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只看了一会儿报纸,就到了要去反省室的时间了。
他感慨自由的稀少,却又开始为妹妹的到来而忧虑,他并不想让展娉婷为自己担心。更不想对方为了自己与凌寒柏起冲突。
和link已经朝自己走来了,展鸿宇也满腹愁绪地站了起来,在他们的带领下去往了反省室。
反省室在顶楼,紧闭的大门之后,展鸿宇还以为自己来到了监狱的刑讯处。
“先把衣服换上吧。”打开了门后的柜子,里面挂着数套黑色的约束服。
展鸿宇眉心一拧,动手脱下了睡衣,他低头看了眼胯间被锁得严严实实的贞操锁,在起床之后他体内的尿道堵打开过一次,而监护者们告诉他,下一次要在十二点了。
展鸿宇乖乖地任由l替自己穿上约束服,看到他们为自己戴上了护膝,展鸿宇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些监护者们大概比自己的支配人要更加仁慈。在展鸿宇跪在了刑架上之后,拿过来了一个厚重的全封闭面具,和面具配套的还有一副形状狰狞的yáng_jù口塞。
“我可以不戴这个吗?或者你们换个别的口塞。”
展鸿宇皱了皱眉,他又想起咽喉被刺激的不适,这根东西看起来比他被带回将军府时那根还要粗长。
面无表情地上前看着跪在刑架的台子上正等候束缚的展鸿宇,他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对方一个事实。
“抱歉。这是将军的意思。他希望你可以含着他那根东西的模型,好好反省。”
“哈?他的模型?”展鸿宇看了看那根被制作成弯曲形状的yīn_jīng,在他的记忆中,凌寒柏那根东西当年似乎还没有这么长,也没有这么粗。
当然,他匹配给程振之后就没有不可能再见过凌寒柏的躶体,对方那时候不过二十岁,如果之后还持续发育的话……
“真不知道含着一根jī_bā能让人反省什么?反省我这个o的那根东西为什么没他粗没他长吗?”展鸿宇面露不屑。
差点被展鸿宇的话逗得笑出了声,他竭力忍着笑,摁着对方的脑袋为他戴上了厚重的头套,头套只在口腔处有一个开口,为的就是方便取戴口塞。
视觉被剥夺,就连听力也因为头套的压制变得十分微弱,展鸿宇不舒服地扭了下脖子,很快一根项圈又扣了上来。
“张开嘴吧,展先生。”拿起了口塞。
头套和项圈的双重钳制下,展鸿宇实际无法很好地张开自己的口腔,但是他知道那东西可不是凌寒柏的情趣,所以为了让自己会舒服一些,他不得不竭力张大了嘴,然后慢慢吞入了这根几乎长达他咽喉处的深喉口塞。
预料之中的难受还是让展鸿宇发出了一声闷哼,很快他的嘴唇就被口塞外部的皮料完全封了起来,他的头被完美地包裹在一片黑色之中,显得静谧而狰狞。
随后,一根金属的三孔枷被抬了过来,左右的两边的孔洞锁住他的手腕,而中间的则恰好卡在他的脖子上,坚硬的金属枷刚好顶住了展鸿宇的下巴,他被迫微微抬起头,而嘴里那根弯曲状的yáng_jù口塞也顺势插到了他咽喉的更深处。
很快展鸿宇跪在刑台上的膝盖和脚腕也被金属扣环所固定,他整个人都被牢牢地锁死在了这台刑架上,无法做出丝毫的动弹。
“请您好好反省。三个小时之后,我们会来解开您。”
展鸿宇的耳边最后响起了这具已经被头套隔离得十分微弱的话语,然后他的世界就坠入了一片死寂。
虽然他尽量说服自己去接受这样不公正而残忍的对待,可是他想心中也并非总是如此释然。
顶在喉头的yáng_jù口塞时刻提醒着他所承受的屈辱,被金属枷锁住的双手也随着那萦绕在他心间的痛苦与愤懑而一点点攥紧。
帝国陆军军部办公大楼,凌寒柏的办公室在大楼的西侧,在他来到办公室之后的一个小时之内,他已经签署了两份秘密文件,并按照方其正总督的要求将隶属由他管辖的第二军团的几支作战师派遣到了特星达伦省,在远离帝都的达伦省,在边界卫星上逐渐壮大的平权军终于以此为突破口,开始向政府军发起了第一次突袭。
当然,在政府军精良的武器打击之下,平权军毫无疑问地陷入了失败,但是这只是方总督相信这只是他们试探性的开始。
十年前那场没有真正燃烧起来的平权大火,已经死灰复燃了。
凌寒柏暂时忙完了手头的这点公务之后,他忽然想到了应该已经开始反省的展鸿宇。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打开电脑连接上了将军府反省室的画面,画面上展鸿宇如同一樽黑色的雕塑静静地跪在刑台上,对方的头部被金属枷微微抬起,这副模样看着反倒像一个誓死不肯屈服的囚徒。
那具肌肉线条完美的身体没有任何可以活动的余地,画面上,只有展鸿宇的腰腹缓缓地抽动着。
凌寒柏将视频推近放大,看到对方的咽喉处似乎有东西微微突起,这一刻,这位面容俊美神色阴冷的上将终于笑了起来。
是了,那可是他特意让人准备的小玩具。十年之前,他们情窦初开的时候,展鸿宇虽然不让他插入标记,却主动为他kǒu_jiāo过。
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的美妙。
一抹回味的神色随之浮现在了凌寒柏的脸上,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将手伸向胯下,但是很快,他就攥紧了自己的手掌。
他的眉目在一瞬间就变得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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