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最不需要理智的时刻,庄心诚还是比苏铮多了一丝理智。
某次结束之后,两个人大汗淋漓地紧紧相拥,庄心诚有些担心地问苏铮:“铮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做这个确实是一个发泄的途径,但过度总不好吧,会伤身体,而且会形成习惯的。”
苏铮想了想,懒洋洋地说:“可能有一点吧。小叔你让我搬来同住,与世隔绝,不就是不想我再为那些事烦心吗?但其实吧,”苏铮翻了个身,趴在庄心诚身上看着他,“更重要的是,我爱你啊,爱你自然就希望跟你靠得更近,越深入我越有安全感。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时间了,我一分钟也不想再浪费。”
这两句话从苏铮被吻得通红的唇里慢慢地吐出来,对庄心诚来说简直像春-药一样致命,他声音低哑地回应:“我也爱你。”随后就再次吻住了苏铮。……
到第三天,苏铮终于有点撑不住了,庄心诚含笑调侃他:“我早就说吧,就你这个小身板,肯定是你先喊‘不要了’‘不行了’‘快死了’……”
苏铮倚在他怀里反驳:“小叔确实体力好啊,技巧也不错,一看以前就没少实践。”
庄心诚一本正经地回答:“谁告诉你的?不要污蔑我。”
苏铮故作惊奇:“没有吗?我不信。你完全熟手作风。”
庄心诚咳了一声:“你又怎么知道熟手该是什么作风?你试过?”
苏铮:“……说不过你。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做到一上手就像老司机似的?”
庄心诚循循善诱:“你没学过表演,怎么就能演戏?让你演个民国唱戏的,你也没经验,怎么就能演好?”
苏铮不屑道:“表演要用感情,还需要想象力,当然天赋也是很重要的。”
庄心诚点头:“一样。在干-你这件事上,我有感情,也有想象力和天赋,所以无师自通,技艺精湛。”
苏铮笑了,跟庄心诚打打闹闹,打着打着就又变成“妖精打架”了。
第四天,苏铮真不行了,耍贫嘴也没用了,他不是不想,而是身体受不住了,某个地方使用过度,一碰就疼。
庄心诚给他上药,又好气又好笑:“这下老实了吧。”
苏铮幽幽地叹了一声:“来日方长,下次再战。”
这一夜,他和庄心诚依偎在一起,足足睡了十四个小时,他好像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睡过这样香甜美满的一觉。
再次醒来,苏铮觉得自己脱胎换骨飞升成仙了。
所有的愤懑、委屈、惊吓、担忧,过去的种种筹谋算计,对未来的不确定,全都不见了踪影,他元气满满,觉得自己还能再和一切命运坎坷大战五百回合。
离情人节越来越近,《花瓶》的原定宣传因为他的缘故已经推迟了,他也应该打起精神,开始工作。
全心投入工作之前,苏铮去见了一次赵观澜。
庄心诚通过警方的关系,让苏铮进了赵观澜的特别监控病房。
赵观澜本来就是一只老狐狸,他在知道事情败露之后,选择了装死。就算清醒着也要闭着眼睛装睡,即便有了精神也绝不起身,医生检查说他已经可以出院,可他就是赖在医院不走,他知道,他一旦身体恢复出了院,面临的就是逮捕和审讯。
警方对他进行了几次询问,但他很快就会申诉身体不适,说几句话就晕了过去,警方目前也只好等待,毕竟他是一个刚做了心脏手术的老人,还是个有着巨大财富和社会地位的名人,要是真死在警方控制下,那就很麻烦了。
苏铮见到赵观澜的时候,这只老狐狸紧闭着双目,挂着吊瓶还戴了个氧气面罩,不知道是真睡还是装睡。
苏铮拖了把凳子坐在赵观澜面前,他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想起两个月前,赵观澜还是忙着给儿子办订婚宴的父亲,是风光无限的娱乐公司老板,有看似美满的家庭和情意绵绵的小情人,可现在呢?
他消瘦得不成样子,脸色灰败,头发白了许多,脸颊都凹陷进去了,他孤苦无依地躺在病床上,这个医院病房其实就是他的监狱。
自从他生病住院,他就被自己的老婆孩子牢牢地看管起来,不让别人见他,说是住院其实和监禁又有什么区别?
现在更不用说了,赵开母子为了公司的事焦头烂额,早已放弃他这个罪犯爸爸,现在他就是死在医院里,他们也不会来看他一眼吧。
外面就是警察,等着他的是审判和牢狱,而这个叱咤风云半辈子的男人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靠着装死拖延时间。
苏铮有点想笑,他忽然觉得赵观澜很可怜。
“赵总,”苏铮淡淡地叫了他一声,“我是苏铮,苏凌是我爸爸,你们也算是旧识吧?听说你最近过得不太好,我爸爸给我托梦,让我代他来看看你。”
苏铮看见赵观澜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面部肌肉都因为恐惧而绷紧了,但他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苏铮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听得见,你理不理我都没关系,听得见就行。”
“对于你最近的遭遇,我深表遗憾,”苏铮用一种轻飘飘的语气说,“你儿子的艳-照被做成各种表情包,在圈子里丢人现眼,后来又被查出得了艾滋病,把你气到心脏病发作……而现在他们母子为了你的遗产忙得不可开交,不愿意看你一眼。……唉,确实挺惨的,但我觉得你也不好怪他们,毕竟这些年,你对他们的关心也不够,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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