯听傅闻远的话,怎么都行,他乖得软绵绵的,最后傅闻远就有些收不住劲儿。
傅闻远还记着上午他从医院出来时的红眼睛,正怜惜着,便低声问道:“那儿还疼?”
“没有。”云溪倚在他肩窝,知道他说的“那儿”是哪儿,脸有些红了,但没躲避,小声道,“先生把我屁股掐青了。”
傅闻远脸色未变,只道:“是吗?我看看。”说完便将他抱着,走靠落地窗一边的楼梯上了二楼。
云溪被面朝下放在床上,没趴稳,一个趔趄干脆一头扎进了枕头里,翘着个屁股被傅闻远捉住,两下扒了裤子。
“先生……”云溪这才惊觉傅闻远是真要看他屁股,一时慌了,但却并不阻拦,只拿手把脸捂着,连耳根都在冒热气。
旁支本家的小孩多,都不睡觉,凑在一楼说要守岁,二楼还能听见吵闹,云溪却已经被人按在床上脱了裤子,两瓣屁股也不是自己的了,傅闻远一手一边,垂眼看嫩肉从指缝溢出,问他:“哪儿青了?”
云溪说不出话,傅闻远才不受他讹诈,非要问个明白。
闹到最后,云溪求饶:“没有青,没有青……”
“那你是骗我了?”
“嗯……”云溪不知道怎么答,只好坑坑巴巴,说不出一句干脆的话,“也没有……”
做过一次,电话响了,傅闻远接起,那边说了句什么,他嗯了声便挂断。
云溪被傅闻远揽到身上趴着,光溜溜的后背上有层细汗,傅闻远用手来回抚摸。
云溪小口喘息,傅闻远道:“难受吗?”
云溪依恋地贴着他,脸上带着天真,也有被情欲灌溉后的qíng_sè,“不难受。”
“喜不喜欢?”
“喜欢……”
傅闻远的衬衫还在身上,西裤退掉一半,被子盖在胸膛,完全看不出衣衫凌乱。说了两句话,他复又把云溪压到身下,用身体和棉被将他包裹,正了脸色,认真看住云溪,过了好一会儿,道:“云溪,阿姨走了。”
云溪愣了会儿,突然红了眼。傅闻远在想安慰的话,他却先伸手把傅闻远抱住了。
被他压着后脑按低,傅闻远听见耳边云溪笨拙的带着颤音的安慰:“没事的……先生,这样阿姨也就舒服了,她不疼了,先生,别太难过……”
傅闻远被他哄得心焦,挣开手抬头,就见云溪淌了满脸的泪,下巴和嘴唇都轻轻地抖。
“她走得时候很安静,没难受,我们也不要哭,嗯?”他擦着云溪的眼泪,用这辈子最温柔的语调去哄,“你再哭,给阿姨知道要难过了,是不是?”
“明天一早我们回去,今晚你要休息,行不行?”
“可是我想要阿姨……我想要阿姨……唔……”
云溪扒着傅闻远肩膀哭了很久,胸中一片悲痛,又或许什么都没有,下意识先安慰傅闻远的理智也很快就没了,他只是哭,停不下来。
傅闻远用手顺他的背,时不时摸摸他后脑勺。最后云溪止了哭时,不知道几点,眼睛已经肿的快睁不开了,他抬头对上傅闻远满布血丝的眼,不知不觉眼泪又流出来,模样狼狈。
傅闻远一手抚上他的脸,大拇指在眼下轻轻刮蹭,良久,他哑声道:“以后还有先生爱我,对吗?我好爱你,你爱我吗?”
傅闻远立刻低道,把他很紧地抱着,像要抓住什么宝贝:“是,我来爱你。云溪,我也爱你。”
云溪终于在此时听到他说爱,听到他关于爱的回应,但是酸楚加倍,以往两三年的纠缠似乎还在眼前,可又确实已经过去了。
窗外又飘雪,该是在送阿姨的魂魄归天。
云溪哭得有些脱力,身上还没穿衣服,被傅闻远用被子裹着护在怀里。他想,坏事都结束了,这个冬天应该也要走到尾声。
而衣冠立于浊世,先是个体,然后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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