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油瓶了。”
隋卿被韩谦之这么一打断抑郁的心情倒是消散了不少,睨了他一眼拍开了他作乱的手顺势握住,装模作样的摩挲着韩谦之的手背,半眯着双眸咂咂嘴,“娘子的手真是娇嫩,安慰相公的方式也是够独特,同那些凡夫俗子是不尽相同的。”
论无耻韩谦之还是比不上隋卿,被隋卿这副模样雷得浑身一抖。
真是好奇这小子明明在受伤前还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怎得受伤后就像变了个人与铭理倒是越来越像了,不,可能是铭理越来越像他了,难道这便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就在两人神游天外之际马车已经驶入江南城,不愧是奇珍异宝之都,街两旁的商铺,路上行人的衣着打扮都让两人花了眼,到处都是些琳琅满目的稀奇玩意儿,让人看了就被勾起好奇心。
虽说两人都很想下去看看,但是目前主要还是要先将乔挽儿送回知府,问了路该往何处去,乔挽儿略有不情愿地应了。
不一会马车便抵达江南知府,守门的本想拦着他们,但是一见乔挽儿从马车里下来,立马大喊着“小姐回来了!”往府里跑去,另一位留下接待的守门人对待隋卿等人的态度也变得恭敬起来。
乔挽儿本想邀隋卿一行人进府休息,但是被隋卿直接开口拒绝了,最后只能轻咬下唇目送马车离去。
守门的见状恭敬地劝道,“小姐还是早些回府为好,老爷派了很多人去寻小姐您呢。”
几不可见地皱皱眉头,乔挽儿点点头跨步走了进去。
……
找了间最大的客栈入住,上房门前挂了个小灯笼,里面放了一个平安结,寓意倒是极好,只可惜这客栈住房充足,这次倒是不能同谦之一起同床了。
隋卿心中颇觉得可惜之时韩谦之推门而入,自顾自地走进门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解了口渴后大大咧咧地坐在玉凳上将一条腿搭在另一个玉凳上,十分惬意快活,隋卿失笑,“原来谦之自己屋子里没有茶水特意到我这里讨一杯?”
韩谦之不介意隋卿的调侃嘿嘿一笑,“你应该懂我为何而来吧。”
隋卿甩开衣袍坐在玉凳上,装傻充愣道,“我可不知,我哪里有那么了解谦之的想法。”
手指敲了敲桌面,韩谦之不耐,“啧,你可饶过我的好奇吧!”
见再逗弄就要炸了后,隋卿正色道,“我方才一路都在思考乔挽儿的事,我觉得她有问题,当我们把她送回知府后疑问更是大。”
“其实我也有疑惑,嫣儿在马车里不曾露脸,对于守门的来说我们可就是陌生男子,两个陌生男人送他们小姐回家竟一点都不担心小姐的清白吗?亦或者说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见另一守门的激动不似作假,这又有些矛盾了。”韩谦之一边说一边拿出两个茶杯缓缓倒上茶水,隋卿的眸子就随着韩谦之的双手而动。
直到韩谦之将其中一杯茶水推到隋卿面前才开口道,“我要你面前那杯。”
为何?这样的疑问韩谦之终是没有问出口,不过茶水而已难不成哪一杯里还掺杂了仙气?随手将面前的茶杯递给隋卿。
隋卿小心翼翼地端起后唇与杯口先试探性触碰两下才心满意足地一饮而尽,动作相当豪迈,表情餮足。
瞧他这模样韩谦之看了看手里的茶杯,这两个真的有什么区别吗?
突然想到了什么,韩谦之面色复杂的看着隋卿手中的茶杯,唇角不自觉的抿紧。
那是……他刚才喝过的茶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隋卿握住韩谦之的手,可劲吃豆腐地摸摸摸,“小娘子的手真是娇嫩,一摸就觉得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韩谦之:“……你还摸过妖艳贱货的?”
隋卿:……e
媳妇我回去跪搓衣板行不行?
☆、第二十回
“你……”才出言一个字就引来隋卿不解的注视,剩下的话全部被憋回了肚子里,韩谦之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为了少许子虚乌有的事情就暗自猜测从小到大的玩伴,随后接上话道,“你觉得我分析的可还到位?”
隋卿这一次刻意将动作做得如此明显,满心期待韩谦之的反应却不想韩谦之竟不当一回事,不禁有些懊恼,是否自己有些太过急切吓到了谦之所以才会让他下意识逃避这个问题。
叹了口气将茶杯放下,“谦之的分析并无错处,而且这也是我好奇的其中一点。”
“照你的话,岂不是还有很多疑惑,说来听听?”韩谦之很显然对于这种事情十分兴致勃勃,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太过明显。
隋卿将刚才自己分析过的疑问全部和盘托出,韩谦之眼珠子转了转咦了一声,打量了一番隋卿后,“啧啧,我怎么觉得你对乔姑娘敌意莫名,莫不是那乔姑娘做了什么惹你不快的事情?可那姑娘真是好看得紧你怎么就不知道何为怜惜呢。”
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但实际上韩谦之也对乔挽儿莫名不喜,甚至他都不明白这股强烈的排斥感是从何而来。
“好看?”隋卿抓住韩谦之话中的重点,眼睛有些危险地眯起来盯得韩谦之连声讨饶,“你可别这么看着我,我不过随口一说,哪个姑娘我见了不会夸上一夸?在我心中凡是姑娘都是好看的。”
隋卿想到了上一次满脸沟壑的老妪突然就相信了韩谦之的说辞,便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正巧这时敲门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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