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吧?我早就怀疑啦,看你们相处模系(式)就鸡(知)道……”
朱子健停下脚步,在熹微的陈光中皱起眉:“你想说啥?”
“你认了对不对!哇,好高兴!我终于见着活体啦啊哈哈!”
朱子健扔下那个莫名兴奋的小姑娘,兀自架着徐靖晨往家里走去。
姑娘连忙叫:“诶诶,怎么不理人啊?我跟你缩(说),我观察你们很久了,你们看上气(去)很幸福诶,你们系(是)怎么在一起的啊?我系(是)同人女哦,一直想看看小攻小受们的日常森(生)活……”
朱子健忽然停下,转头看着叽叽呱呱个不停的姑娘。
那姑娘犹不自知,还巴拉巴拉个没完:“我鸡其(支持)你们哦,一定要幸福哦……”
“滚!”
小姑娘被他一声吼吓住了,住了嘴愣愣的瞧着他,一脸委屈。不一会儿又开始嘟囔起来:“我挤系(只是)祝福你们啊,干森磨(什么)这么凶……”
“你知道我们遭多少白眼么?你知道我们被家里赶出去么?你知道我们……算了,跟你一个小姑娘说什么。你赶快回去吧,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还呆在外面不好。”朱子健忽然爆发,可是看到那姑娘惊讶又有些难过的脸,忽然就气不起来了。
他只觉得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在网上征婚的时候也见过这样摇旗呐喊“支持你们”的女人,一开始只觉得莫名其妙,后来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一种人叫同人女。
朱子健很不明白她们的热情从何而来,同性恋有什么可支持的。只有一个姑娘说过句公道话,我只希望这个社会能宽容一点;既然它还是那么狭隘,那我也说不出支持你这种话。
朱子健见到那条留言,心底酸酸暖暖的。
面前这个姑娘,大概就是那个群体中比较天真的一类了。
小姑娘踟蹰了一会儿,忽然转身跑了。
朱子健知道徐靖晨在夜店打工之后,很想不让他去。但是徐靖晨也是个男人,凭什么朱子健可以为他妈拼死拼活,他就不行?
朱子健到底也只说了四个字:自己小心。
徐靖晨那会儿用了一个词,“咱妈”,叫朱子健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反对的话。
夜店老板知道了徐靖晨的情况,也很照顾他,一再保证不会再有那样的恶客能进这个门,还给他提了薪水。徐靖晨学会了每天在仓买客少的时候眯一会儿,也还行,脸色不那么难看了。
朱子健也拿到第一份兼职工资,出乎意料居然有八千多。他马上把林萍的药费给交了一部分,喜气洋洋的。
可是那天从医院回来,朱子健又是一张木脸了。
“你妈又催你结婚了?”徐靖晨小心的问。
朱子健没说话,只点了点头,眼睛还盯在电脑屏幕上,寻找下一份兼职。
徐靖晨无话可说。
忽然店门口传来迟疑的叫声:“……老板?”
徐靖晨探头一看,是那姑娘。
姑娘磨磨蹭蹭的走进来,脚尖踢着水泥地面,双手被宰后头,低着头好像地上忽然开出一朵花儿来。
徐靖晨扬起笑脸:“要点儿啥?”
姑娘颤颤巍巍的问:“那个……另外一个老板,他在不在?”
徐靖晨没明白买个东西为什么还要挑人,不明所以的一点头:“在。大健——人找!”
朱子健已经站在门口,朝那小姑年点点头:“我在。啥事儿?”
那姑娘一副下定了决心的样子,忽然大踏步往前走了三步,双手举着个扁扁的盒子直挺挺的送到朱子健身前,大声说:“对不起!老板!我是来赔罪的!”
朱子健看看那个险些要戳到自己胸口的盒子,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小半步,口里说:“什么话,干啥要赔罪?”
那姑娘把盒子往他手里一塞,急切的说:“我回去鸡(之)后想了很多,也查了不少鸡(资)料,我鸡(知)道我错了,上气(次)我缩(说)的辣sie(那些)话你别碗(往)心里气(去),(请)你沿(原)谅我!”
小姑娘一急乡音就跑出来了,这段话里包含的不正确发音数量都破了纪录。朱子健原本真不大喜欢这姑娘,听她这么一说,不禁乐了,瞧瞧手里拿个粉红色、画满小熊和爱心、扎着一条天蓝色缎带、插着一个藕荷色信封的扁盒子,噗嗤一声笑了:“啥玩意儿说得这么严重,满院子跑小鸡儿啊?没事儿,也是我不好,一时没控制住,还希万(望)你别碗(往)心里气(去)呢。”
小姑娘听他故意学自己说话,也笑了,腆着脸笑:“那,那老板沿……原谅我了?”
朱子健一点头:“我原来也没生你气,原啥谅啊。”
“那……我还有件四(事),”小姑娘期期艾艾的说,手向后艰难的侧袋里掏东西,摸出一张叠起来的纸,在他面前展开了,“这……四(是)老板贴的么?”
朱子健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他在网上贴的征婚帖么?还给打印出来了。朱子健心说这些姑娘一天天的都在做什么啊,好好的小丫头没事上什么同妻网。
“这个……是。”朱子健一点头。反正那姑娘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没所谓。
徐靖晨在一旁观望半天,终于忍不住插|进来:“你们都说什么呢?”问的是你们,不过眼睛只看着朱子健。
朱子健朝他一笑,把跟这小姑娘认识的全过程汇报一遍,然后故意眨眨眼说:“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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