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可也像是完全脱离了,晦明过得跟以前一样的生活,每天悠悠闲闲的,没人逼着练功,无需奔波劳累,睡到日夜颠倒,醒来美食佳肴,天庭的众神仙还像以前那般对待他,并没有因为他的这段特殊经历而有所侧目,他的职位也没升没降,还是守着自己的一小片花圃,每天浇浇水剪剪枝,一天似乎就这么晃过去了。
可是总感觉少了一些什么,晦明在百无聊赖的时候,看着天宫那端稍稍露出的银河尾巴,知道自己的心终究还是飞向了另一端,生活还是那个生活,他却已经改头换面,告别天真了。
“哎,”修完最后一株花,晦明伸了一下懒腰,轻轻的把门给带上,沿着一条小路,迈着悠闲的步伐走着,中途偶尔遇见别的同僚,还报之以善意的微笑,只是两只手一直藏在袖中,放在身前,时不时的发下抖暴露了他此刻并不坦然的心情。
凭着晦明这么多年来对于天庭的了解,不出意料的,还是迷路了,在第三次绕过同一株树的时候,晦明觉得大概自己是找不到了,也是,酆隐所说的那个人,居住的地方向来不为人所提,似乎这已经成了天庭的忌讳,单凭着几条来历不明的八卦,恐怕找到是难了。
“这位仙台,敢问您知道东山居在哪?”晦明好不容易的看见了一个人,立即逮住询问道。
那人也是一把胡子了,本来一副仙风道骨的的超凡模样,一听到晦明的的这句话也是绷不住的用惊恐的眼神看他,柔顺飘逸的头发四炸开来,拂尘一指晦明,鼻孔微张的说道:“你去那个地方干什么?”
“干什么,我去找个人啊,”晦明很纳闷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表情,觉得自己好像去的不是东山岛,反而是十八层地狱。
“那里只有一个人啊,”那仙人还是余惊未定,他打量了一下晦明,看着他瘦弱的小身板,连连叹息了两声,劝道:“这位小仙友,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去那里,我看你成仙时日不久,怕是很多事都不知道,那个人啊,他,”说到这里,仙人的一张老脸居然有张泛红,憋了半天,才义愤填膺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他是个qín_shòu,”仙人眼光含泪,仿佛将这半生的委屈都写在了脸上,他紧紧的拉住晦明,劝道:“小仙友,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你可不要去了。”
晦明虽说被他的样子给吓了一跳,已然生了退却之心,但想到萧长庐,自己还是横了一下心,鼓起勇气的拒绝了他,“感谢仙台的善意,只是在下确实有事要去那里,还望仙台能够如实相告,在下一定守口如瓶。”
“你!”那仙人看着晦明这副不肯悔改的样子,觉得再劝也是徒劳了,把具体的路线告诉他后,留下了“保重”两个字就一溜烟的蹿没了。
晦明看他白发苍苍的样子,没想到腿脚竟如此的轻便,感慨一会后,便按照他的描述,花费了数个时辰,终于在一条小路尽头峰回路转,看见了一汪湖水中果然有着一座小岛,大概这就是他要找的地方了。
深呼吸了几下,想好了该说的见面词,晦明运起功法,畅通无阻的就到了岛上,顺利的都让他有些诧异,这里风景怡人、清静幽雅,纵然是在天宫这种四处皆是仙气缭绕的地方,这里还是显得独树一帜,尤其是那种无人沾染的气息,让晦明对此很是好奇。
思考中的晦明感觉自己的裤脚在什么东西拉扯,低头一看,一只看起来过百岁的老龟在用嘴咬着他的裤子,看到晦明终于注视到他,很是不满的翻了一下自己的堆积数层的眼褶,缓慢而笨重的扭过身体,朝着房子那边的方向走去。
一看这个情形,晦明知道它肯定是来带路的,只是这里距离大门的路并不远,需要它来领路吗?晦明感到莫名其妙,但是本着尊老爱幼、和气生财的心态,他还是乖乖的跟在了后面,大约每过小半个时辰,方可走上那么一两步。
就按照这种节奏,终于赶在天黑前来到了门口,那老龟伸出自己的一只爪子,慢慢的敲了那么三下,然后门吱呀一声的就这么开了,老龟努力的翻过比自己还要高的门槛,不曾想一步没稳定,直接四脚朝天,仰面无语。
晦明看到这一幕,急忙的进来帮它翻了过来,却又被这门内扑面而来的香气熏晕了脑子,连打了几个喷嚏才缓过劲来。
“哼,”老龟看着他涕泗横流的的样子,竟不屑的发出嘲笑的声音,甩着尾巴朝前走去了,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张了一下嘴,似乎是有些疲累,四肢嗖的一下缩回了壳里,打起了呼噜来。
“喂,”晦明喊了它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觉得自己应该是叫不醒他了,只能提心吊胆的向前走去,凭着并不敏锐的观察力,也能看出这里面有些不对劲,偌大的屋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雕梁画柱、金纱玉橱、琉璃灯盏碧绿瓦,三进三出,楼阁亭台,银汉霄河落帘间。愈是华丽的地方,反而让晦明感到内心的不安,觉得此处被人遗忘,必然有着其独特的原因。
“这老龟,真是学会偷懒的,招待人这么不周,真是让你见笑了,”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只见从厅堂里面走出来了一位穿着长袖罗衫的男子,样子很是俊秀,眉目含情,嘴角带笑,和平日那些一脸肃穆的仙人们大相径庭,热情的态度都让晦明有些措手不及。
“你就是……”晦明有些迟疑看着他。
“对,我就是清台,”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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