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让它多元化、趣味化,让秦徵在明知道自己是替身的情况下,仍然傻傻的捧着真心,期望能得到回报。
试问,如果他知道肖芹峥并没有死,还会那么傻么?
如果他知道了肖芹峥没有死……
知道了肖芹峥没有死……
关昱礼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掀翻了显示器,拨通一个电话。
接通后首先是一阵死寂,接着传来桀桀的笑声:“……你猜得倒是快,准备的道具都还没派上用场,啧啧啧……”
关昱礼的声音异常冷静:“你怎么知道的?”
高鉴昕阴阳怪气的叹道:“我以为你会痛心疾首的先问我替身的情况怎么样。”
调教床翻了个个儿,秦徵头朝地,腿间嗡嗡的震动声并不妨碍他聆听那边两个人的通话。
比起高鉴昕故意加注给他的绝望,如蛆附骨的欲`望反倒更折磨人一些。
电话两端因着高鉴昕明显挑拨离间的问话而陷入一种浓稠的静默。
不急不躁的电动振幅声中,关昱礼的笑声也不急不躁,好似高鉴昕在逗他玩,让他听到这辈子最扯的笑话。
“切!你给他下药玩这些玩具,不是为了问我肖芹峥的下落么?我的人,难道这点欲`望还忍耐不了?”
“哈哈哈,是吗,我倒是不相信,你要不要听听他怎么说。”
高鉴昕把电话对准扬声器,秦徵的口塞被调教师松开,他舔了舔唇角,边专心的呻吟,边哑声求着:“求你……我想要……”
“要谁呢?”调教师柔声问。
关昱礼紧紧攥着手机,那边传来他的小宠物一波高过一波的娇-喘:“嗯啊……谁、都行,谁都行……嗯嗯……”
“听见没?”高鉴昕在电话里字字如刀:“从前的小峥是不爱你,如今的小徵是谁都行,呵呵,这种东西也敢替代小峥,你是不是饥不择食啊——”
高鉴昕的声音微妙的一顿,以便对方能听到秦徵非常识趣的应和:“……操-你-娘-的,就会用按摩棒么……来啊!上真家伙啊……妈-的越脏越好……”
垂手站在一边的江珑惊悚的盯着老板手中被捏的吱吱作响的电话,他有一种脖子被拧断的错觉。
该暴怒的关昱礼今天却异常的有气质,只寒声说:“你把人逮去就为证明这些没用的东西?你还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我猜,你大概也是最近才知道肖芹峥没有死,我再猜猜,透露消息给你的人,是我妈,对吧?”
“关太太原本不让我告诉你,不过你既然猜出来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是的,即使你勾兑一百个受精卵,你母亲也不会放任你把任何一个男人领进关家的大门,肖芹峥你照顾不了,交给我吧。”
“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关昱礼终于斯文扫地,他原先怎么就没看出来高鉴昕对肖芹峥存了这个心思。
八年前的那一晚,肖芹峥明明已经身心都交付给自己,第二天却反悔,说他爱的是别人,操`他妈的,这不是处心积虑的给他头上织绿帽么。
无论用什么方法,肖芹峥都没把奸夫供出来,他恨肖芹峥的两面三刀,更恨他对另一个男人的维护。
原来自己恨了这么多年,却苦于找不到宣泄途径的敌人,就是高鉴昕!
他这会就恨不能冲去医院拔氧气管,操=他=妈=的狗男男!(拔氧气管只是打比方,植物人好像能自主呼吸)
气归气,关昱礼还没失去理智,转念一想,高鉴昕把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得知肖芹峥没死,再处心积虑的谋划这些事出来,不就是激怒他,好让他眼不见心不烦,把肖芹峥丢给他么。
“不行,肖芹峥是死是活都是我的人,你就巴巴的眼红吧。”
高鉴昕面色一沉,“你就不担心小宠物被玩坏了?”
关昱礼道:“本市没几家这种变态的俱乐部,我不急,一家一家搜。等我自己搜到,你就等着我喂你吃屎吃撑。”
“呵呵,那我就等着你来。”
高鉴昕笑道:“反正你我都不急,急的是药效,你可以一家一家俱乐部的搜,我也能一家一家医院的搜,咱们走着瞧。”
电话挂断,调教师对着摄像头说:“人不行了,全身抽搐,四肢痉挛,必须要尽快按摩y纾解。”
高鉴昕气急败坏道:“别让他太快活,分寸把握好。”
他厌恶秦徵那张脸,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能钝刀子割烂那张脸。
他凭什么冒充小峥?人尽可-夫的烂-货而已。
关昱礼给他临时雇佣保镖的安保公司打了电话:“今天的事,只要对外透露半分你们就等着关门吧!给我听清楚,就算是关家人来查,只要不是我本人,都他妈咬紧嘴巴!”
他没想到老太太还真固执,出柜这么多年了,还在插手他的事,刚在电话里他不能为了秦徵妥协,保不齐高鉴昕把肖芹峥要到手,转头就把通话录音卖到老太太那。
江珑的手机调整的静音,在从关昱礼的办公室出来,他回复了未接来电。
高鉴昕接通就问:“关昱礼那边情况怎么样?他派了多少人来查?”
“他私养的,目前在本市的保镖有七八人,但是安保公司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不过我劝你尽早转移,否则关昱礼很快就找到那边。”
高鉴昕嗤道:“我不怕他闹,越闹大越好。”
江珑的冷汗顺着额头流过眉弓,最后流进眼睛里,染得眼球生疼,可手却被反剪在背后,揉一揉眼睛的基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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